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愣,将怀中人放到床上,指腹轻轻抚过那处淤肿未退的伤痕,“这是怎么回事?”
宁河试图转移话题,“我去给你拿退烧药,你吃了先睡会。”说着就要从床上起来,被艾星一把拽回,直接压到身下。
“你妈妈打的?”艾星不甚确定地问。除了邵茵,他也很难接受有谁会对宁河动手这种事。
宁河抿着唇,基本等于默认了。
“她对我们的关系...怎么说?”艾星放慢了语速,看起来有些紧张。
宁河主动去吻他,说,“没事的,她会理解的。”然后不等艾星再开口,他的舌已经探入艾星口中,驾轻就熟地勾撩对方的舌与自己缠绵。
就算知道宁河只是借由这种方式转移话题,艾星还是无法自持地被他骗走了。他们抱在一起,近乎贪婪地汲取对方的气息,毫无保留地在对方身上引火。
当艾星开始解宁河牛仔裤上的扣子时,宁河又突然摁住他,问,“你有多久没睡觉了?”
艾星眼底浮动着情欲的灼痕,眉间微拧,“从警局回家以后睡了几个小时吧,然后就想尽各种办法出来见你。”
宁河搂着他的脖子,与他贴着脸磨蹭,“我们先睡一觉,起来再做?”
艾星有点崩溃,一只手回抱着他,一只手伸进宁河的裤子里去搓揉他的tun,继而听得怀里的人发出很软的喘息。
“哥,你又要撩我又不让我做......”艾星带着一点惩罚似地,将自己的一根手指往他的后xue里挤入。
宁河也不阻止他,舔着他的耳廓,声音微颤,“艾星,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太想你了。但是你还在发烧,我们忍一下吧。”
他很少在互动之中表现得如此主导,艾星情不自禁地将他搂得更紧。后来又去脱他的衣服、牛仔裤,直到把内裤也脱掉了。
两人之间的比照一下就变得极具色情意味。艾星还是衣衫完整,而宁河已经不着寸缕。
顶灯发出的柔光洒落在宁河光滑无暇的身躯上,艾星的视线移不开了,光是看着就觉得自己硬得难受。他几乎想爆粗口,怎么能有人美得那么纯洁又这么纵欲。
宁河抓过床毯将自己盖住,也将艾星一同罩在毯下,哄他,“就这样睡吧,等你睡好了,想做随时可以做。”
艾星的确被生病和缺觉折腾得Jing力欠缺,勉强同意了这个方案,宁河乖乖在他怀里躺了一会儿,又说,“我找找家里有没有退烧药。”——然后像一尾鱼一样从艾星臂间滑出去。
十一月的洛杉矶夜里已经有了寒意,却还没到开暖气的时候,宁河半裸着出去找药,回来时端了一杯温水,还拿着两粒泰诺胶囊。
他的ru尖因为寒冷而微微立起,在白皙的皮肤上点缀出引人遐想的两处殷红。
艾星抬手掩着额,觉得脸上有点烧。平时他也是个在床上什么花样都搞过的人,看见这样的宁河居然觉得面红心跳。宁河给他喂药喂水,他昏乎乎地盯着自己的恋人,伸手去捏他的脸,感叹,“我竟然有个这么好的老婆。”
宁河以往不让他叫“老婆”这种称谓,可是今晚什么也没说。艾星喝了水,他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又滑进绒毯里。艾星有些粗糙的手指抚上了他的背脊,顺着清晰的骨节一寸一寸往下摸。
宁河轻声问他,“艾星,你在安全屋那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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