程桉鹊被段青山带进了他约好的房间,医生帮忙取弹包扎,医生见的大场面多多了,要有的东西应有尽有,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完,他很识趣地退出去,房间里的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气氛快要濒临爆发点。
“滚出去。”段青山拦在刚包扎好,就神采奕奕挤进他房间的臧文泽面前,只差掏出枪来,一枪结束他的狗命。
臧文泽毫不畏惧,伸手拉着段青山的领带绕圈,一双狡猾的眸子全是不满:“段青山,我也再警告你一遍,快点把我的东西,我的程桉鹊还给我。”
“呵,你算什么东西?我抢到的,就一辈子都是我的。”段青山拍开臧文泽的手,嫌恶地看着臧文泽,把被臧文泽弄过的领带扯下来,扔进了垃圾桶里。
“好,好!”臧文泽笑着,眼里的凶狠一丝不漏,全扎在段青山眼里,“你最好一直活着,一直守着他,但凡我找到了时机,只要一秒,段青山,只要一秒,我就能把他藏起来,砍了他的手和脚,毁了他的嗓子,脱光他的衣服,没日没夜上他。”
“臧文泽,你他妈是故意来恶心我的?”
“我恶心?”臧文泽简直要笑弯了腰,“段青山,你他妈做过的恶心事比我多了去了,怎么,程桉鹊这么牛批,还能净化心灵啊?那正好,像我这种变态,最需要小鸟的抚慰了。”
“我再说一遍——滚!”
段青山怒视着臧文泽,手抚上了腰上的枪。
臧文泽嘴上讨够了好处,满意地退出房间,他不急,他看中的程桉鹊,迟早要到自己这里来的,他造好了锁链,造好了金笼,就等他的小鸟再一次飞回自己身边了。
麻醉药效一过,程桉鹊也醒过来了。
段青山也刚处理好程桉鹊砸人的事情,看见人醒了,段青山拿来了水,程桉鹊喝了几口,把杯子放在手心里打转,垂着头,低声叫:“段青山。”
段青山坐在他床边,盯着那段露出衣服的脖颈,问:“嗯?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臧文泽又来了,是吗?”
他很怕。可他不想告诉段青山。
段青山一顿,伸手拿掉程桉鹊手里已经洒出水的杯子,放在桌子上,把人搂过来吻了吻,黝黑的眼睛让人看不透:“程桉鹊,我警告你,无论如何,你他妈只能是我的,别惦记其他男人的棒。”
段青山伸手摸着程桉鹊的背,话挺狠,人却把头塞进了程桉鹊颈窝里,使劲闻着程桉鹊的气息。
程桉鹊身上的气味一直都是淡淡的清凉的,段青山形容不出来的好闻味道,他第一次见到的程桉鹊的时候,也是这样的香味。
四个月前。
段青山接到消息,臧文泽从外地运回很多的白粉,要从码头卸货,销往仝城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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