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律看着眼前的人,简直想笑出声了,都已经这样了,嘴上还是不饶人,人渣就人渣,他认了,做的确实不是人做的事,但好歹自己爽过了。
“呃……给我解开!”砚知秋试图从地上爬起来,但由于手被反绑着,他挣扎了两下又摔下去了。
此时此刻砚知秋心里想的是只要萧律给他解开了,他立刻用刀捅了这个垃圾人。
没想到萧律冷冷地看了他几眼之后,并没有要给他松绑的打算,反而拿出了手机。
“你干什么!”砚知秋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他知道萧律想干什么,可他无能为力,就连从地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后xue是被贯穿的火辣辣的疼,双腿发疼,他的腰也酸痛到不行,砚知秋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难堪过,还是在自己的下属面前。
萧律手机镜头里的砚知秋怒火冲天却无能为力的样子,莫名让萧律心里的施暴欲更盛,但他知道见好就收,如果再来一次,这人可能真的会和他拼个鱼死网破,把自己捅死在这也说不定。萧律拍了一段长达一分钟的视频,然后才起身去解绑住砚知秋的领带,不出萧律所料,甫一解开,砚知秋就扑了上来,但他已经被折磨得筋疲力尽,还没到萧律身前,就自己摔倒了。
大发善心的萧律起身去扶砚知秋,却被对方一巴掌拍开,萧律也不恼,他低下头,用手钳制住砚知秋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道:“砚总,你也不想你的视频出现在公司内部邮箱里吧?”说完萧律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砚知秋的房间。
砚知秋第一次觉得身心俱疲,手腕上是被绑出来的红痕,衣服也皱巴巴的,下身更是一塌糊涂。他用手撑着地慢慢站起来,艰难迈步走到卫生间查看自己的状况。镜子里的他脸上chao红未退,嘴唇也不同于以往高高肿起,脖子上有萧律咬出来的牙印,就连……就连胸部也有,到处都是被蹂躏过的痕迹。他低头看自己的下半身,衬衫的下半部沾着的白色ye体已经快干了,让他最不能接受的是那是他自己射的,他被一个男人搞射了。砚知秋伸手朝后面摸去,那里仍旧火辣辣地疼,好在似乎并没有破裂出血。
砚知秋现在花洒底下冲洗身体,但他知道,有些东西是洗不掉的。
萧律回到自己房间,他又看了一遍视频。不得不说,砚知秋的一切都让他痴迷,也是今天他才真正意识到,原来他也并不是没有欲望,而今以一种最糟糕的方式发泄了出来。画面里的砚知秋再没有了往日高不可攀的模样,虽然他的表情依然那么桀骜不驯,眼睛里甚至有对萧律的恨意,但对于萧律来说,那似乎是最高荣誉,他竟然有能力让砚知秋恨他。
并没有流连于视频太久,萧律收好手机,把视频加密,然后自己去冲了个澡,他难得心情不错,甚至吹起了小曲。
和合作方的约谈会议在第二天,萧律起床后如同没事人一样去叫砚知秋起床,而砚知秋早就已经穿戴完毕,来给他开门时仍旧和以往一样,没有任何不同。
他们之间似乎达成了一种奇妙的共识:把昨天翻篇,一切都当做没发生过。
砚知秋嘱咐他收拾好资料,一会儿见了合作方的人不要冷着脸,然后自己进房间提了包,两人便一同前往对方公司开会。
会议中,砚知秋负责主讲,萧律辅助他进行补充和发放资料。成熟稳重富有魅力的砚总,自然顺利地将方案讲完了。砚知秋站在投影前面,裁剪得体的西服穿在他身上气质优雅,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手上的手表在灯光之下熠熠生辉,从容不迫的样子实在太容易让人着迷。萧律只要一想到他衣冠楚楚之下,暗藏着自己昨天给他留下的各种yIn乱痕迹,一股热流就要冲着小腹去了,他强行制止住自己的遐想,认真投入到砚知秋所讲的方案中去。
砚知秋方案讲得十分清楚,看得出来合作方都很满意,无一不在点头微笑,表示赞许。萧律知道这大概率成了,其中一小部分取决于晚上的酒筵能否把这帮人喝高兴了。
会后砚知秋和一帮人寒暄,萧律则在一旁陪笑。好不容易伺候完这帮人Jing,砚知秋和萧律坐上了回酒店的车,准备应付晚上的酒筵。几乎是离开公司的后一秒,砚知秋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有时候萧律都很佩服他这种切换自如的能力。
砚知秋靠着椅背小憩,难得地显出了疲惫之态,萧律有些被触动,有了一点愧意。
到酒店后,不等砚知秋吩咐,他就出去买了一碗清淡的面条打包,在水果店买了些葡萄,又在便利店买了两盒酸nai。他敲开砚知秋的房门,一言不发地把东西放下之后又离开,好像他真又恢复成了那个沉默冷淡的下属。
砚知秋也没矫情,把东西吃了之后冲了个澡,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却也只是闭目养神,他睡不着。
晚宴地址距离他们住处有一段距离,他们也就在酒店呆了两三个小时,又得出发去参加酒筵。
出席这种场合,萧律也不得不换上了正装,他很不习惯,觉得勒得慌,但也没办法。萧律站在砚知秋房间门口等人,天气实在太冷,他搓了搓手。
尽管他们提前出发,但正好赶上下班高峰期,路上堵车严重,去的时候还是迟到了点。
“砚总,今天得自罚三杯啊,让我们好等!”一个中年男人大腹便便的,脸上挂着油腻的笑容,眯着眼睛发生嚷嚷道。
其他人听他这话,便也跟着附和。
砚知秋笑了笑:“该不会是李总安排的堵车吧,故意想让我罚酒?”虽然他笑着说的,但语气却没那么好,冷冷的,桌上的氛围都凝固了一瞬。
萧律赶紧出来解围:“是我没安排好砚总的行程,这三杯该我喝的。”砚知秋应该还在气头上,萧律也不想让自己辛苦做的方案付诸东流。
萧律今天身着灰色正装,看起来一表人才,很快有人就忙着灌他酒,忘了刚才那一茬了。
“萧助理今天很帅哦~”
坐在他身边的女性用手指点了点萧律的领带,萧律朝她笑了笑,回答道:“柳总谬赞了,今天柳总才是风姿绰约,美丽动人。”
酒过三巡,萧律今天可能是喝得最多的,他起身去卫生间,脑子有点迷糊。放了个水,洗了把脸,萧律又清醒不少,他刚走出卫生间,刚才那个柳总就迎了上来。
“没事吧,我有些担心,就跟过来看看。”柳总今天身穿一条浅青色旗袍,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萧律不动声色,冷冷看了她一眼,声音低沉地回了句“没事”。
对方却好似没听到,直接上来挽住了萧律的胳膊,对他说:“你都醉成这样了,我扶你去休息。”
萧律清楚柳芸对他暗送秋波的意思,他没那个兴趣,但他也不想再回到酒桌了,便半推半就地让她扶自己去酒店房间,想着等到地方了再把人赶走。
“柳总,我阳痿。”在柳芸把他搀扶进酒店楼上的房间后,萧律对她说。
对方还不信邪似的,在他胯下抓了两把,只抓到一团软rou,萧律仍然面无表情,而看在柳芸眼里就成了无奈和惋惜。柳芸把他送到床上,便颇感遗憾地离开了。
并不知道这一切的砚知秋等了半天也没见萧律从卫生间出来,他急切地想要回住处,于是便去卫生间找人,却没想到也扑了个空。
“砚总是在找萧助理?”刚刚方便完的李总从卫生间出来,刚好看到砚知秋。
砚知秋抿抿唇,随后点了点头。
“那你可不用等了,刚才看到柳总扶他去楼上喽!”说完还指了指楼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砚知秋面色一黑,立刻掏出手机给萧律打电话。
“萧律,给你五分钟,否则你再也不用来了。”说完砚知秋就挂了,好像害怕听到什么别的声音一样。
萧律休息了近一个小时,接到砚知秋的电话时他还是懵的,对方只说了一句话就立刻挂了。他头疼欲裂,还是从床上爬起来,在五分钟内下楼了。
到楼下的时候,砚知秋已经打好了车,两人便相对无言地回了酒店,准备明天的返程。砚知秋一向都没什么表情,但萧律却莫名觉得今晚的氛围格外凝重。
出差结束后,按照公司惯例可以休息一天,于是萧律在家睡了一天一夜,连饭都没吃。
他第二天去公司的时候,好像所有人看他的表情都不怎么对劲。有好心的同事告诉他,人事在公司内部邮箱发了处分决定,他一天没上班,自然也没看到。
萧律打开电脑一看,果然收到了处分决定,还有罚款通知,理由是出差途中和对方公司人员纠缠不清,工作中途处理私事。这种处分条例他见所未见,但他也清楚,这件事一定是砚知秋所为。
砚知秋生气他也可以理解,因为自己存着他的不雅视频,他不敢开除,只好用这种方式来发泄对自己的怒火,萧律倒是没怎么放在心上,这都是他采了砚知秋这朵高岭之花应该付出的代价。
他如同往常一样,去砚知秋的办公室汇报工作,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但有人对他这不温不火的态度不满意了,那个人就是砚知秋。
萧律的工作才汇报到一半,砚知秋就不耐烦了,他把文件往桌上一扔,一副“我不想听”的样子。
“那我先继续工作了。”萧律不想在这种时候触他的霉头,想着先回避一下再说,可不想对方却在这个时候叫住了他。
“我让你走了吗?”
“嗯?”
这么多年来,萧律就没弄清楚过砚知秋在想什么,现在也是同样。萧律不解地回头,用眼神向砚知秋询问。
“继续汇报。”
砚知秋神情还是极为不耐烦,看得出来他有多讨厌自己了。尽管如此,萧律还是遵从他的指示继续汇报,毕竟除去那件事,他们之间本就是纯粹的上下级关系。
“所以,你就打算用这种小儿科的东西来糊弄我?”
听了他的话,萧律心里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虽说这套方案还只是雏形,但怎么说也是他花了心思认真思考才做出来的路线。
“不是的,砚总,现在还只是大概方向。”
萧律不卑不亢地向砚知秋解释,也说明了时间不足的问题,可今天砚知秋好像就是不想放过他,抓着他工作不认真的点一直数落他,萧律有点烦了。
“好的,我这就去修改。”说完萧律就转身想离开这个略显压抑的空间,再让他和砚知秋独处,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来。
“今天内交给我。”
萧律目光冷了下来,光是梳理砚知秋提出的点可能都需要一段时间,更别说要在今天提交一个完整的方案。萧律迈出的脚步转了个弯,一步一步朝着砚知秋的办公桌去了。
“还有事?”砚知秋认真盯着电脑,没抬头看萧律一眼。
没听见萧律的声音,砚知秋这才抬头看他。
萧律原本是没打算用那个谜一样的项链对砚知秋进行催眠的,毕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但事到如今,他心里的黑暗面又占了上风。
跟灵摆一样的项链在砚知秋面前来回摆动,砚知秋不知不觉就看入了迷,眼神跟着项链走,意识也逐渐涣散。
“砚知秋,从现在开始,你会对我言听计从,无论让你做什么你都无法抗拒。”萧律说完打了一个响指,砚知秋就立刻泄力了,重重坐回了办公椅上。
“现在,你觉得很热,身体很烫,nai子很痒,想要人狠狠摸你。”
话音刚落,砚知秋的脸上便瞬间浮现出红chao,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似乎顾及着自己在下属面前的颜面,在忍耐着不去触碰胸前。
砚知秋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浑身热得好像快要融化了,胸部好像被绒毛搔着一般,痒得不行,他一边用手扇风,舌头也吐出小半。
“热…好热……”
立竿见影的催眠效果让萧律有些惊讶,他兴头更盛了,于是继续一字一句地说道:“诚实地告诉我,你现在想要什么?”
“想……想要被摸……”
“想被谁摸,想被摸哪里?”
“萧律,萧律,摸我的胸……唔……好痒,受不了……”
砚知秋眼神迷蒙,他潜意识中仍然有些抗拒说这样的话,但身体却好像不属于自己一般,说出的话让他觉得羞耻极了。
“想要我摸的话,就主动来吻我。”
萧律试探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个高傲的上司就一把把他推到办公椅上,而砚知秋自己则跨坐到了萧律身上,砚知秋的手摸着萧律的脸,微微撅着的嘴唇凑了上来。
萧律这辈子都没想过,他会被砚知秋一个主动的吻煽动到如此地步,他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几乎是瞬间就挺立了起来。砚知秋吻技十分生涩,在萧律嘴唇上啄了几下,就连接吻要伸舌头都不知道。
就在砚知秋想要离开的时候,萧律手按在他后脑勺,重重地吻了上去,他强硬地撬开砚知秋的薄唇,舌头伸进了砚知秋的口中,用力舔弄着他的上颚。
在接吻的过程中,萧律敏锐地感知到了砚知秋的微小动作:他的胸正贴着自己的身体轻轻上下蹭着。
萧律轻笑一声,这催眠也太彻底了,砚知秋已经完全沉沦了。他伸出手,十分用力地揉弄着砚知秋的胸,手指夹着ru头亵弄。
“啊…好……奇怪……”
砚知秋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停歇的间隙被萧律捧着脸亲吻,两个人呼吸都变得非常急促。
外面有人在工作,和他们仅仅一墙之隔,能听到有人在走动和说话,而萧律和砚知秋却在办公室做这种事。
砚知秋如同皮肤饥渴症一般,不贴着萧律就无法存活,他伸出手把衬衫下摆扯了出来,抓着萧律的手想让他贴着rou摸一摸。萧律自然乐于接受,他温热干燥的手摸上了砚知秋手感极佳的胸,手指揪着nai头来回拉扯,他的手一动作砚知秋就抑制不住地叫出声。
“唔……嗯……”
萧律把嘴凑到砚知秋的耳边低声说:“砚总,以前真的没想到你会这么sao。”
“我……不……”砚知秋瞪着眼睛盯他,看起来很生气,但在萧律眼中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别瞪我,再瞪就Cao你。”
萧律的鸡巴硬得发痛,偏偏砚知秋还不知死活地撩拨他,他双手抱住砚知秋的腰,把砚知秋的胸送到自己嘴边,一口含住那已经变得硬挺的ru头,舌头来回拨弄着,将他胸口舔弄得shi漉漉的。
“哈啊……萧…律……住手!”
“爽吗,砚总?”
有了上次的“经验”,砚知秋知道了自己的胸部很敏感这个事实,被萧律用口舌玩弄的时候觉得很难为情,但也确实很爽,但他断不会说出口。而伴随着被ru首被玩弄的快感,随之而来的还有铺天盖地的情欲。
“唔,难受……”
砚知秋伸手想要抚慰一下已经勃起的rou棒,却又被萧律抓住了手,他怒目而视:“你干什么!”
“砚总,别急。”萧律在砚知秋的裆部揉了两下,砚知秋的家伙也不小,在西装裤的裆部顶出鼓鼓的一团,前方甚至已经被腺ye渗透了,颜色变得更深。
“除了你的鸡巴之外,是不是还有个地方更想被满足,你后面的小xue不痒吗?”
萧律话音刚落,砚知秋就感到了不对劲。他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此时变得酥痒难耐,他自己都能清晰感受到那处在不断张缩着。
“唔!你到底……做了什么?!”砚知秋刚说完,就感觉到胯间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抵着,即使隔着好几层布料,也能感受到那东西的分量,他小心地扭着腰想远离,却不想萧律突然有了动作,萧律使劲往上顶了几下,砚知秋后面突然被袭击,他不禁又叫出了声。
“哈啊……”轻微的痛感,更多的是来自后xue的快感,砚知秋不敢相信自己变成了这样。
昨晚洗澡的时候,砚知秋自己也多少注意过后xue的情况,那里红肿着,明显被使用过度。他以前从没想过这种事,他厌恶同性恋,更讨厌他们那混乱肮脏的交媾方式,但萧律却……砚知秋在浴缸里捏紧了拳头,最终没忍住在水面打了一拳,水溅了他一脸,他更生气了。
看着面前游刃有余的萧律,他昨晚想出的办法看起来对他没有半点威胁。而且不知道萧律对他做了什么,他的身体跟背叛了他一样,变得奇怪。
“砚总,趴到办公桌上去。”
砚知秋不想听从萧律的指示,但他毫无办法,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办公桌上,以一种极为羞耻的方式趴着,屁股对着萧律。
萧律满意地轻笑了一下,什么高岭之花。萧律看着趴在桌上的人,性欲如同开闸之水,一发不可收拾。这也不能怪他,这画面谁看了都会忍不住硬:砚知秋双腿张开呈型跪在桌上,被西装裤包裹着肥硕滚圆的屁股翘得很高,因为刚刚萧律的爱抚,他的衣物变得有些杂乱,衬衫衣摆垂坠着,露出他的腹肌,如果看得仔细些,还能从半遮半掩的衣物间看见那已经红肿硬挺的ru珠。
隔着裤子戳了两下砚知秋的后xue,果然引起了那人的战栗。
萧律此时愉悦极了,这种感觉简直前所未有,原来让人臣服是这么令人愉悦,又或许只是因为这人是砚知秋?
萧律一把拽下砚知秋的西装裤,他今天穿着灰色的四角裤,紧紧裹覆着雪白的皮肤,形成一种迷人的反差。在他脱下裤子的时候,砚知秋就有些颤抖,萧律的大手使劲揉捏着那两团柔软的tunrou,砚知秋的声音也随着他的动作逐渐大声起来。
“哈…嗯……萧律,你……”
“嘘,砚总,难道你想让别人听到吗?小声一点。”
终于砚知秋下身最后一块布料也应声而落,萧律仔细观察着那rouxue,那皱缩着的xue红肿着,但不知为何却泛着莹润的光,看起来饥渴极了。萧律毫不客气地伸出手指戳弄着小xue,后xue便立刻吸吮住手指,指尖立刻被吸进去小半。
“砚总该不会自己玩过了吧?小逼怎么shi哒哒的?”萧律原本也不是会说这种荤话的人,但他就是想看砚知秋羞愤的样子。
“你……到底在说什么?”砚知秋听了他的话,果然红chao从耳根蔓延到脖子,却仍然不服输一般回过头瞪萧律。
砚知秋不过是今天早上起床洗了澡,顺便给那个地方上了药,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行为,被萧律一说就变得奇怪起来了。
萧律清了清嗓,打算重复一遍,又被砚知秋不知从哪来的力气踹了一下,萧律不跟他计较那么多,带着侮辱意味轻轻在他屁股上扇了两下,砚知秋又瑟缩了两下。
好像经过上一次的被侵犯,砚知秋的后xue就已经习惯了一样,萧律的手指几乎没花什么力气就轻易插进了那窄小的xue里。
“哈、哈啊…”
随着萧律手指的不断增加,砚知秋的腰也不停摆动起来,虽然他想装作若无其事,但仍然被萧律看了出来。与此同时,他贴在办公桌上的双ru也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在桌面磨蹭,刚才萧律下的指示似乎并没有失效,砚知秋胸前的酥痒感让他几乎想伸手去抚慰一下胸前的两点。
“砚总,让自己快乐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你自己伸手摸摸那可怜的nai头。”
砚知秋早已没有了什么理性,分不清驱使他的是无法抗拒的言语力量还是他自己本身的欲望,他伸出手掐弄自己已经凸起挺立的ru头,指甲甚至发狠地扣弄着nai孔,但他还是觉得不满足。
后xue被数根手指撑得满涨,萧律早已把外套脱了放在一边,他体温偏低,此时冰凉的手指在砚知秋温热的后xue里进进出出,带出一些透明的汁ye,甚至在他的指尖拉出了细丝。
“唔、啊!那里……好奇怪、别碰那里……”
萧律找到他的敏感之处,不会轻易放过他,他的手指顶着那点按压抠弄,砚知秋便会发出更色情的声音。
“你的小逼咬得好紧,真的不要吗?”
“不、不要……”
萧律听了砚知秋的话,把手指从里面抽了出来。这时砚知秋的脸上有一瞬间的空白,意识到萧律真的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他之后,他又难受起来,已经被撑大的xue口不停收缩着,仿佛在渴求着什么一般。
“既然砚总不需要我,那我就先离开了。”
“你!站住!”砚知秋怒意顿起,他知道萧律是在逗弄自己,但却毫无办法,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渴求着萧律,无论是上面的nai子,还是下面硬得不像话的性器,还有那张缩着渴求着的后xue。
“砚总不说的话,我是不知道你想要什么的。”
砚知秋忍了又忍,最终抵不过快感的侵蚀,小声地说道:“要你,插进来。”
萧律的手指还没碰到那张软xue,就被砚知秋一掌挥开,他有些难为情地说:“不要手指!”
“那要什么?”
“要你的那个……”
“什么那个?”
“你的rou棒……”
萧律有些惊讶,他没想到砚知秋真会说出这样的词,这让他更兴奋了。
“sao货。”
萧律解开裤头,只把性器露了出来,他硕大充血的鸡巴狠狠杵在砚知秋柔软的tunrou上,将那处戳出了一个小窝。他随手撸了两下,就Cao着那坚硬的rou棒往砚知秋还在张缩着的xue里凑。
“唔……好大、好烫……”
“喜欢?”
砚知秋不再有回答,他闷着声趴着,感受到后xue仿佛要被涨破的感觉,他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感觉好像萧律的东西填满的不是他的后xue,而是他的心。
一开始萧律浅浅抽插着,本来是仍顾虑着砚知秋的身体,加上现在还是上班时间,他也只是想爽一下,但也不想送自己的老板去医院。
“唔、啊、插进来了…好大……”砚知秋轻声呻yin着,他的腰随着萧律的动作摆动着,屁股也不停地往萧律的鸡巴上撞。萧律看见这场景,眼睛都直了,他这才发现砚知秋并不满足于他轻柔的动作。
下一瞬间,萧律便下了狠劲地抽插,他每一次动作,都顶弄得砚知秋几乎在办公桌上往前蹭。
催眠05
“太紧了……呃、放松,砚总。”萧律抓着砚知秋的腰。
砚知秋感觉到自己的腿根和tun部在不停地颤抖,他被萧律的动作带着走,几乎都有些跪不住,上半身抵在桌面上,两颗涨大的ru头随着动作在桌面摩擦,让他不可控制地觉得舒服。
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好像从萧律嘴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他都必须去执行。萧律按住他腰的双手健壮有力,一点也不像他平时表现出来的那样,坚硬涨大的rou棒在他体内不停地抽插,把他的身体变得十分奇怪。
“哈啊……哈啊……嗯嗯……”砚知秋咬着自己的嘴唇试图止住自己发出的令他感到羞耻的声音,但收效甚微。
“砚总,别忍着,叫出来,你也很舒服,不是吗?”萧律低沉沙哑的声音几乎贴着砚知秋的耳朵响起,砚知秋身上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啊……哈啊……”
办公室并没有刻意做任何隔音,砚知秋还是不敢完全叫出声,但任何一个人只要听到办公室里的动静,就肯定会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砚知秋时而高昂的喘息呻yin与萧律的低喘相互交织,rou体碰撞发出的啪啪闷响,以及桌上的文件偶尔掉在地上的声音,让砚知秋的神经分外紧张。
萧律的性经验并不多,他没有什么过多的技巧去取悦身下的砚总,只能凭借他天然傲人性器和一身久不发泄的蛮力来做爱。
两人交合处不断溅出汁水,将萧律的深色西装裤也浸得有些shi了,他不顾那么多,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砚总身下的saoxue,那处已经柔软泥泞,随着萧律不断进出而收缩,甚至带出了一些红嫩的软rou,在砚知秋白皙丰满的屁股上仿佛开出了一朵鲜艳的花。萧律的欲望得到了很大的满足,他抬眼看砚知秋,早已被他弄得意识涣散了,就连从他口中发出的呻yin都词不成词,声音打着颤儿。
“萧律……不行了…唔嗯……啊……”
萧律也不知道是什么恶趣味,每次砚知秋在这种时候叫他的名字他就会特别兴奋,他的鸡巴在砚知秋的里面又变得更硬了。
“啊……为什么……又…变大了……萧律…太…”
“为什么?你真应该好好看看自己现在这幅sao样,别说我了,说不定外面那些人要是看见了都恨不得来插插你这个sao洞。”
萧律说完低喘着一边抽插一边在他屁股上扇了两下,他雪白的屁股上立刻浮上了一层绯色。
“…别……别打……”砚知秋说着转过头看萧律,此时他脸色酡红,仿佛喝醉了酒,银丝眼镜仍然泛着光,只是却没了以前的冷厉,眼里泛着泪光,目光涣散不已,他已经不是那个雷厉风行的总裁了,而只是一个想被男人插的sao货。
“啊啊…那里……”砚知秋从鼻腔发出的哼声并不那么甜腻,却一声声地让萧律有些无法自拔。
萧律顶到砚知秋尤其敏感的地方,便不停地碾磨那一点,这对于砚知秋来说过于刺激了,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灭顶快感。砚知秋转过头,萧律的低沉喘息声让他产生了一点好奇,他想看看萧律沉溺于情欲中的脸。只是他刚转过头,萧律就一副无法忍受的样子朝他凑了过来,然后砚知秋就这样以一副极其扭曲的姿态和萧律接吻。萧律含住他的嘴唇吮吸着,不时用牙磨蹭他柔软的嘴唇,随后用舌头勾着砚知秋的舌头交缠着,砚知秋意识模糊,甚至察觉不到有津ye从他嘴角流下。
这样的砚知秋简直前所未见,没有了凌厉和清冷,一味地承受着他的进攻,好像无论他做什么,砚知秋都可以接受。砚知秋变得好像一潭温热的水,将萧律全盘接纳,让萧律深陷其中。
明明他只是想欺负砚知秋,被催眠后的砚知秋却这样柔软,让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想要珍惜这个人的感觉。
萧律的性器一刻不停地在砚知秋高热柔软的rouxue里Cao弄,他一边干一边与砚知秋接吻,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沉迷。
“哈啊…呃啊……不……不要了……”
砚知秋的喘息声越发急促,一副被干到受不了的样子,他的声音随着萧律顶弄的力道高高低低。萧律加快了速度,在紧致的xue里快速Cao弄,砚知秋的里面也越发有感觉,不停缩紧抽搐着。
“啊啊…哈啊!”
伴随着砚知秋略显高亢的嗓音,萧律直接射在了他体内。
他把半软的rou棒从砚知秋后xue里抽了出来,红肿的后xue却好像合不拢了一样,里面被射满的Jingye立刻往外溢了出来,顺着砚知秋的大腿滴落在办公桌上。
萧律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把砚知秋从办公桌上抱了下来,他这才发现砚知秋早已射了,他衬衫上肚皮上到处都沾上了已经半干的Jingye。砚知秋的意识还没回笼,半眯着眼睛,一副被搞坏了的样子。
萧律不敢再多看,赶紧把自己射在里面的Jingye扣弄了出来,又用随身携带的shi纸巾简单清理了一下,还收拾了一片狼藉的办公桌,他有一种清理案发现场的心虚感。
这场性爱持续了很久,萧律一看手表,都已经十一点半了,午餐时间都到了。
萧律正打算从砚知秋的办公室离开时,看到砚知秋仍旧无神的眼睛,这才想起催眠还没解除。
他打了个响指,“催眠解除。”
砚知秋打了个冷颤,一时间恢复了理智,他看着现在桌前面无表情的萧律,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你怎么在这?”砚知秋问。
“砚总,午餐时间到了。”萧律答道,“请问您要吃什么?”
“不用了,你去吧。”
萧律离开后,砚知秋动了动坐在办公椅上的屁股,他立刻感受到了一阵刺痛,比他早上上药时还奇怪。砚知秋到里间休息室里查看状况,他脱了裤子和内裤,却发现自己的后xue竟然比早上还要红肿,好像刚被人侵犯过一般。
砚知秋在休息室里愣了大半天,他没有一点记忆,但他的身体却变成了这样,不仅如此,还在衬衫下摆发现了已经干涸的白色痕迹。砚知秋突然就想到了刚才站在他面前的萧律,而他之前的记忆也只停留在萧律汇报工作那时。
一定是萧律又对他做了什么!砚知秋握紧了拳头,心里的恐惧也层层攀升,萧律最近到底怎么了。
砚知秋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中间的记忆,他取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少有地感到茫然无措。
催眠06
原本十分日常的一天,因为他对萧律的怀疑变得非常疲惫,他也找人私下问过,大家都没觉得萧律有哪里不对劲,反而对他的评价都是正向的。在出差之行之前砚知秋也曾经觉得萧律是个不错的部下,算不上优秀,但水平已经是中上了,无论是品行还是工作能力。但经过上次,萧律在他这里已经是恶劣的人渣了,如果不是因为萧律用照片和视频威胁他,他肯定早就把人开了。
然而没等砚知秋想明白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新的麻烦就已经找上他了。
砚知秋此时站在自己的家门口,听着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他就知道他今天又要无家可归了。他父母和他弟弟应该又来他这里了,他都不想问原因,门都没进直接迈开腿离开了家门口。好巧不巧今天为了弄清萧律对他做了什么而耽误了工作,今天加班到了凌晨,他问了附近的酒店和旅馆,都已经没有空房间了。
堂堂砚总,凌晨三点还在街道闲逛找酒店,他翻了几遍通讯录,发现可以求助的人只有萧律。如果是之前,他想都不想直接联系萧律,让他给自己找住处,现在他已经犹豫了快一个小时了才按下萧律的电话。
显然萧律接到电话的时候是在睡觉,通常他是会开免打扰的,但砚知秋常常半夜找他说工作,不得已之下萧律把砚总拖进了白名单。
从睡眠中被吵醒的萧律脾气并没有那么好,接电话的语气非常不耐烦,加上他低沉沙哑的声音,一时间压迫感非常,让砚知秋都感觉到有些陌生。
“喂,谁?”萧律问了之后才自己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这才发现是砚知秋打来的。
砚知秋掩饰般咳了一声,回了句“是我。”砚知秋并没有把事情始末都告诉萧律,只是简单地说了一下现在他没地方住,萧律这才知道这人是在外面晃悠到凌晨三四点,不知为何,萧律心里有些不舒服。
萧律把地址发给砚知秋,让他打车过来,并贴心地提醒他注意安全。
砚知秋能感受萧律的语气中虽然有些不耐烦,但仍然好声好气地收留自己,就因为自己是他的领导吗?他不禁又想到上午自己缺失的记忆和身体上的不对劲,突然觉得他来找萧律真的是正确的决定吗,要是他又要对自己做些什么……砚知秋站在路边等车,一边思考着对策,要是萧律再想对自己做什么,他肯定会报警,无论他用什么威胁自己一定不会再妥协。
他真的对同性恋很抗拒,由于公司社交需要他也有同性恋的来往者,但那碍不着他的事,所以他也没感觉,可现在萧律明显就是冲着他来的,他绝对不会饶恕这样的人。
由于是凌晨,车来得很快,司机看起来壮实且肌rou发达,把车停在他面前时还油腻地朝他吹了口哨。砚知秋明显感觉到不适,却还是核对了一下车牌号坐上车的后座。他给萧律说已经上车了,对方也很快回答了。
“把车的信息发来,我下楼接你。”
砚知秋顺手把截图发了过去,他一个不小心点到警报按钮,手机立刻大声响了起来,砚知秋赶紧把警报关了,但司机还是听到了。
“小哥,这么害怕啊?”司机带着蔑视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砚知秋解释说是自己误触了,但司机明显不信。
“不过小哥你长得这么水灵,小心点也是应该的,听说有人最喜欢你这样的小白……嗯文质彬彬的人。”
砚知秋不再接话,心下厌恶极了,没想到出来打车都能碰到这样的人。好在萧律的住处离他的所在地不远,十几分钟的车程罢了。临下车的时候他只想着快点从这辆车上离开,下了车之后才发现手机顺着裤子口袋掉在车上了,那辆车的司机听见他喊倒也没开走,只是从车上下来问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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