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飞鸾将性器含入体内的那一刻,谢风就知道,这一次调教与往日有多么不同。他本该冷眼看着,不时提醒这初次受训的奴儿该如何动,如何叫,摆出什么表情,露出什么眼神。可顾飞鸾将他的性器整根吞入的时候,他竟只想问他,疼不疼。
然后他就看见顾飞鸾缓缓睁开眼来,神色迷离地问他舒不舒服,还叫他主人。听到那一声“主人”的时候,他只觉得浑身的血ye都凝固了,却又似沸腾起来,心跳得快到抑制不住,仿佛要从腔子里直窜出来。
可萧衡焕才是他的主人——若是寻常的奴宠,他倒也不是没有法子;可要他对未来的帝王横刀夺爱?他怎么敢去想。纵使真能设法暂时留下了顾飞鸾,等萧衡焕继承了大统……谁都不会有好下场。
可顾飞鸾却毫不在意似的,软玉般的身子往他怀里靠着,轻颤着说:“鸾儿舒服……”
该喝止他的。谢风想。可他微张开口,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反倒是手臂不自觉地伸了出去,把人紧紧抱在了怀里。
他能说什么?只此一次,由他任性?还是叫他想好后果代价?不对。全都不对……
“主人……”却听顾飞鸾软声道,“您抱得太紧了,鸾儿动不了……”
“动不了,该怎么办?”谢风再次开口,声音却更加沙哑。
“……鸾儿明白了。”顾飞鸾小声说着,身体乖乖靠在谢风怀里,用着前半月里谢风调教他吞吐rou势的法子活动起了后xue。这调教虽然半月不曾做了,顾飞鸾却记得清楚,柔软灵活的后xue先是欲将那rou势排出两回,又复而用了吮吸的法子,蠕动着肠rou把那rou势吞回去。
与调教时候不同,如今两人身体这样紧密连着,谢风又抱着顾飞鸾不准他动,于是那性器在顾飞鸾xue里无论怎么吞吐,都只能极小幅度地抽插,若此刻有人从后面看去,便能看到顾飞鸾身后的情形——一张红润yIn靡的小口含着硕大的性器,如饥似渴地把它裹在肠rou里舔弄不止。
虽然是练习纯熟了的动作,可xue里的东西不再是调教用的rou势,而是谢风的阳jing……那便是数倍于调教时的舒爽与情动。顾飞鸾抱着谢风的肩膀禁不住喘息出声,后xue含弄之时腰身也情不自禁地摆动起来。他无师自通似的挺起胸,用被yIn药养熟了的ru尖蹭着谢风胸前的亵衣,又将嘴唇贴着谢风炽热的脖颈,渐渐半闭起了shi热的眼,在谢风力道微微放松之时更大幅度地摆动起了腰身,将自己缓缓化为一滩春水。
“主人……鸾儿好舒服……”他再次轻声呢喃道,“您舒服吗?……”
春深厅里依旧静谧,唯有细小的交合水声从两人结合处轻轻传来——顾飞鸾的xue刚被阳露膏浸润过,此刻受了这样的刺激,又是情动之时,自然蜜汁横流。若不是谢风的性器过于粗大,把大半yInye都堵在xue里,只怕此刻榻上的褥子都要shi透了。
“鸾儿在榻上……也是天赋异禀。”半晌,谢风终于平复下心绪,缓缓开口,“做得很好。”
“嗯……”听谢风这般说,顾飞鸾的心里生出了一丝淡淡的失落。可他体腔里含着谢风勃发的性器,如今比刚刚入体时还要胀大半分,jing体随着他蜜xue的吞吐吮吸时不时在体内跳动一下,让他知道此时此刻,谢风也在因为与他结合而血脉贲张。
如此……也够了。不该妄想更多的。顾飞鸾想。以他现在的身份,他自然无法期许能与谢风再有些什么——他是罪臣之子,又成了最低贱的奴宠,命运早就不在自己手里,即便此刻遇见的不是谢风,而当真是个粗粝狠辣的男子,他也只能这么受着。
还好,是谢风。能在沦为定王的玩物之前,与他有过这样的亲密,即便一年以后要面对的是刀山火海,他也能不去怨恨自己的命运了。
“鸾儿走神了。”顾飞鸾正这样想着,谢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在想什么?”
“唔……”顾飞鸾的身下忽然被谢风挺腰一顶,性器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娇xue里的嫩rou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禁不住激颤了一阵,惹得顾飞鸾双眼更shi了几分:“在……在想您……”
谢风的眼神一暗,抱着人腰的手上力道也禁不住又加大了几分。顾飞鸾的腰本来就软,被这般抱着,便不由地颤了两下,腰身向前挺了挺,勾得后xue往前探了两分,将谢风的性器吐出一小截来,复又重重跌坐下去,吞得只剩两个囊袋露在外面。
这样的刺激显然比方才控着力气吞吐roujing更刺激,顾飞鸾尝了两次便受不住,可身子却很快食髓知味,腰身不由自主地摆得更加情动,次次把xue里的硕大吞到最深。
“呜……主人……”顾飞鸾动了几回,身上便全软了,就连抱着谢风的手臂都激烈地颤抖起来,“鸾儿要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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