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鸟的方向凑了凑,疑惑又好奇。
旁边烙阗收拾干净自己的衣服,也凑上来瞧,正巧看到尧白跳大神的一幕,惊叹着说:“这是什么神秘的仪式吗,凤凰真神奇!”
闻不凡顿了顿,说:“这是在求偶。”
花问柳面色瞬时变得惊恐,看了眼尧白,又看了眼面色如常的闻不凡,吓得都结巴了:“他、他还真是...执着啊。”
同样惊恐的还有烙阗,只不过以小鬼王有限的经验看来,求偶和某件事情是挂钩的。烙阗惊恐之余又极其忧愁,“原来是发情了,凤凰发情要怎么办?我们去哪里给他找一只母凤凰?”
桑宿料理完外面兴风作浪的大鹏,刚进石室就听见“母凤凰”三个字。她眼皮一跳,“什么母凤凰?”
她说完只觉得这几个字有点喇嗓子,接着发现尧白不在,最后看到坐在闻不凡掌心的小鸟雀。
花问柳摊手做了个请的动作,“恭喜恭喜,你的宝贝弟弟即将脱羽成年。”
桑宿懵了片刻,“脱羽就脱羽,要什么母凤凰。”
“哦,是这样。”花问柳作出一副很遗憾的模样,“他刚才对着面前这位美人佛尊求偶了。”
桑宿:“......”
——
茫海一天之中最静谧的时刻就是日出之前。海面平静无波,闹腾了一夜的游鱼蟹虾们各自回巢,连岸边的白象也都卧地依偎睡去。
橘红的太阳被海风送出地面,在天际尽头伸了个懒腰,染得周围云彩也红扑扑地。
海心晃晃悠悠的小扁舟上出现四个人影,两个坐在船尾,两个站在船头。
船头其中一人肩上停着只小鸟雀,双脚并着,身子轻轻贴在男人侧颈。倘若再离得近些,便会发现这只鸟正依着男人熟睡。新跃出的日头挥下暖洋洋的光,薄薄一层铺在小鸟的绒羽上。
闻不凡感受颈侧一团温热,间或有绒羽扫过他的下巴,心上痒痒的,却比任何时候都心安。这感觉陌生且怪异,他讲不清缘由,只能一遍一遍侧头去看那只鸟。
花问柳靠着船舷假寐,看着前面一人一鸟的背影幽幽叹了口气。
桑宿驱着船不多时就绕出优昙婆罗花丛,上岸时薄雾正缓缓垂下。
巳时佛会准时开始,不剩多少时候。几人就近去了闻不凡的草屋稍作休整,用了些鲜果点心填腹。
桑宿看着睡得不省人事的尧白发愁,他这个样子铁定是离不了人的,可是自己也没有随身带着一只鸟的经验。
好在闻不凡暂时没有将他从肩上拿下来的打算。他端坐在长案低头调茶,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桑宿甚至觉得他是不是忘记肩上还有只鸟。
太阳升得慢,等到光束透过篱笆外墙投到脚边的时候桑宿终于忍不住伸手,想把尧白挪下来。她手尚未触及,闻不凡先侧头看着她,面露疑惑。
桑宿叫他看得莫名,却诡异地出声解释:“他睡着了。”
闻不凡淡淡道:“你一动他可能会醒。”
诶啥意思?不让碰?
花问柳叼着半块薯饼,说:“佛会要开始了,你难道要这样带他上黄金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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