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镜子前面,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
这是个39岁的已婚妇女,有一个已经长大的儿子和一个辛勤工作的丈夫。
这是一个长相娇好的女人(好吧,就算我有一点自恋)身高一米六八,体重五十六公斤,披散在肩头的金色长发,性感、shi润的嘴唇,高挺的鼻梁,海蓝色的眼睛,白皙细腻的皮肤,漂亮丰满的ru房(一点也不下垂)平坦的小腹,美丽的倒三角型Yin毛,肥硕圆润的屁股,修长性感的双腿和纤巧的手脚,无不透露出这个女人成熟的妩媚和不可抵挡的诱惑力。
这个在镜子里和我对视的女人,曾经是一个忠贞的妻子,但现在却再也不是了。现在她是个荡妇!是个娼ji!是年轻男孩们的sao母狗和性玩具!
我注视着镜子里的女人,镜子里的女人也注视着我。我还记得那一切是怎么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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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德,我19岁的儿子,是个大学生,现在正在家度寒假。回家两周以来,他一直在拜访他那些老朋友,和他们一起去参加一些聚会什么的。周日下午两点左右,查德的一个朋友打来电话,说他的车坏了,无法再让查德坐他的车回学校了。查德放下电话后,显得有些发愁。
我丈夫戴尔刚刚赶往机场,他要去亚特兰大参加一个重要会议。由于戴尔无法送他,查德便央求我送他和他的四个同学去学校。我真的不想送他,倒不是我不爱他,而是我不想返回的时候一个人开车,而且还是走夜路。去学校的时候,我有儿子和他的同学作伴,可是回来的时候,我就要独自驾车走三到四个小时的夜路才能到家。
我对查德说,我可以送他和他的同学,但希望他们找一个人晚上陪我回来。
查德给他的同学们打了电话,结果等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没有找到能陪我回来的人。
下午四点,我和查德出发了。我们先去接了那四个男孩子,然后就开始了漫长的旅程。我说漫长,是因为和这些比你小20岁的孩子们在一起,你根本就弄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对我来说,他们的谈话就像是在说外语。
到了学校,孩子们在宿舍门口下了车,我亲吻着查德的脸颊,心里想着自己还要孤独地在黑夜里开三个小时的车才能到家。
比利是最后一个下车的孩子,他对我说:「麻烦您稍等一下,B太太(我的名字是Brenda Blankenship,但查德的朋友们都叫我B太)我有点事情跟他们几个说,我马上回来。」
说完,他快速地跑进了宿舍。
过了大约5分钟,比利和查德一起回到了我的车上。
「妈,我知道你不喜欢单独一个人开夜车。」
查德说道,「所以比利想了个办法,为了感谢你把我们送回学校,我们所有的人都愿意凑钱为你在旅馆里开个房间,你可以住到明天再走。现在,我回学校了,爸爸又去了亚特兰大,所以你没必要急着赶回去。你可以在这里好好睡一觉,等明天早上休息好了,再趁着早上的清新空气回家多好啊。另外,晚上我们在一起吃饭吧,还可以好好聊聊!」
是啊,孩子说得对!既然戴尔去了亚特兰大,我回去也是一个人守空房。于是,我对他们说,我愿意接受他们的好意。比利把几个孩子凑的钱递到我手里,让我去旅馆开房间,等我安顿好就回来找他们一起去吃晚饭。
我们在校园外找了一家餐厅,那里的啤酒和比萨饼都很受学生们的欢迎,餐厅里还有电唱机和舞池。吃完饭,似乎每个孩子都想跟我跳舞。通常情况下,我绝对不会接受年轻人的邀请去跳舞,但由于有我儿子在,我觉得很安全,就没有拒绝他们的邀请。
吃饭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喝了三扎啤酒,我感觉有点飘,那些孩子们也是这样。在跳了几曲以后,那些孩子们在搂着我跳舞的时候,开始有些「手脚不老实」了。
本来,我可以及时制止他们,但我没有那么做。喝了酒以后我的情绪有点亢奋,而且,老实说,像我这样一个39岁的半老徐娘能够得到一群十来岁年轻人的青睐,心里还是很受用的。另外,我儿子查德就在旁边坐着,我想,再怎么样他那些伙伴们也不会对我做太出格的事情吧。
孩子们又要了四扎啤酒,我告诉他们我已经喝得不少了,想回旅馆休息了。
听我这么说,比利说道:「好吧,那我们把这些啤酒喝完,然后一起走。」
又喝了半扎啤酒后,我感觉自己有点头晕了。在和比利跳舞的时候,我头脑发懵,脚步踉跄,甚至有点辨不清方向了。
「怎么了,B太太?是不是喝得太多了?我看最好还是带您离开这里,回旅馆去吧。」
我想我可能说了同意,但我真的记不得当时到底说了什么了。随后的事情变得雾霭茫茫,我的记忆也是支离破碎的。我只记得我低头看到了一根挺立着的Yinjing,我的头不由自主直朝着它冲下去。我只记得眼前闪烁着明亮的光芒。我只记得阵阵灼热的疼痛从我屁股后面传来。
我只记得我曾听见自己大喊大叫的声音:「哦,上帝啊,哦,上帝啊,哦,我的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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