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落花的事一出,祁宅自然又请了位高人过来。那高人见了桃树又见了祁桦,叹道:“这也算命里有时终须有了。贵公子那离体的一魂,正在这桃树之上。”
“既如此,便请高人为我的孩儿收回那一魂罢。”祁夫人求道。
那高人沉yin良久,祁夫人不禁着急,又问:“可是有什么不妥?”
“若想要生魂归体,以小仙之能,却只有一法——便是要结果了那桃树。”高人道,“只有那桃树魂飞魄散之时,小仙才能将您那一缕魂魄从中取出,送归与您。”
“万万不可!”祁桦急道,“为何是这等狠毒的法子……”
“桦儿。”祁夫人唤住了他,道:“其实这法子……你爹与我早先也知道的。只是这些年来,我们都以为你那前世牵挂之人今生定也是个姑娘,想着将来遇见了便让你娶了她,从此以后两人总在一处,便也算解了你的离魂之症。可……可她竟投做了一棵桃树,难道你这辈子都要足不出户,守着棵桃树过么?”
祁桦低下头去,心道即便他这辈子投生成人,恐怕也不会是个姑娘,若是如此,倒还不如是棵桃树。嘴上只道:“这一世缘分本是儿子前世强求而来,与那桃树无关,又怎能因此反伤了他性命?若母亲一定要为儿子回魂,儿子即便从此恢复了康健,也必要良心不安,悔恨一世的。”
祁夫人闻言深深叹气,道:“你身上有这样的机缘,想来我劝也是无用的……唉。”又说了些等祁家老爷做生意回来,便给他建个别院,把那桃子树也移栽过去的话。
折腾完了这一出,祁桦回了屋里,将那朵落到掌心的桃花放在案边杯旁,坐在榻上出神。他知道自己身上这离魂之症多是前世情缘所致,但也一向不放在心上。毕竟他什么都不记得,想着即便遇上了前世喜欢的人,难道这一世就一定又能喜欢上么?可如今想起梦里那一张脸,不知为何,祁桦心底生出一个念头来——或许有些事,的确是命中注定的。
再次梦见那人,却比第一次香艳许多。祁桦梦见自己汗涔涔地自榻上起身,下腹高高耸起、热硬一片,而那男人就坐在床头。想起第一次梦见他后的事,祁桦脸上腾地红了,急忙伸手将被褥往自己身上拽过遮掩。那男人见他如此便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么?”
祁桦闻言便皱起眉来,不知为何又有些气恼,便拿话呛他:“你不是我前世的情人么?我舒不舒服,你却不知道。”
萧衡焕闻言,脸上神情变换莫名,哑声道:“要我帮帮你?”
祁桦听了脸色更红,却又禁不住去看他,一颗心跳得几乎就要蹦出腔子来,半晌才压低了声音道:“你上来罢。”
萧衡焕听了这话,呼吸便更重了几分,脱靴上榻来跪坐在他身前,又问道:“想我怎么帮你?”
祁桦呼吸一滞,声音更低,只道:“我……不懂这些。”萧衡焕缓缓笑了,道:“那便替你含一含,好不好?”说罢轻柔地抚上他的手,替他掀开盖在身上的被褥,又道:“不喜欢要说。”
被男人抚上手背的那一刻,祁桦只觉得一股酥麻直窜入体,竟是叫人动弹不得。再一晃神,那人已经俯下身去拨开了他的亵裤,将他腹下热硬含进嘴里。一股难以形容的美妙shi润之感覆上来,祁桦吓得全身一僵,几乎就要向后退去,手掌盖到他头顶推他,急道:“你……”
萧衡焕察觉到他的拒绝之意,果真也不再动作,抬头问道:“怎么,不舒服?”
祁桦眼中已经含了些许情泪,摇头道:“舒服,可……”
男人笑起来,眼神之中尽是宠溺:“从前也是这般给你做的。……再给你做一次,好不好?”
见祁桦怔怔地点了点头,男人才又俯下身去,从囊袋开始给他舔弄,又将一整根性器含进嘴里,直含到舌根处,来回几下过后,又突破了喉管。那种销魂之感与先前用手自渎简直毫无可比之处,这男人对他身上动情之处了若指掌,又是舔舐又是吮吸,不一会儿便吸得他丢盔弃甲,大股白浊全射在他嘴里。
从那极致的销魂中醒转过来时,那梦却还未断。男人毫不嫌恶地将他射出的Jing水尽数吞了,又用口舌替他理净jing身,妥帖地穿好了亵裤。
祁桦身上仍软着,恍惚中似乎有些明白,为何他前世会那样喜欢这个男人。
萧衡焕替他收拾完毕,才又坐起身来,抱了他用衣袖给他擦汗,问他还想不想要。祁桦摇摇头,忽而又问:“你要不要……?”
萧衡焕呼吸又是一滞,却摇了摇头,道:“你舒服了就好。”
祁桦见他如此,心下觉得奇怪,不禁问道:“从前也是这样么,只你给我……?”
萧衡焕低头看他,手臂一伸,把他拉进怀里,低声道:“从前待你不好,让你吃了许多苦,这一世便是来还你的。”
祁桦张了张口,还想问些什么,意识却变得昏昏沉沉的。片刻后再睁开眼来,人已醒了。他伸手摸了摸枕侧,摸到一片寒凉,禁不住皱了皱眉,暗骂了自己一声:好不容易又梦见一次,竟是什么正经话都没说。又想起他在梦里给自己做的事,脸上禁不住烧了一片,又把脸埋进了枕头里,一颗心砰砰跳了许久方才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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