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收拾可是延迟了许多天才来。
“少爷这一个月,天天在花楼歇下,都不回府了,我看,这花老板真的厉害,把少爷拴成这个样子,恐怕,再不久,我们就要多一位姨娘了”。
“我们少爷从来不进那地儿,要我说,都怪这广校长,把我们少爷带成这样儿”。
“别说了,那广校长真是太糟糕了,一把年纪,到处沾花惹草,听说广小姐前不久都离家出走了,还是我们少爷找回来的呐”。
“哟,我到是忘了,这不,陈警卫员在嘛!”
“陈警卫员,你不是天天都在少爷边上吗?你给我们说说,这花老板是不是要进来了!”
陈同正搬着米,听了这话,动作一顿,笑笑道,“我这一个月都不在少爷身边,我也不知道呐”。
“哎呀,我忘记了,陈警卫员生病了不是,还没好么?”
陈同点点头,尴尬道,“还,还没好呐”。
两个蒋府所办粮店里的女工人听了,连忙把陈同拉到一边坐下,不让他搬了。
“少爷院子里的人也真是,天天只知道抓着陈警卫员使,人家身体都没好,就把人家喊来搬米”。
“就是,我看啊,陈警卫员,你得硬气点嘛,你人好,我们都知道,但也不要让那帮眼高的踩得太低了嘛”。
陈同笑笑不说话,心里在想的却是女人前面的话。
少爷真的要娶花老板吗?
一想到这个,他心就要缩成一团。连忙暗自骂自己痴心妄想。
而他心心念念的少爷正搂着花老板坐在车里,往电影院去呐。
这晚上就得看电影才是神仙生活。
这是花老板的原话,但在蒋良骏看来,这晚上得抓着自己警卫员狠狠Cao一通,才是真正的神仙日子。
想到这里,他腹下一阵意动,连忙翘起二郎腿做遮掩。
他也是素了好多天了。
做了遮掩,反而眼前都是人圆圆肥肥的屁股,一时身体竟有些热了,他暗骂一声,打开车窗,吹风降降火。
平常Cao惯了,不觉得,离了这一个月,想得倒厉害得紧。
忽然,他看见什么,眼里一亮,随即立刻叫人停车,找了个借口,把花老板留在车上,自己径直下了车,往对面走去。
“好了,陈警卫员,一共二十包,你看看”。
听见人喊,陈同连忙起身去看,数了一通,检查一遍,付了钱,道,“劳烦你二位了”,说完,握住推车的把往上一抬,就要离开店内。
忽然,边上一只手伸出来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他疼得嘶一声,看过去,眼睛猛的瞪大。
“少爷?”,随即他立即欣喜道,“少爷,你怎么在这里!”
蒋良骏现在没时间和人说这些,他用西装外套挡着的东西已经硬得发疼。
他一把抓着人往店内走,问清厕所在哪儿后,急急把人朝厕所拉去。
一进厕所,他就动作粗暴的把人裤子一下扯到小腿,乍一见到自己夜夜梦见的屁股,他兴奋得狠狠拍了一掌,拍得股rou起浪,“赶紧背过去,撑在马桶上!”
陈同被人拍得一抖,脸上又羞又红,但还是连忙听话的按人要求做了,甚至还懂事的翘起屁股。
外面两个女人见两人半天不出来,疑惑的走进去看,却不见人,只好疑惑的重新出去。
如果她们再走得近些,就可以听见,那角落的厕所里有人小声的哭,和剧烈作响的啪啪闷声。
花老板在车里等了一个小时也不见人,有些疑惑那说去看店的人怎么还不回来?
正疑惑,就见人已经走出店外,朝这边走来。
乍一见人那张显然十分高兴的俊脸,她脸一红,连忙缩回脸,矜矜持持的坐好,等人上车。
等那车扬长而去后,陈同都还没恢复过来。
他眼神发空的坐在马桶盖上,时不时抽一下,脸上两坨熟红,口水流出嘴角,舌头耷拉在外面。浑身都是青青紫紫,吻痕,咬痕,掐痕,甚至还有皮带痕迹。
两条腿则无力的往两边大大摊开。射了他一肚子的白ye正从tun心缓缓流出,顺着马桶盖淌在地上。
蒋良骏憋久了,今天格外的狠,把人Cao得哭爹喊娘,就是不停。他自己倒爽了,人可就惨了。
等陈同撑着一身腰酸背痛,走几步歇一下的把车推到府时,天已经黑完了。
他换下沾满ye体的衣服,才往少爷院里去。
刚走进院门,就听见少爷房里传来一阵女人的嬉笑声。
陈同脚下一顿,听出了那是花老板的声音。随即面上一白,立刻转身朝外走,却被人一把拉住。
“你怎么了?往回走什么?少爷等你呢,还不快点?”
陈同抬眼一看,是小张,他硬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小张,你来了,我,我身体,不舒服,你能不能告诉少爷,我去不了啦”,说到最后,他竟然泄了几丝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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