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律心中的快感压过了他的道德标准,砚知秋越挣扎他就越有快感,可能他也的确不是什么好人,此时除了把这个人狠狠教训一顿,他什么也不想做。
砚知秋嘴上还是不松口,但他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只会不停地骂他是狗,这对萧律来说完全没有攻击性。
“你还想不想要工作了!你这混蛋!”
“正好啊,反正我也不想干了。”萧律丝毫没被吓到,他伸手把砚知秋系着的领带一扯,直接用领带把他的手反剪在身后。
虽然现在是冬天,但室内开着空调,砚知秋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衫,下半身穿着西服裤。萧律把人按在门板上,砚知秋的腰沉下去,挺翘圆润的屁股把他的西服裤撑得满满当当的,只有中间缝线的地方一条凹陷下去,翘起来直直对着萧律,萧律几乎立刻就升旗了。
砚知秋还在挣扎呼喊,萧律不耐烦极了,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那人愣了一下,随后就连声音都没了。萧律正打算去看看他的情况,他抓着砚知秋的头发强行让他抬头。
“呸!死同性恋!”
萧律听了他的话不怒反笑,“是啊你说得没错,我就是死同性恋,今天死同性恋非把你Cao死了。”
砚知秋听了他的话瞳孔都微微放大了,脸上出现了惊恐的表情。萧律心里痛快,直接咬住砚知秋骂他的那张薄唇,砚知秋吃痛,松开唇关,萧律的舌便趁虚而入,在砚知秋嘴里不停舔弄吮吸,砚知秋急切地想把他的舌头顶出去,却没想到这变相回应了萧律的吻,让萧律亲得更爽了。萧律之前也没怎么接过吻,此时完全凭着感觉在动,他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在砚知秋口中来来回回,时不时地舔咬一下砚知秋的嘴唇。
刚开始砚知秋还挣扎,到后面他被亲得腿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被萧律按着亲,最后他实在受不了了,用尽力气咬了下去,萧律的舌头被狠狠咬了一口,终于从他的嘴里退了出去。
只是砚知秋一被松开就脱力摔在了地上,他挣扎着靠着墙坐着,他脸色因为缺氧变得通红,嘴唇被萧律的亲吻弄得红肿着,亮莹莹的。酒店昏黄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明明一副惨状,在萧律眼中就变得格外色情。
房间里两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萧律脑子也乱了,他把卫衣一脱,直接压了上去。
“萧律……萧律,你先冷静,你现在解开我,我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行不行?”
萧律冷笑一声,砚知秋说的话他一个字也不信,他敢保证就算现在放过砚知秋,都不用等出差结束,他立刻就会被公司开除。萧律有个优点就是做事从来不半途而废,反正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做不做到最后他都会被开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想到这里,萧律便又身体力行地扑上去。砚知秋是真的害怕了,平时的萧律冷静淡漠,失控的萧律好像一头野兽,非要把他拆吃入腹一样,他凶狠的眼神让砚知秋发怵。
本来砚知秋还想再说些什么劝阻他一下,可下一刻他就全身战栗说不出话了。
萧律的手正用力揉捏着他的胸部!他平时健身,所以胸肌是恰到好处的,但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男人玩弄胸部。
萧律隔着白色衬衫一把捏住砚知秋富有弹性的胸,并不如女人的那般柔软曼妙,但却让萧律爱不释手。他下了死劲去揉捏掐弄,不过一分钟白色衬衫就被砚知秋挺立的ru尖顶出了凸起,萧律也有些惊讶了,他一巴掌扇在硬挺的ru头上,骂了一句“sao货”。
“哈……啊……怎么会这样,萧……律,啊!别打,别……”
萧律不可能听他的,宽大的手掌包裹着砚知秋的胸,ru头却正好被无名指和食指夹弄,他俯首用牙磨蹭着砚知秋另一侧敏感的nai尖,砚知秋立刻发出一声哀鸣,不知道是痛还是爽。
“啊……萧律你个畜生,我杀了你!”
萧律嗤笑一声,在他耳边低语:“我就算是死,也要Cao到砚总才舍得死。”
砚知秋羞愤难当,他从小到大都是被捧着的,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他恨不得把萧律千刀万剐了!可惜此刻他自己如同刀俎鱼rou,只能被萧律一再羞辱。
萧律的rou棒早就硬得发痛,顶在砚知秋肥硕的屁股上,一触即发。他没有那么多耐心哄人,一把扒下砚知秋的裤子,露出他雪白丰硕的屁股。
两人的身体不断磨蹭,房间里的温度急剧上升。砚知秋此刻如同四足动物一样趴在地上,脑袋抵着墙,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拍打在他屁股上,回头一看,萧律完全勃起的紫红rou棒粗壮得可怕,正抵在他屁股上蓄势待发。
这时砚知秋好像终于知道服软了,他叫喊着让萧律别再继续。萧律哪里听得进去,取出刚从酒店床头柜拿到的避孕套和润滑油,他没给砚知秋一点反应时间,在几个手指上套了安全套,又挤了些润滑油,随后直接把手指挤进了砚知秋窄小的后xue之中。
砚知秋本来已经没想挣扎了,感受到萧律手指粗暴地在他屁眼里捅了两下,他又受不了了,剧烈挣扎起来,而在这个过程中,他收获的是更重的顶弄。
“畜生!”
萧律把他不痛不痒的脏话全当作呻yin,他的手指把砚知秋的后xue捅得松软,给自己的鸡巴带上了套子,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
“啊!”萧律的东西又大又烫,砚知秋感觉自己要被撕成两半,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萧律的rou棒在他后xue进出。
“好痛!个驴玩意儿!给我拔出去!”砚知秋试图往前爬,以逃脱萧律的jianyIn,但下一瞬间,萧律把他往后一拉,同时自己也往前一顶,他的性器
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砚知秋气疯了,但萧律把他桎梏得死死的,就连动的余裕都没有。砚知秋太紧张了,萧律觉得自己要被夹断了。
萧律一巴掌打在砚知秋的屁股上,“放松!”
“啊!萧…萧律……放过我吧,我错了,我……”
萧律把手伸进砚知秋的衬衫里,直接rou碰rou地掐弄他已经鼓起来的ru头,不停地拉扯yIn弄,砚知秋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他的ru头实在太敏感了,平时他自己没注意过,但此时在萧律玩弄他的过程中,竟然真的从中感受到了诡异的感觉:痛感中夹杂了一丝爽利,这个事实让砚知秋更加挫败。
“嗯……哈啊……”
砚知秋逐渐放松下来,萧律的鸡巴在他后xue中的动作也顺畅起来。砚知秋的声音打着颤,萧律捅得狠了他的叫声便大声起来,他清冷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让萧律更加兴奋了。
萧律卖力地顶弄,猛然顶到深处,他的gui头感觉到了一个凸起,便使劲碾磨着那一点。
“嗯啊……别顶那!萧律!”
砚知秋浑身战栗,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将他包围了,他感觉自己好像一叶扁舟,随着萧律打桩般的动作沉浮。他的手在背后死死抓着自己的衬衫边角,修长白皙的手指绷得紧紧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看得出忍耐得十分辛苦。让砚知秋感到害怕的是,他从这次强jian当中竟然感受到了快感!他被一个同性恋按在酒店Cao,而他自己竟然也差点沉溺其中。他尽力抑制着自己的声音,但效果并不好,他的呻yin还是不断流泻出来,旁边就是卫生间,卫生间的门并没有关,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卫生间里的回声。
“咚咚咚。”
砚知秋此时靠着的那扇门被人敲响了,砚知秋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开口就想要呼救,但他声音还没发出,萧律好像知道他想干什么,从后面重重地捅了进去。
砚知秋求救的声音变成了一声拉长了的呻yin,他确定外面的人肯定听到了。
“嗯?刚刚好像有声音来着?”外面的女声似乎有些奇怪,“您好,请问需要打扫卫生吗?”
萧律凑近砚知秋的耳朵,在他耳边轻声说:“如果砚总想让别人也看到你这幅被Cao烂了的sao样,我也不在意的。”
说完他又重重Cao进了砚知秋的后xue,萧律刻意有规律地在他后xue进出,能听到啪啪的rou体拍打声以及滋滋水声。砚知秋死死咬着嘴唇,担心让别人发现这场禁忌的情事。
萧律刻意提高了声音:“老婆,轻点叫,别人会听到的。”说完又自己粗喘了几声,外面的人肯定听见了。
砚知秋感到难以置信,他在听见萧律叫他老婆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心被揪住了,随后硬了半天的rou棒射出了Jingye。
“嗯……啊!”高chao到达的一刻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叫出了声音。
外面有踩在地毯上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萧律在他身后飞速顶Cao,随后也射了出来。
“哦——没想到砚总也爽到了。”萧律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砚知秋的前面,把他的鸡巴从xue里抽出来,避孕套里满满都是他的Jingye。
砚知秋完全脱力了,他上半身贴着地板,衬衫变得皱皱巴巴,屁股却高高翘起,后面的xue还没恢复,小小地张着嘴,不停翕张着。
他发型凌乱,眼镜歪歪斜斜地挂在高挺的鼻梁上,嘴唇红肿得不像话,嘴角还有来不及擦的涎水。
他用那张被亲得肿了的嘴骂萧律:“人渣。”
萧律看着眼前的人,简直想笑出声了,都已经这样了,嘴上还是不饶人,人渣就人渣,他认了,做的确实不是人做的事,但好歹自己爽过了。
“呃……给我解开!”砚知秋试图从地上爬起来,但由于手被反绑着,他挣扎了两下又摔下去了。
此时此刻砚知秋心里想的是只要萧律给他解开了,他立刻用刀捅了这个垃圾人。
没想到萧律冷冷地看了他几眼之后,并没有要给他松绑的打算,反而拿出了手机。
“你干什么!”砚知秋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他知道萧律想干什么,可他无能为力,就连从地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后xue是被贯穿的火辣辣的疼,双腿发疼,他的腰也酸痛到不行,砚知秋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难堪过,还是在自己的下属面前。
萧律手机镜头里的砚知秋怒火冲天却无能为力的样子,莫名让萧律心里的施暴欲更盛,但他知道见好就收,如果再来一次,这人可能真的会和他拼个鱼死网破,把自己捅死在这也说不定。萧律拍了一段长达一分钟的视频,然后才起身去解绑住砚知秋的领带,不出萧律所料,甫一解开,砚知秋就扑了上来,但他已经被折磨得筋疲力尽,还没到萧律身前,就自己摔倒了。
大发善心的萧律起身去扶砚知秋,却被对方一巴掌拍开,萧律也不恼,他低下头,用手钳制住砚知秋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道:“砚总,你也不想你的视频出现在公司内部邮箱里吧?”说完萧律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砚知秋的房间。
砚知秋第一次觉得身心俱疲,手腕上是被绑出来的红痕,衣服也皱巴巴的,下身更是一塌糊涂。他用手撑着地慢慢站起来,艰难迈步走到卫生间查看自己的状况。镜子里的他脸上chao红未退,嘴唇也不同于以往高高肿起,脖子上有萧律咬出来的牙印,就连……就连胸部也有,到处都是被蹂躏过的痕迹。他低头看自己的下半身,衬衫的下半部沾着的白色ye体已经快干了,让他最不能接受的是那是他自己射的,他被一个男人搞射了。砚知秋伸手朝后面摸去,那里仍旧火辣辣地疼,好在似乎并没有破裂出血。
砚知秋现在花洒底下冲洗身体,但他知道,有些东西是洗不掉的。
萧律回到自己房间,他又看了一遍视频。不得不说,砚知秋的一切都让他痴迷,也是今天他才真正意识到,原来他也并不是没有欲望,而今以一种最糟糕的方式发泄了出来。画面里的砚知秋再没有了往日高不可攀的模样,虽然他的表情依然那么桀骜不驯,眼睛里甚至有对萧律的恨意,但对于萧律来说,那似乎是最高荣誉,他竟然有能力让砚知秋恨他。
并没有流连于视频太久,萧律收好手机,把视频加密,然后自己去冲了个澡,他难得心情不错,甚至吹起了小曲。
和合作方的约谈会议在第二天,萧律起床后如同没事人一样去叫砚知秋起床,而砚知秋早就已经穿戴完毕,来给他开门时仍旧和以往一样,没有任何不同。
他们之间似乎达成了一种奇妙的共识:把昨天翻篇,一切都当做没发生过。
砚知秋嘱咐他收拾好资料,一会儿见了合作方的人不要冷着脸,然后自己进房间提了包,两人便一同前往对方公司开会。
会议中,砚知秋负责主讲,萧律辅助他进行补充和发放资料。成熟稳重富有魅力的砚总,自然顺利地将方案讲完了。砚知秋站在投影前面,裁剪得体的西服穿在他身上气质优雅,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手上的手表在灯光之下熠熠生辉,从容不迫的样子实在太容易让人着迷。萧律只要一想到他衣冠楚楚之下,暗藏着自己昨天给他留下的各种yIn乱痕迹,一股热流就要冲着小腹去了,他强行制止住自己的遐想,认真投入到砚知秋所讲的方案中去。
砚知秋方案讲得十分清楚,看得出来合作方都很满意,无一不在点头微笑,表示赞许。萧律知道这大概率成了,其中一小部分取决于晚上的酒筵能否把这帮人喝高兴了。
会后砚知秋和一帮人寒暄,萧律则在一旁陪笑。好不容易伺候完这帮人Jing,砚知秋和萧律坐上了回酒店的车,准备应付晚上的酒筵。几乎是离开公司的后一秒,砚知秋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有时候萧律都很佩服他这种切换自如的能力。
砚知秋靠着椅背小憩,难得地显出了疲惫之态,萧律有些被触动,有了一点愧意。
到酒店后,不等砚知秋吩咐,他就出去买了一碗清淡的面条打包,在水果店买了些葡萄,又在便利店买了两盒酸nai。他敲开砚知秋的房门,一言不发地把东西放下之后又离开,好像他真又恢复成了那个沉默冷淡的下属。
砚知秋也没矫情,把东西吃了之后冲了个澡,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却也只是闭目养神,他睡不着。
晚宴地址距离他们住处有一段距离,他们也就在酒店呆了两三个小时,又得出发去参加酒筵。
出席这种场合,萧律也不得不换上了正装,他很不习惯,觉得勒得慌,但也没办法。萧律站在砚知秋房间门口等人,天气实在太冷,他搓了搓手。
尽管他们提前出发,但正好赶上下班高峰期,路上堵车严重,去的时候还是迟到了点。
“砚总,今天得自罚三杯啊,让我们好等!”一个中年男人大腹便便的,脸上挂着油腻的笑容,眯着眼睛发生嚷嚷道。
其他人听他这话,便也跟着附和。
砚知秋笑了笑:“该不会是李总安排的堵车吧,故意想让我罚酒?”虽然他笑着说的,但语气却没那么好,冷冷的,桌上的氛围都凝固了一瞬。
萧律赶紧出来解围:“是我没安排好砚总的行程,这三杯该我喝的。”砚知秋应该还在气头上,萧律也不想让自己辛苦做的方案付诸东流。
萧律今天身着灰色正装,看起来一表人才,很快有人就忙着灌他酒,忘了刚才那一茬了。
“萧助理今天很帅哦~”
坐在他身边的女性用手指点了点萧律的领带,萧律朝她笑了笑,回答道:“柳总谬赞了,今天柳总才是风姿绰约,美丽动人。”
酒过三巡,萧律今天可能是喝得最多的,他起身去卫生间,脑子有点迷糊。放了个水,洗了把脸,萧律又清醒不少,他刚走出卫生间,刚才那个柳总就迎了上来。
“没事吧,我有些担心,就跟过来看看。”柳总今天身穿一条浅青色旗袍,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萧律不动声色,冷冷看了她一眼,声音低沉地回了句“没事”。
对方却好似没听到,直接上来挽住了萧律的胳膊,对他说:“你都醉成这样了,我扶你去休息。”
萧律清楚柳芸对他暗送秋波的意思,他没那个兴趣,但他也不想再回到酒桌了,便半推半就地让她扶自己去酒店房间,想着等到地方了再把人赶走。
“柳总,我阳痿。”在柳芸把他搀扶进酒店楼上的房间后,萧律对她说。
对方还不信邪似的,在他胯下抓了两把,只抓到一团软rou,萧律仍然面无表情,而看在柳芸眼里就成了无奈和惋惜。柳芸把他送到床上,便颇感遗憾地离开了。
并不知道这一切的砚知秋等了半天也没见萧律从卫生间出来,他急切地想要回住处,于是便去卫生间找人,却没想到也扑了个空。
“砚总是在找萧助理?”刚刚方便完的李总从卫生间出来,刚好看到砚知秋。
砚知秋抿抿唇,随后点了点头。
“那你可不用等了,刚才看到柳总扶他去楼上喽!”说完还指了指楼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砚知秋面色一黑,立刻掏出手机给萧律打电话。
“萧律,给你五分钟,否则你再也不用来了。”说完砚知秋就挂了,好像害怕听到什么别的声音一样。
萧律休息了近一个小时,接到砚知秋的电话时他还是懵的,对方只说了一句话就立刻挂了。他头疼欲裂,还是从床上爬起来,在五分钟内下楼了。
到楼下的时候,砚知秋已经打好了车,两人便相对无言地回了酒店,准备明天的返程。砚知秋一向都没什么表情,但萧律却莫名觉得今晚的氛围格外凝重。
出差结束后,按照公司惯例可以休息一天,于是萧律在家睡了一天一夜,连饭都没吃。
他第二天去公司的时候,好像所有人看他的表情都不怎么对劲。有好心的同事告诉他,人事在公司内部邮箱发了处分决定,他一天没上班,自然也没看到。
萧律打开电脑一看,果然收到了处分决定,还有罚款通知,理由是出差途中和对方公司人员纠缠不清,工作中途处理私事。这种处分条例他见所未见,但他也清楚,这件事一定是砚知秋所为。
砚知秋生气他也可以理解,因为自己存着他的不雅视频,他不敢开除,只好用这种方式来发泄对自己的怒火,萧律倒是没怎么放在心上,这都是他采了砚知秋这朵高岭之花应该付出的代价。
他如同往常一样,去砚知秋的办公室汇报工作,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但有人对他这不温不火的态度不满意了,那个人就是砚知秋。
萧律的工作才汇报到一半,砚知秋就不耐烦了,他把文件往桌上一扔,一副“我不想听”的样子。
“那我先继续工作了。”萧律不想在这种时候触他的霉头,想着先回避一下再说,可不想对方却在这个时候叫住了他。
“我让你走了吗?”
“嗯?”
这么多年来,萧律就没弄清楚过砚知秋在想什么,现在也是同样。萧律不解地回头,用眼神向砚知秋询问。
“继续汇报。”
砚知秋神情还是极为不耐烦,看得出来他有多讨厌自己了。尽管如此,萧律还是遵从他的指示继续汇报,毕竟除去那件事,他们之间本就是纯粹的上下级关系。
“所以,你就打算用这种小儿科的东西来糊弄我?”
听了他的话,萧律心里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虽说这套方案还只是雏形,但怎么说也是他花了心思认真思考才做出来的路线。
“不是的,砚总,现在还只是大概方向。”
萧律不卑不亢地向砚知秋解释,也说明了时间不足的问题,可今天砚知秋好像就是不想放过他,抓着他工作不认真的点一直数落他,萧律有点烦了。
“好的,我这就去修改。”说完萧律就转身想离开这个略显压抑的空间,再让他和砚知秋独处,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来。
“今天内交给我。”
萧律目光冷了下来,光是梳理砚知秋提出的点可能都需要一段时间,更别说要在今天提交一个完整的方案。萧律迈出的脚步转了个弯,一步一步朝着砚知秋的办公桌去了。
“还有事?”砚知秋认真盯着电脑,没抬头看萧律一眼。
没听见萧律的声音,砚知秋这才抬头看他。
萧律原本是没打算用那个谜一样的项链对砚知秋进行催眠的,毕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但事到如今,他心里的黑暗面又占了上风。
跟灵摆一样的项链在砚知秋面前来回摆动,砚知秋不知不觉就看入了迷,眼神跟着项链走,意识也逐渐涣散。
“砚知秋,从现在开始,你会对我言听计从,无论让你做什么你都无法抗拒。”萧律说完打了一个响指,砚知秋就立刻泄力了,重重坐回了办公椅上。
“现在,你觉得很热,身体很烫,nai子很痒,想要人狠狠摸你。”
话音刚落,砚知秋的脸上便瞬间浮现出红chao,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似乎顾及着自己在下属面前的颜面,在忍耐着不去触碰胸前。
砚知秋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浑身热得好像快要融化了,胸部好像被绒毛搔着一般,痒得不行,他一边用手扇风,舌头也吐出小半。
“热…好热……”
立竿见影的催眠效果让萧律有些惊讶,他兴头更盛了,于是继续一字一句地说道:“诚实地告诉我,你现在想要什么?”
“想……想要被摸……”
“想被谁摸,想被摸哪里?”
“萧律,萧律,摸我的胸……唔……好痒,受不了……”
砚知秋眼神迷蒙,他潜意识中仍然有些抗拒说这样的话,但身体却好像不属于自己一般,说出的话让他觉得羞耻极了。
“想要我摸的话,就主动来吻我。”
萧律试探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个高傲的上司就一把把他推到办公椅上,而砚知秋自己则跨坐到了萧律身上,砚知秋的手摸着萧律的脸,微微撅着的嘴唇凑了上来。
萧律这辈子都没想过,他会被砚知秋一个主动的吻煽动到如此地步,他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几乎是瞬间就挺立了起来。砚知秋吻技十分生涩,在萧律嘴唇上啄了几下,就连接吻要伸舌头都不知道。
就在砚知秋想要离开的时候,萧律手按在他后脑勺,重重地吻了上去,他强硬地撬开砚知秋的薄唇,舌头伸进了砚知秋的口中,用力舔弄着他的上颚。
在接吻的过程中,萧律敏锐地感知到了砚知秋的微小动作:他的胸正贴着自己的身体轻轻上下蹭着。
萧律轻笑一声,这催眠也太彻底了,砚知秋已经完全沉沦了。他伸出手,十分用力地揉弄着砚知秋的胸,手指夹着ru头亵弄。
“啊…好……奇怪……”
砚知秋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停歇的间隙被萧律捧着脸亲吻,两个人呼吸都变得非常急促。
外面有人在工作,和他们仅仅一墙之隔,能听到有人在走动和说话,而萧律和砚知秋却在办公室做这种事。
砚知秋如同皮肤饥渴症一般,不贴着萧律就无法存活,他伸出手把衬衫下摆扯了出来,抓着萧律的手想让他贴着rou摸一摸。萧律自然乐于接受,他温热干燥的手摸上了砚知秋手感极佳的胸,手指揪着nai头来回拉扯,他的手一动作砚知秋就抑制不住地叫出声。
“唔……嗯……”
萧律把嘴凑到砚知秋的耳边低声说:“砚总,以前真的没想到你会这么sao。”
“我……不……”砚知秋瞪着眼睛盯他,看起来很生气,但在萧律眼中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别瞪我,再瞪就Cao你。”
萧律的鸡巴硬得发痛,偏偏砚知秋还不知死活地撩拨他,他双手抱住砚知秋的腰,把砚知秋的胸送到自己嘴边,一口含住那已经变得硬挺的ru头,舌头来回拨弄着,将他胸口舔弄得shi漉漉的。
“哈啊……萧…律……住手!”
“爽吗,砚总?”
有了上次的“经验”,砚知秋知道了自己的胸部很敏感这个事实,被萧律用口舌玩弄的时候觉得很难为情,但也确实很爽,但他断不会说出口。而伴随着被ru首被玩弄的快感,随之而来的还有铺天盖地的情欲。
“唔,难受……”
砚知秋伸手想要抚慰一下已经勃起的rou棒,却又被萧律抓住了手,他怒目而视:“你干什么!”
“砚总,别急。”萧律在砚知秋的裆部揉了两下,砚知秋的家伙也不小,在西装裤的裆部顶出鼓鼓的一团,前方甚至已经被腺ye渗透了,颜色变得更深。
“除了你的鸡巴之外,是不是还有个地方更想被满足,你后面的小xue不痒吗?”
萧律话音刚落,砚知秋就感到了不对劲。他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此时变得酥痒难耐,他自己都能清晰感受到那处在不断张缩着。
“唔!你到底……做了什么?!”砚知秋刚说完,就感觉到胯间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抵着,即使隔着好几层布料,也能感受到那东西的分量,他小心地扭着腰想远离,却不想萧律突然有了动作,萧律使劲往上顶了几下,砚知秋后面突然被袭击,他不禁又叫出了声。
“哈啊……”轻微的痛感,更多的是来自后xue的快感,砚知秋不敢相信自己变成了这样。
昨晚洗澡的时候,砚知秋自己也多少注意过后xue的情况,那里红肿着,明显被使用过度。他以前从没想过这种事,他厌恶同性恋,更讨厌他们那混乱肮脏的交媾方式,但萧律却……砚知秋在浴缸里捏紧了拳头,最终没忍住在水面打了一拳,水溅了他一脸,他更生气了。
看着面前游刃有余的萧律,他昨晚想出的办法看起来对他没有半点威胁。而且不知道萧律对他做了什么,他的身体跟背叛了他一样,变得奇怪。
“砚总,趴到办公桌上去。”
砚知秋不想听从萧律的指示,但他毫无办法,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办公桌上,以一种极为羞耻的方式趴着,屁股对着萧律。
萧律满意地轻笑了一下,什么高岭之花。萧律看着趴在桌上的人,性欲如同开闸之水,一发不可收拾。这也不能怪他,这画面谁看了都会忍不住硬:砚知秋双腿张开呈型跪在桌上,被西装裤包裹着肥硕滚圆的屁股翘得很高,因为刚刚萧律的爱抚,他的衣物变得有些杂乱,衬衫衣摆垂坠着,露出他的腹肌,如果看得仔细些,还能从半遮半掩的衣物间看见那已经红肿硬挺的ru珠。
隔着裤子戳了两下砚知秋的后xue,果然引起了那人的战栗。
萧律此时愉悦极了,这种感觉简直前所未有,原来让人臣服是这么令人愉悦,又或许只是因为这人是砚知秋?
萧律一把拽下砚知秋的西装裤,他今天穿着灰色的四角裤,紧紧裹覆着雪白的皮肤,形成一种迷人的反差。在他脱下裤子的时候,砚知秋就有些颤抖,萧律的大手使劲揉捏着那两团柔软的tunrou,砚知秋的声音也随着他的动作逐渐大声起来。
“哈…嗯……萧律,你……”
“嘘,砚总,难道你想让别人听到吗?小声一点。”
终于砚知秋下身最后一块布料也应声而落,萧律仔细观察着那rouxue,那皱缩着的xue红肿着,但不知为何却泛着莹润的光,看起来饥渴极了。萧律毫不客气地伸出手指戳弄着小xue,后xue便立刻吸吮住手指,指尖立刻被吸进去小半。
“砚总该不会自己玩过了吧?小逼怎么shi哒哒的?”萧律原本也不是会说这种荤话的人,但他就是想看砚知秋羞愤的样子。
“你……到底在说什么?”砚知秋听了他的话,果然红chao从耳根蔓延到脖子,却仍然不服输一般回过头瞪萧律。
砚知秋不过是今天早上起床洗了澡,顺便给那个地方上了药,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行为,被萧律一说就变得奇怪起来了。
萧律清了清嗓,打算重复一遍,又被砚知秋不知从哪来的力气踹了一下,萧律不跟他计较那么多,带着侮辱意味轻轻在他屁股上扇了两下,砚知秋又瑟缩了两下。
好像经过上一次的被侵犯,砚知秋的后xue就已经习惯了一样,萧律的手指几乎没花什么力气就轻易插进了那窄小的xue里。
“哈、哈啊…”
随着萧律手指的不断增加,砚知秋的腰也不停摆动起来,虽然他想装作若无其事,但仍然被萧律看了出来。与此同时,他贴在办公桌上的双ru也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在桌面磨蹭,刚才萧律下的指示似乎并没有失效,砚知秋胸前的酥痒感让他几乎想伸手去抚慰一下胸前的两点。
“砚总,让自己快乐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你自己伸手摸摸那可怜的nai头。”
砚知秋早已没有了什么理性,分不清驱使他的是无法抗拒的言语力量还是他自己本身的欲望,他伸出手掐弄自己已经凸起挺立的ru头,指甲甚至发狠地扣弄着nai孔,但他还是觉得不满足。
后xue被数根手指撑得满涨,萧律早已把外套脱了放在一边,他体温偏低,此时冰凉的手指在砚知秋温热的后xue里进进出出,带出一些透明的汁ye,甚至在他的指尖拉出了细丝。
“唔、啊!那里……好奇怪、别碰那里……”
萧律找到他的敏感之处,不会轻易放过他,他的手指顶着那点按压抠弄,砚知秋便会发出更色情的声音。
“你的小逼咬得好紧,真的不要吗?”
“不、不要……”
萧律听了砚知秋的话,把手指从里面抽了出来。这时砚知秋的脸上有一瞬间的空白,意识到萧律真的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他之后,他又难受起来,已经被撑大的xue口不停收缩着,仿佛在渴求着什么一般。
“既然砚总不需要我,那我就先离开了。”
“你!站住!”砚知秋怒意顿起,他知道萧律是在逗弄自己,但却毫无办法,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渴求着萧律,无论是上面的nai子,还是下面硬得不像话的性器,还有那张缩着渴求着的后xue。
“砚总不说的话,我是不知道你想要什么的。”
砚知秋忍了又忍,最终抵不过快感的侵蚀,小声地说道:“要你,插进来。”
萧律的手指还没碰到那张软xue,就被砚知秋一掌挥开,他有些难为情地说:“不要手指!”
“那要什么?”
“要你的那个……”
“什么那个?”
“你的rou棒……”
萧律有些惊讶,他没想到砚知秋真会说出这样的词,这让他更兴奋了。
“sao货。”
萧律解开裤头,只把性器露了出来,他硕大充血的鸡巴狠狠杵在砚知秋柔软的tunrou上,将那处戳出了一个小窝。他随手撸了两下,就Cao着那坚硬的rou棒往砚知秋还在张缩着的xue里凑。
“唔……好大、好烫……”
“喜欢?”
砚知秋不再有回答,他闷着声趴着,感受到后xue仿佛要被涨破的感觉,他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感觉好像萧律的东西填满的不是他的后xue,而是他的心。
一开始萧律浅浅抽插着,本来是仍顾虑着砚知秋的身体,加上现在还是上班时间,他也只是想爽一下,但也不想送自己的老板去医院。
“唔、啊、插进来了…好大……”砚知秋轻声呻yin着,他的腰随着萧律的动作摆动着,屁股也不停地往萧律的鸡巴上撞。萧律看见这场景,眼睛都直了,他这才发现砚知秋并不满足于他轻柔的动作。
下一瞬间,萧律便下了狠劲地抽插,他每一次动作,都顶弄得砚知秋几乎在办公桌上往前蹭。
催眠05
“太紧了……呃、放松,砚总。”萧律抓着砚知秋的腰。
砚知秋感觉到自己的腿根和tun部在不停地颤抖,他被萧律的动作带着走,几乎都有些跪不住,上半身抵在桌面上,两颗涨大的ru头随着动作在桌面摩擦,让他不可控制地觉得舒服。
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好像从萧律嘴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他都必须去执行。萧律按住他腰的双手健壮有力,一点也不像他平时表现出来的那样,坚硬涨大的rou棒在他体内不停地抽插,把他的身体变得十分奇怪。
“哈啊……哈啊……嗯嗯……”砚知秋咬着自己的嘴唇试图止住自己发出的令他感到羞耻的声音,但收效甚微。
“砚总,别忍着,叫出来,你也很舒服,不是吗?”萧律低沉沙哑的声音几乎贴着砚知秋的耳朵响起,砚知秋身上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啊……哈啊……”
办公室并没有刻意做任何隔音,砚知秋还是不敢完全叫出声,但任何一个人只要听到办公室里的动静,就肯定会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砚知秋时而高昂的喘息呻yin与萧律的低喘相互交织,rou体碰撞发出的啪啪闷响,以及桌上的文件偶尔掉在地上的声音,让砚知秋的神经分外紧张。
萧律的性经验并不多,他没有什么过多的技巧去取悦身下的砚总,只能凭借他天然傲人性器和一身久不发泄的蛮力来做爱。
两人交合处不断溅出汁水,将萧律的深色西装裤也浸得有些shi了,他不顾那么多,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砚总身下的saoxue,那处已经柔软泥泞,随着萧律不断进出而收缩,甚至带出了一些红嫩的软rou,在砚知秋白皙丰满的屁股上仿佛开出了一朵鲜艳的花。萧律的欲望得到了很大的满足,他抬眼看砚知秋,早已被他弄得意识涣散了,就连从他口中发出的呻yin都词不成词,声音打着颤儿。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