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夹着哭音,道:“呜呜呜,少爷,我,呜呜呜呜呜,我的花不见了,呜呜呜呜。”
蒋良骏知道人对那花的宝贵,又见人哭得这么惨,便停了下来。
抽出自己的东西,他摸摸人红肿的脸,语气缓了下来:“哭什么?爷给你找。”
然而陈同还是继续的哭,甚至哭得更凶了,他今夜是再止不住自己的哭了。
“啧,老子让你别哭!没听见么!”,蒋良骏有些烦了。
陈同哪里控制得住这些。
蒋良骏又哄了几句,毫无作用,他彻底不耐烦,嫌那小小的声音败兴,竟是死死捂住人的嘴,腰下狠狠的挺,Cao得更猛。
最后陈同伤心的哭就变成了被Cao得难受的哭。
月光下,被泪花子模糊的视线间,忽然见少爷肩上一抹红。
陈同不知为何凝神去看,在人猛的压下来一挺里,他一下看清了,那是花老板的口红印。
他噎了一声:“啊”,猛的一下缩紧后tun,竟是就把少爷夹射进他的肚子里。
蒋良骏冷不丁被这一夹,爽的只差升天,一下交待在人体内。
爽是爽了,但他抽出自己东西时,还是气得狠狠掐了一把人的腿根:“这么想吃爷的东西?想给爷怀儿子?行啊!来,好好咬住了,别出来!出来一次打一次!”
说着,蒋良骏站起身走到柜子前,从里面翻出一条西装领带,然后回身走到时不时抽一下的人身边,蹲下去,把那领带裹着手塞进人的tun心。
他抽出手,领带留在里面,见那张小嘴外两条斑点小尾巴,心一痒,气被欲消了不少,狠狠一巴掌正中tun心,打得陈同眼里含着的两颗泪一下滚出来。
蒋良骏兴头刚升,还想再用人嘴来一次,一抬眼,就见那两颗泪,兴一下败去。他一脸怒意的抓着人的头发把人的脸拉过来:“你他妈是不是想死?”
陈同怕得直摇头,眼里的泪随着摇头落得更甚。
蒋良骏满脸凶恶的看着人,咬着牙,道:“老子他妈给你脸了?在老子面前哭什么!花都给你去找,还怎么?啊?你撞车那事儿,老子还没罚你呢!”
陈同哭得快断气了:“少爷,我,我错了,少爷不要生气,呜呜呜呜呜,少爷,我错了。”
蒋良骏气狠了:“什么贱东西!”,一下抓住他的头往后甩,于是他的头就重重撞在沙发的木靠背上,发出好大一声:“嘭”。
有血从他头顶留下来,遮住他的眼,他却顾不上,连忙晕晕乎乎的爬过来,只敢抓住人的衣袖:“少爷,我,我不哭了,我错了,少爷,你打我吧,少爷,我真的错了!”
“滚!”,蒋良骏一巴掌把他扇到一边趴着,站起来,指着他怒声道。
“老子给你说清楚了,你他妈以后再别在老子面前哭哭啼啼的!还要老子猜你心思不成?老子Cao你那是给你脸!你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一个卖终身的贱东西!要不是那晚喝了药,老子会Cao你!什么贱货!”
蒋良骏说着愈发生气,一脚把人踹下沙发,“别脏了老子的沙发,今天就给老子睡地上!”,说完,光着身子,满脸怒气的离开了。
留陈同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躺在地上,满眼是泪的看着人离开的方向。
“嘭”,一声重重的门响,他光着身子,慢慢缩成一团,僵在地上,心里绝望的只想赶紧去死。
半晌,那双斑点尾巴忽然剧烈抖动起来。安静的房内,一阵压抑不住的哭声。
第二天一大早蒋良骏就搂着花老板去了花楼。
他没有叫陈同,即便陈同已经好了,可以当任了,他也没有。
正如小张所想,对蒋良骏忠心的下人太多。一个陈同实在算不得什么。
于是陈同在冰冷的地板上躺了一天,浑身冻青后,又继续在上面躺到了第二天晚上,浑身也就紫了。
他的心被一刀一刀的割,冷不冷也就没意义了。
就在他以为自己快冻死在这漆黑的地板上,再不用忍受这菩萨爷的怪罪时。
忽然,门外传来的响动,惊醒了他的死亡。
他一下爬起来,哆哆嗦嗦捡过衣服,边抖着手穿上,边迈着软面条的一双腿往外走。
打开门,一阵慌乱的人声更加清晰了。
“少爷,少爷还没出来!”
“快去找老爷!”
陈同连忙跛着脚走过去拉着人:“麻烦你告诉我,少爷怎么了么?”
那人是外院的,被人拉住当即满脸不耐烦的转过头,一见是大好人陈警卫员,连忙客气惊讶道。
“陈警卫员,你怎么还在这里,你不是守卫少爷吗?少爷啊,和花老板一大早的去花楼,结果花楼突然起火了,来报的人说,少爷还没出来呐!”
陈同听见人问,脸上有些黯然,再听到一大早,双肩不由塌下去,而当听到那起火二字时,他浑身一抖。
“哎,陈警卫员!”,那人有些疑惑,人怎么突然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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