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澜也不拒他,反与他打情骂俏:“难不成方才温玉在怀是有不满?”
“郡主是好,却不能如此待她”,裴凛玉同时用温暖起来的手隔着衣料揉捏他胸前ru首,忽然想起什么:“若不是你先前所说,我倒一直被郡主蒙在鼓里”
过电般的酥麻窜入脑中,长澜手臂一颤,叫马儿歪扭着连走数步,好在裴凛玉眼疾手快握住他掌背叫马儿稳步行走。
长澜垂眸轻叹:“郡主以阳人身份示人不过为行事方便,算不得蒙骗”
“郡主伪装确是了得,我识她许久都不知此”。他却是一眼识破。
“郡主能滴水不漏扮做阳人确是厉害”,长澜笑道,“连你这气性相吸的阳人都未识破”
“说来你是如何识得郡主是Yin人?”
“许是郡主刻意对你有隐瞒,使了法子只叫你无法辨清”。裴凛玉是阳人,并非不可使些法子掩盖Yin人气息以假乱真。
裴凛玉哼笑:“那改日我倒要向她请教这伪装的法子,没准能识破一堆扮做阳人的Yin人”
长澜却摇了摇头,叹息道:“阳人也好Yin人也罢,不过寻了个自己的活法,何苦揭露”
裴凛玉哼声,颇有娇嗔:“你倒爱说教”,说着忽然想到什么,漫不经心地取笑他:“难不成你便是扮做平人的阳人,因喜爱而甘愿委身于我。想来你也有些本事,若是阳人倒不奇怪”
长澜一愣,旋即笑出声,不以为然:“难道平人就不能会些本事?你这是成见,不可取”
“也是,你这身子如此销魂,次次叫我欲罢不能,若真有伪装也该是个Yin人”,裴凛玉哼笑道,同时解开他腰带,将手探入衣内摸他后腰,“可若是Yin人早被我发现才是”,言语暧昧,满怀柔情。
长澜被他摸的有些心猿意马,假意愠怒道:“若再摸下去,这马儿可要受惊将你我摔下”,可怒容片刻又成笑意,控制不住地颤抖——裴凛玉竟挠他痒痒!“呃凛玉……莫胡闹……哈哈……”
可裴凛玉反倒变本加厉。长澜无奈勒住缰绳叫马儿停下,扭头欲制止这胡闹,不想反被他一手环住肩颈一手扼住下颔,热息扑面而来。
裴凛玉着迷地啃咬着他的嘴唇,呼吸粗沉,动作毫无章法,不知轻重。
长澜也不挣扎,倚靠他怀中顺遂他意地张开唇齿,与他的纠缠撕扯,难舍难分。呼吸渐紧,身子发热,欲望抬头。
裴凛玉接过缰绳后将他身子扳过面向自己,顺带将他裤子悉数脱下垫在马鞍上,叫他不被磨的难受。此时晴日正暖,就是全身脱尽也不觉寒冷。
“呃嗬……”长澜低yin着倒也识趣,搂住他肩背后将他昂扬的孽根掏出。单手握不住的粗大。
裴凛玉被握住命脉后不由呻yin一声,快意在全身窜动,汹涌的叫他欲火焚身,热血沸腾。
长澜觉到肿胀的巨物又粗大许多,望了望四下一想及身在何处,不由生些迟疑:“……当真要在这处?”
“有何不可?”裴凛玉却无过多顾及,弓着腰后靠些好叫他张腿夹住自己腰身。
长澜是头次与人在马背行这俗事,心头虽有担忧却又心猿意马地期待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若是叫人知去他们二人这般模样……
长澜似是想到什么,转瞬受惊似的从这迷情中回神,只是裴凛玉哪里依他挣扎,当即将胀痛的阳根对准那窄小,接着按住他腰身下沉,勉强将前端挺入。
“嗯……”火辣感接踵而至,长澜惊颤着将头抵在他肩上,意识渐有恍惚,喘息着不敢动弹。虽有疼意可身子却止不住往下沉,不知不觉间竟沉到底,将那滚烫的热物全然吞入。
裴凛玉见他肩膀抖的厉害,只得强压急促抽送的欲望,随着马儿原地动弹而缓缓挪动。许是长澜怕得很,叫他无意识地不停收缩那窄小。
被紧紧吸附着孽根的裴凛玉只觉这灭顶快意铺天盖地,皱紧眉心忍了又忍却依旧转眼将欲望倾泻在他的内部。
长澜被烫得抖动更甚,身下涨满的充实跃入脑中,令人窒息地火热依旧紧紧吸着裴凛玉的,叫他后脊僵直,不敢动弹。眼中布有热ye,气息粗热。
神绪恍惚间觉到热ye在体内滑动,这才缓缓归神。“凛玉……”侧着脸轻声唤他,却听他哼笑一声后借着热ye叫再度硬挺起来的孽根在内部挺送起来。
先前火辣隐隐退去,快意转眼从交合的部位蔓延开来,欲罢不能。长澜全身挂在他身上,周身随他摇动着,如置水面晃荡难安,叫他双手紧搂不敢松力。嗓中呼出的尽是破碎呻yin。“呃嗯……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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