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上各界Jing英都有,段青山有时候挺烦这些乱七八糟永远参加不完的酒会的,但他又很喜欢,很喜欢。
因为他的程桉鹊只有在这种时候,会紧紧依附自己。段青山觉得自己可能有病,他希望程桉鹊永远藏在自己的别墅里不见人,又期望他大大方方跟在自己身边,让他有机会光明正大地搂着他的肩,揽着他的腰,对所有人说——程桉鹊是我的。
程桉鹊本身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与一个社交白痴没什么不一样,他爽快答应出来,是因为这样他才能远离那片要淹没他的林海。
漂亮的别墅将他紧紧囚住,他拼命逃出,却还是会在林子里迷失,段青山带他出来,是把他的眼睛蒙住,逼他依偎在他怀里,连耳朵都要被堵住。段青山未免太看得起他,他不仅社交白痴,还是个实打实的路痴。
“什么时候结束?”
到了稍微宽敞的地方,程桉鹊松开了手,拿了一杯香槟仰头喝了起来。
程桉鹊脖颈上的吻痕此刻随着他的动作露了出来,段青山有时候就在想,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白,白到他看见所有白色的事物都会想起程桉鹊这段又白又滑的脖颈,微微凸起的喉结不似他自己的那样粗犷,是和人相得益彰的性感。
段青山看着程桉鹊上下滚动的喉结,想起了程桉鹊的ru头,要揉大一点,再大一点,最好和他的喉结一样高高隆起,他再卖力些,程桉鹊喝下去的水,应该会从他的ru头里流出来,变成ru白的汁ye。
程桉鹊捏住了摸他喉结的段青山的手,又问:“什么时候结束?”
段青山回过神来,伸手反握住程桉鹊的手,拿手指摁着程桉鹊的关节,说:“很快,你饿吗?饿的话我带你去吃东西。”
“不饿,想睡觉。”
程桉鹊不敢轻举妄动,任段青山捏着他的手指翻来覆去地玩弄,段青山从来不分是在公众场合还是在他的私人别墅里,只要他想做,程桉鹊无论是从漫山的绿林里逃跑还是从五颜六色的人群里逃跑,总有一只谄媚的狗会咬住他的腿,将他献给段青山。
“知道了,我让他们去找房间。”段青山玩够了,放开程桉鹊,掏出手机打起了电话。
程桉鹊的目光从自己被捏红的手指移到了人群里朝他招手的金发碧眼的男人身上。
是他。
是他!那个把他打晕的外国男人!要不是他……要不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在这个巨大永远逃不走的牢笼里!
程桉鹊转头看了一眼段青山,他还在打电话,要求挺高,对面被吓得一个劲点头,说会好好找到符合段青山标准的房间。
程桉鹊咬了咬牙,还是大步朝男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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