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检查了每一处,但是完全想不起来她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样留下这些伤痕的。她并不认为自己站最后一战中受了什么重伤。而在战争结束的前几年里,她甚至完全没有上过战场,也没有经历什么袭击或冲突战。
她又一次低头端详着手腕,脑中开始回想她所知道的所有可能会造成这种伤疤的诅咒。可能性太多了。在战时,伏地魔为他的大军成立了一支专门研究新型诅咒的团队。在赫敏残缺不全的记忆中,每一场战斗的伤亡人数都多得可怕,而原因却只有一个:她辨认不出所有的新型诅咒,从而无法及时逆转伤害。
她周围的水已经慢慢变凉,但她一直待到身体冷得发颤才起身离开。回到卧房,她发现午饭已经摆在那里。她只是无Jing打采地吃了几口。
她走到门边,浑身发颤地站了几分钟,又转身离开走到窗边。
她凝视着窗外威尔特郡冷冰冰雾蒙蒙的冬景,把前额贴在窗玻璃上,享受着那股冰冷刺入皮肤的疼痛。她希望这股痛楚能足够深入,直到麻痹自己的神经。
除了制定些更多的毫无意义的计划,她想不出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没有别的事情可做。没有书可以读。甚至连任何可供她Cao心的问题也没有,除了那些她已经在脑海中默背过上千遍的咒语,算数占卜题,还有魔药配方。
她从未意识到,先前那座看不着、听不见、也感受不到时光流逝的牢房,给她带来的遗忘感有多么令人欣慰。当她再次站在现实之中,她满身心都只感到一种更强烈的绝望,甚至甚于她接受自己束缚自己思想时的绝望。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变得多么堕落,多么无力与境遇抗争。她终于发现她学过的知识和咒语都无法为现在的她提供一点帮助…
她不知道要怎么克服这些困难。
她甚至不知道要怎么渡过眼前的难关。
她只是想死。
可就连这一点她也做不到。
当天晚上七点半,那张木桌踩着点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她几小时前刚洗过澡,所以她只是盯着那张桌子,双臂环抱着自己,思考着。
这种事情至少—不带个人感情。
尽管耻辱。尽管恐怖。但至少马尔福做这件事的时候,她不用看他一眼,更不用碰他。
她不想看见他。
离八点还有一分钟的时候,她走上前去,靠着桌子趴了下来,打开双腿,转过脸面向时钟,以便看到时间。
听到门被打开又被关上的声音,她也并没有动。
马尔福一言不发,直接走到她身后停了下来。
赫敏的手开始颤抖,但她强迫自己保持静止。她不想看见他。
她紧紧闭上眼睛,开始默背她所知道的最长、最复杂的治疗咒语,同时在脑海中演练挥舞魔杖的动作。
裙子被掀了起来,颤抖已经从双手传遍了全身。
她听到了低声念咒的声音。接着便是那股温暖的ye体。
她感到有什么刺入了她的双腿之间。
当他深入她的身体时,她仍在发抖,但她没有哭。
当他开始动作时,她在脑海中搜寻着某些—新的东西,某些属于想要求死之前的那个她的东西。
一串串诗句慢慢浮现在她脑海里。
"我觉得脑海中有一场葬礼,
往来的悼念者脚步杂沓,"
体内持续不断的抽插感将她的注意力强行拉回了现实。她咬紧牙关回忆着后续的诗句,又一次从头开始。
"我觉得脑海中有一场葬礼,
往来的悼念者脚步杂沓,
踩啊—踩啊—直到
所有的感觉都仿佛慢慢坍塌—"
他加快了速度。她拼命想要记起下一句。
"…所有的感觉都仿佛慢慢坍塌—
等到所有的客人都已就坐,
仪式开始了,像有一面鼓—
敲啊—敲啊—然后
我的心仿佛已渐渐麻木—"[1]
当她还在努力回忆下一句时,马尔福射Jing了,随后粗暴地从她体内抽离。
赫敏仍然一动不动。
片刻后,她听到了房门咔哒的声音。
赫敏努力想回忆起这首诗的第三段,但她已经无法在自己仅有的记忆中找到它了。
她想—她能记得有一把扶手椅,还有一本诗集。一位妇人伸出一只手臂环抱着幼年的赫敏,另一只手轻轻将诗集翻过一页。那是一个她再也无法记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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