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晓昉虽说在警队上班,家里卡不了他的门禁,但他若是有案子加班,家里一定会跟支队打招呼过问,因此也不敢晚归,在床上跟徐岚又搂了会儿,便不得不穿裤子走人。
秘书这回连进门问一声“要不要去医院”也没有,徐岚按揉着酸痛的下体,大口补充水分。
两位客人一走,南都总裁办的内线又恢复了通话,于是别人就知道妈妈桑这会儿有空。
他在警察医院住了半个月,客户们自然是十分想念他了,很快组团的活便接了进来。
“工商局的楚公子今晚组了个局,问你有没有空去。”
秘书特意替他挑了个最苦最累的活送来,徐岚点点头。
楚公子最爱群P,徐岚身份特殊,因而组局一定是他一个人的专场。
下午不小心有爽到过几下,躺在一群公子哥儿腿上手口并用地卖力干活,心情倒还不错。
六个人各自射过一轮,开始摆弄起道具来。
道具还是那些常用的,高频按摩棒抵在他的大小Yin核上看他噗噗噗地喷水,是这群公子哥儿的最爱。他之所以能够大量分泌前列腺ye,一则是本身人工Yin道攻关小组对他的前列腺功能进行了药物改造,使得这个器官具备正常的洁净能力,二来,自从他发现人们都喜欢看他进行喷水表演,又拜托医生对前列腺进行了更大胆的改造。当然了,副作用也是有的,人体水环境平衡被打破,使他特别容易出现内分泌问题,需要定期复诊观察。
徐岚自己对与体内有水经收缩喷涌而出的感觉是不太好描述的。首先当然是一种排泄的感觉,更强烈的还是羞耻感,一种复合型的羞耻感。作为长期在众人面前撅着屁股求Cao的性奴,他早就没有了羞耻感;而作为具有社会身份的自然人,他又需要重新将羞耻感拾起,在正常人应该羞耻的时候,表现出羞耻心来。
在强烈神经折磨中,蓄意地表现出对应的羞耻感,让他逐渐迷乱起来,逐渐在颤抖中感受到不同于性奴时期的另一种痛苦。他在将自己从一个正常人被屈折成玩物的过程中一点点丢弃掉的痛苦之源,又一件件强行捡回来,往自己身上套,让自己再次地去体会作为正常人该有的痛苦。
他靠坐在一个贵公子胯间,因羞耻心而哭泣,对方又因为他一边哭一边努力迎合玩弄而温柔地在安抚他。这种安抚,让他的心一次又一次重拾疼痛,坚冷的东西遇热裂开的那种疼痛。
有时候他实在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心里泛滥起的可怕情绪,小心翼翼哀求道:“不要了。”对方就会停下动作哄他,随着时间推移,现在他们一哄他,总是能把他的眼泪哄出来。
“怎么还哭了?”
“太好了,我有些受不住。”
“怎么,有人舍得虐你?”
“有的。”
“谁啊?”
“以前很多,我总是忘不了。”
借与众不同的器官卖惨是徐岚的惯用伎俩,对品性不坏的公子哥儿来说,在欲望俨足后听听妈妈桑在垃圾堆里摸爬滚打的心酸史,可以显得自己更加高贵。
“他们打你?”
“嗯。”
“真是畜牲!”
徐岚会在这样的对话中窃喜,好像心里一张巨额账单终于还上了一点点。
这群公子哥儿每次组队都是六个人,三人一组,徐岚会在前后一起插入的时候些微挣扎几下,被强制按住后乖巧地抓着对方的手默默忍受。等嘴里那根插入后,他就可以收起表演工作了,说到底,还是被当成一个发泄玩具最简单。
用喉咙卡住gui头,这确实可以说是一项绝顶口技,徐岚自己也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反胃的生理现象就逐渐消失了,食道和气管压迫也能适应,他甚至还能适时吞咽掉过多的口水!脑袋被抓着前后摇晃,人工Yin道在抽搐将rou棒锁死,屁眼也在抽搐,另一根rou棒开始快速冲刺。在公子哥儿们的眼中,南都妈妈桑简直要被玩坏了。
徐岚不想演戏的时候,会控制嘴里的动作,让前面这个射得最晚,尤其是第二波三人行时,他一副被Cao得神志不清的样子,只在人工Yin道不带感情的机械收缩中激动地挣扎一番,让对方好动手强行按住他,满足施虐的快乐。
六个人射完第二轮,有一大半已经人仰马翻开始抽烟喝酒进入佛系时间,还剩两个性欲可以的,把看起来很累,前后两个洞都合不拢的妈妈桑抱起,开始找别样的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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