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余乐还是有点怕,他说:“你轻点啊。”
说点没脸没皮的,他确实已经被容山学cao熟了,在他身体里的欲望却完完全全捏在另一个人的手中。容山学的西装还没脱,眼镜框冰冷,贺余乐两腿缠着他的腰,抱着他脖子被顶在墙上。他下面本来就是真空,其实知道出来这么几天不做爱的话那简直是天方夜谭,拒绝只是下意识的欲拒还迎,对容山学的习惯性示弱,就像小狗把肚皮翻给主人看一样。
容山学故意板着脸,好让他知道自己对于这几天他所作所为的态度。这一次没有润滑和前戏,容山学反复把他手指舔shi——贺余乐不知道光是舔手指就能让他紧绷地快射出来。首先容山学那张脸实在是太犯规了,高挺的鼻梁蹭在他手指间,舌头不断顺着指根往上舔,非常露骨。
贺余乐被他搞得五迷三道的,自己把手指捅进了自己的xue里。没多久他自己也不行了,支支吾吾地说你进来吧。
容山学就这么闯了进去,一点没给缓冲地顶到最里面,贺余乐习惯了这么久,被插到这个深度还是有点想吐,绷着脖子抬起头来缓解压力。容山学顶着一张禁欲脸,只是稍微有点喘,贺余乐更加控制不住在他脸上又啃又咬,然后自己在空中乱蹬了两下腿。
容山学低头看了眼,用一种公事公办地口味说:“长记性了,这次没射。”
“你……你别……”
贺余乐有点结巴,脑子一片混沌,找不到合适的措辞。别用这个表情和口吻?那要怎么样?让容山学跟他一起叫吗?
然后他泄愤似的在人家身上乱抓,把他外套抓的皱巴巴的。
然后不合时宜的,手机来电铃声响了。
贺余乐说:“你的我的?”
“我的。帮我拿一下。”
贺余乐震惊道:“你要接???”
“不然呢,”容山学好笑地说,“快点。”还顶了他一下。
贺余乐给他从兜里掏出来,一看备注人都麻了,特么的,骆纯,哪儿都有你。
容山学接起来,单手拖住贺余乐,一句话没说,就听骆纯在那边喋喋不休。
最后实习生终于大发慈悲舍得问一句:“容哥,你在干嘛?”
“在忙。”
容山学看了眼贺余乐想笑又没力气笑的表情,竟然开始缓缓抽动。贺余乐连忙咬住他的肩膀,浑身发抖,由于单手不太方便,容山学又怕把他摔了,每一下都几乎是尽根抽出再没入,贺余乐猛地挣扎了两下,然后摇摇头示意自己不行了。
容山学不让他趴在自己肩头,抖了抖肩膀让他抬起脸来,又对电话那头说话,声音听得出来已经哑了:“还有事?”
骆纯脑子木了半边,这个声音,这个调调,可不是……他呆呆说:“没,没,您忙。”
“非工作时间也不要打扰同事,”容山学随口道,“我不说第三遍。”
骆纯分明听到电话挂断以前,有一声短暂的哭腔,他想了想,沉默地把容山学拉黑了。
贺余乐被他掐着脖子抬起脸来接吻,明显喘不上气,在片刻窒息里射了自己一整个小腹。断断续续的,他一度以为自己失禁了。
容山学终于舍得松开他,再把他放下来,贺余乐站在地上两条腿发抖,扶着沙发几乎站不直。容山学从后面捅进来,性器像一根狰狞的刑具,贺余乐说:“缓缓……缓缓,我不应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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