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林军油盐不进:“属下恕难从命,亲王殿下请回吧!”
周承弋听到这番对话,立刻加快脚步往外走,高声急切的道,“你们好大的胆子!”
“二哥身体素来不好,父皇都免他跪拜之礼,令他出入宫中可乘坐马车轿辇,他如今大病未愈,你等竟敢叫他吹风受罪?若是有个什么闪失,你等可担当得起!!”他直接一顶帽子就扣了上去。
话音未落,他被闻讯赶来的巡逻队拦住。
周承弋还记着仇呢,率先发难就是两巴掌先把人扇懵,横眉冷对怒斥道,“一群蠢货,还不让人先进来!今日对我动刀子还不够,非得叫和亲王有个什么意外,好叫你等抄家灭族人头不保才罢了吗?!”
“到时候你主子纵然有百般手段也保不住你!”
周承弋痛快的骂完,又稍微缓了下语气,对着其他面面相觑的羽林卫道,“你们大可立刻去陛下那里请示,到时候问起罪来,就不知道你们有几个头可以砍了。”
“还不放人进来。”
“是!”
最终羽林军还是不敢真叫和亲王出事,放了人进来,却是把伺候的都挡在外面。
“陛下御令不准探望,亲王殿下勿为难我等。”羽林军说的振振有词。
其实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好不容易见到人,两人也不打算生事,周承爻推开侍从搀扶的手,拿过食盒进去了。
“叙之!”叙之是原主的字。
周承爻见到心心念念的弟弟很是激动,他强行压抑住喉咙的咳嗽,上前细细扫量周承弋几眼,心疼道,“瘦了。”
周承弋本来没什么,但一见到他那张惨白如纸的脸,突然就涌上一阵鼻酸。
脑中突然闪现原主的记忆,周承弋真心实意的喊了一声,“哥。”
周承爻热泪盈眶心酸的应下。
他打开食盒,将里面还热着的饭菜一一拿出来,“都是你爱吃的,多吃点咳咳,我明日再送来。”
“你身体不好,还是让下人来吧。而且明日也不知道让不让进来。”
周承弋边吃边说道,“我早就知道会这样,才叫那小鬼跟你说先去父皇那里要个手令来,唉,看来那小鬼真的没记住。”
他吃的狼吞虎咽,头也没抬,自然没注意到他提起“父皇”之时,周承爻眼中一闪而过的酸楚。
周承爻很快将情绪压下,他屈指在周承弋额头敲了下,无奈笑道,“那是定国公府小世子,怎能那样称呼。你的周礼都学到哪里去了。”
“哥你不知道,他还叫我爬呢!”
周承弋随口吐槽着,突然感觉气氛不对,他顿住话头,抬眼果然见周承爻满脸老父亲的心疼。
那慈祥的模样,像极了当年他大学军训完回孤儿院,院长看他的眼神。
周承爻是真的心疼。
他这个弟弟自小就是锦衣玉食万人之上,从来没吃过什么苦头,如今却在这里过着这般的生活,受尽折辱。
他道,“叙之你且放心,此事终将会水落石出,委屈你在这里待着,我必定打点好一切,不叫你再吃苦头。”
“哥,不用,我没事。”周承弋笑了笑,“再说,你哪有钱打点啊。”
其实亲王每月的月银很高,再加上皇帝每月会额外从自己的私库拨了一笔钱给这个体弱多病的儿子,足够支持一个纨绔挥霍了,但是架不住周承爻用来吊命的药十分昂贵,所以和亲王府过的不至于清贫,却也没什么富余。
周承弋当然不可能薅人家救命的羊毛。
周承爻还欲再说什么,被他打断,“而且我没记错的话,嫂嫂也已有孕在身吧?”
“哥,你有那三两闲钱,还是用来给嫂嫂买点好的,莫叫嫂嫂再拿嫁妆贴补家用了。”
周承爻被说的臊红了脸,呐呐不言。
周承弋话头一转又道,“不过确实是要打点一二。有钱能使磨推鬼,还是银子最靠谱。”
“这钱我出。”他道。
周承爻皱眉,“胡闹!你哪来的钱。”
一整个东宫都被抄了,剩下的要么是搬不走的大件,要么就是书本。要是有能用来兑换成银子的,又何至于向他求救。
“山人自有妙计。”赚钱的方法有很多,就比如说他完全可以捡起他的老本行——写小说。
古代书可是稀罕物件,从先前那则“重金求稿”看来,稿费也是相当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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