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琉拿着国师临走前留给他的物件,那是个铃铛脚环,据说是便宜舅舅送的。国师说他不能经常出国寺,后续就需要靠阿琉自己了。
阿琉叹气,这丞相Jing着呢,自己以身体不适为由请了几次他都推辞了,太后又是常年礼佛不管事的主,这可怎么请啊。
是夜,阿琉将手里的家书交给公公,这都第六封了,眼瞅着丞相还是不愿意来,好像这宫里有什么吃人的野兽一般。
"来了来了!皇上!丞相回信了!"长跟阿琉的小太监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阿琉顾不上让他行礼,赶紧拿过信,虽然文邹邹的好多字他都看不懂,但看最后的意思是终于愿意来了?!
阿琉高兴地把信塞到枕头下,挥挥手让他们都下去,裹着被子随意揉了两把下身。这老东西再不来他就又得去找国师了,多不好意思。
正午,一年逾五十,身着官服的男子领着身后浩浩荡荡一群人朝大殿走去。旁边领路的太监连连擦汗,带这么多带刀侍卫进宫面见圣上,这可是杀头的死罪。
寝殿门口,大太监好声好气地劝着,"您带侍卫进宫已是冒犯天威,这陛下的寝宫是万万不能让他们进入的,死罪呀!还请大人莫要为难咱家。"
丞相冷哼一声,一拂官袍,下跪朗声道,"臣,程勋长给陛下请安!"
门被从里大开,五六名御前侍卫拦在门前,"陛下思念舅舅,还请丞相一人进殿。"
程勋长面无表情,只有脸上细长的胡子颤动出卖了他此刻不平静的内心。也罢,想到自己的暗卫,区区小儿有何畏惧。
殿内昏暗,帘子都被拉上,唯有床榻有一丝亮光。
阿琉终于见到了这便宜舅舅的庐山真面目,显然,常年高位的滋润生活让他拥有了宽大官服都遮盖不住的大腹便便,脸上虽带着和煦的笑容,但眼神确实藏不住的Jing明。
阿琉躲在帘子后,打了个哈欠阻止丞相下跪行礼,"舅舅不必拘礼。"
"不知陛下召臣所谓何事?陛下身体不适,理应好好休息才是。"床幔后的人影动了,丞相听见隐约有铃铛声。
"虽是病着,却也不敢耽误国事,外甥有几处不懂的,还望舅舅指点一二。"阿琉拍拍床铺示意丞相上床,这老东西却不为所动。
"臣一届匹夫,断断不敢指点天子,还请陛下饶了老夫。"
阿琉咬牙,你不来,那我就去!
"那就请舅舅在软榻稍等片刻,我随后就到。"
丞相四处打量着,谨慎地坐到软榻上,拿起备好的茶,闻了闻却不喝,这殿里熏香味虽重,但他还是闻到一丝药的苦味,不知他这外甥在作什么妖。
阿琉披着外袍,光着脚坐到软榻另一侧。
他低着头,拿着奏折凑上前低声询问,昏暗的烛火下,空气似乎都在拉丝,白皙的胸膛在暗黄的外袍里若隐若现。
丞相闭了闭眼,搞不清这小子在玩什么。阿琉见他反应不大,干脆又将外袍扯得开了些,脚也翘在榻上晃了起来。
粉嫩的两点在眼前晃呀晃,丞相压下火气,恍惚间又听见了铃铛声。
"什么声音?"
"舅舅忘了?我那年生辰舅舅送的脚环,说是特意去巍山替我求的呢,要保我平安。"丞相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阿琉娇笑着,索性把腿抬起来,露出脚踝处的铃铛轻晃。
丞相盯着那圆润的脚趾,晃神间一把抓住。如丝绸般滑嫩的肌肤让他欲火顿起,他摩挲着脚踝的皮肤逐渐向上,心猿意马起来,这年头谁府里没几个娈童,若是这皇帝当了他的娈童...光是这身份上的差距,就刺激得他鸡巴高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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