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继盯着半坐在床上的周愈半天,确定没有对方耍花招,才起了好心走到桌前打算给口渴的周愈倒水。
杯中茶水渐满,赵子继肚子了的坏水也开始晃荡。能拿捏他周愈的机会数不胜数现在不是最佳时机,但打温情牌好像不是很合适。常言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可是周愈不是靠胃思考的饕餮之辈,他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好色之徒。
想到这儿,背对着周愈的男人嘴角扬起微笑,喝掉了本应该递给周愈的茶水,转过身两手空空地回到床前,看着望眼欲穿的周愈轻声道:“茶壶里没有水了……”
周愈猛地抬头,满眼失望地看着赵子继,还未开口,就看见赵子继俯身到他耳边:“但是我有办法,你要不要试一试?”
此话一出,周愈直接愣住。他哪能不知道男人的意思,更何况他也不是……没玩过。以前他和流莺共处一室,也喜欢这种乐子,但好歹他是付了钱的,女子也是心甘情愿。没想到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他屈居人下了。
“想得怎么样?”赵子继撩起周愈一缕头发,有一搭没一搭地捻着。
从进了这道门的那刻起,他周愈断没有全须全尾的出去的可能性。而且他现在浑身无力,下半身翘得老高,整个人像被架在火上烧,也不可能在ji院与对方拼死一战。周愈在心中苦笑,脸上却悲戚一片。
“脱衣服吧……”人在河边走,哪有不shi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周愈想起了祠堂的那次,嘴边已经愈合的撕裂伤又开始隐隐作痛。
“一会儿再脱。”赵子继扶住周愈的肩膀,强迫对方与他平视。
“你想……”突然被对方掰直身体,周愈说话都结巴了,“你想干嘛?”
明明是在祠堂都敢当着周愈列祖列宗乱来的人,兀地看着周愈的脸,居然有些不知所措。
周愈热得厉害却不敢脱衣,情chao涌动下,脸颊上的红晕像极了姑娘们的胭脂。他眼中既有屈辱,又有不甘,更多的是敢怒不敢言的愤懑。像被关进笼子里的母兽,防备之中又多了那么点脆弱,无故惹得人想欺负。
“鬓云欲度香腮‘血’……”赵子继想起了温庭筠的那句诗,稍稍换了个字,也别有一番风情。“原来还能是这个意思……”男人看着周愈饱满丰厚的嘴唇,方才刚被它口干舌燥的主人舔过,盈盈润润,鲜红欲滴。赵子继看着看着,就情不自禁地侧过头,寻着周愈的嘴唇吻了下去。
如果说周愈刚还在为自己接下来的境遇做自我安慰,那现在的情况就是让他始料未及。“你不是想让我……”周愈想问句什么,口腔却被趁虚而入的赵子继彻底占领。
不得章法的男人最初只是抿着他的唇瓣咂摸,偶尔会调皮地用牙齿轻咬,突出重围后便大胆了些,大肆在周愈嘴里横冲直撞,强健有力的舌头在他嘴里翻天覆地地搅动,后来又像玩游戏似的追着周愈的舌尖舔舐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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