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桉鹊浑身都在颤抖,白皙的皮肤慢慢爬上粉红,血ye里横冲直撞的欲望让他所有能见青筋的地方,都微微鼓起。
到底怎么会这样啊。
他这又糟糕又恶心又烂的人生,到底为什么会越过越他妈过分。
程桉鹊低低呜咽着,合不住的长腿麻木无法动弹,被红绳勒出的红痕如柳丝一般,缠绕在他瘦而漂亮的腿上。
他今晚逃不了了。逃不了逃不了!
臧文泽给他下了药,他一时大意,喝了那杯该死的水,现在他浑身都虚弱无力,被药物吊起来的情欲使他如烈火焚身,他用哭喊取代那些恶心的呻yin,至少哭还是真情实感的,是他可以控制的。
臧文泽被他拿花瓶敲了脑袋,这是他打得最狠的一次,要不是有药,他能疯狂到真的把臧文泽杀死。有什么不行?这命都这样了,他还怕什么?!
他的人生,从来都不是顺风顺水的。家在有些落后的小县城,本来就不富裕,弟弟程如胥一生下来就身体不好,要补的东西太多,父母对他也格外溺爱,程桉鹊七八九岁就已经很懂事了,他独来独往,身边能说话的人也没几个,后来上了个普普通通的大学,因为不答应院里女神的追求,被那所谓的女神的追求者无边际无下限地造谣,同性恋、身体残缺、性无能,所有有关隐私的事都被乱七八糟地造谣者传得漫天都是。
好不容易熬到毕业,找了一家普普通通的公司,给的工资勉强能养活自己的工作,入职第一天晚上,上司非要叫出去聚会吃一顿,身边的女同事一个劲灌程桉鹊酒,程桉鹊不好让人难堪,一杯接一杯下肚,喝到最后,大家都走了,就他一个人趴在一片狼藉的桌子上,一直到服务员来,他摇摇晃晃出了门,还没走出几步,他脖颈一痛,倒地彻底昏过去。
再醒来,再醒来就看见了臧文泽。
臧文泽打扮得很得体,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足够帅气:“你好,程桉鹊,我是臧文泽。”
程桉鹊不知道臧文泽是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他出于礼貌,想要坐起来说话,他的腿一直拉不动,他察觉到不对劲,他一把掀开被子,他浑身赤裸,左脚上挂着一条银色的锁链,他大惊失色:“干什么……这是什么?”
“啊……这个啊,”臧文泽伸手,顺着程桉鹊的大腿根一直往下滑,沿着大腿绕过膝盖,摸到小腿骨之上,又在脚踝上停留,眼里的迷恋一览无遗,“很容易看出来啊,锁住你的东西,锁住你这只小鸟的东西。”
“为什么要锁?为什么?”
程桉鹊拿开臧文泽的手,使劲去扳脚上的锁链,惊慌失措的神情取悦了臧文泽,臧文泽垂眼盯着软趴趴伏在程桉鹊腿间的性器,轻声笑:“为什么?因为我想上你,怕你逃啊。”
程桉鹊拿过被子,一直一直往后退,直到退到与臧文泽相隔很远的另一边,他被吓得说话都是颤音:“我不是……我不是同性恋……我不是!你放了我……放了我……”
“哎,你在说什么话呢,我管你是不是,我想怎么样,你又能怎么样对我?”臧文泽拉开拉链,坐在椅子上,伸手摸了摸弹出来的紫红性器,上面青筋暴拧,臧文泽看着几乎要把自己缩成一团的程桉鹊,笑得令人生寒,“你当你是什么人?你让我放我就放?你大概不知道我把你带回来,就是当个胯下玩物的,可怜的小鸟。听话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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