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澈酒醉之后,不知月事来临,穆怀瑜也发现了司徒澈身子的秘密。他只是闭口不提,也不让婢女特意送去女子月事时用的物什,只等着司徒澈自己过来讨要。司徒澈酒醒之后就是发现了下身一片干涸的血渍,花xue处黏糊糊的,还在淌着血,他只觉得这月信来得真不是时候,连忙懊恼地偷偷找了屋外伺候的婢女要了些信期所用的物什。
司徒澈一动也不敢动地躺在床上,腰酸背痛,小腹也是抽痛着,下身汩汩流血,他生怕穆怀瑜进来发现自己的不对劲。说曹Cao曹Cao到,司徒澈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穆怀瑜却是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姜汤,凑到了他面前:
“我不在乎你是男是女,总归我答应放你走,便是不会食言。你这几日好好将养着,等信期一过,我便亲自送你下山。”
司徒澈坐起身子,接过穆怀瑜递过来的汤水,一脸惊愕地望着他,嘴里发苦,嘴唇动了动,一时间却是说不出一句解释的话语,沉默良久,只是哑声说了句:
“谢谢你……”
“你好好休息吧,明日我再来看你。”
穆怀瑜却是温柔地揉了揉司徒澈的小脑袋,望着那人满是胡渣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温润的笑容,司徒澈竟然不觉有一丝违和感,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暖流。似乎从来不曾有人对自己这般单纯温和过,就连朝夕相处了几年的穆辰也从来没有这么关心过自己,心底脆弱的防线瞬间崩塌了一般,司徒澈只觉得鼻头一酸,“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穆怀瑜见司徒澈情绪激动地几乎快要把红糖姜汤洒了,他赶紧接过司徒澈哭的颤抖的手里的汤碗,却是被那个娇小的身躯,紧紧地搂住了身子,穆怀瑜手足无措的张着双臂,低头瞧着司徒澈把头埋在自己腰间失声痛哭的模样,他终于是怜悯地搂住了司徒澈,轻轻地拍打着司徒澈的肩头,像是哄孩子一般,轻声细语地哄着司徒澈:
“好了好了,莫要哭了。我不走,就一直陪着你……”
司徒澈似乎是听到了穆怀瑜的话,哭声渐弱,良久之后,他抽泣地抬起了早已经哭的红肿的双眼,可怜巴巴地望着穆怀瑜:
“对不住,刚才是我失礼了,一时任性,还弄脏了你的衣裳。”
司徒澈说罢,就是抽开了搂着穆怀瑜腰间的双手,穆怀瑜低头瞧着被司徒澈泪水打shi了的衣裳,却是毫不在意地道:
“无碍的。”
司徒澈垂着头,又是道了声抱歉,却是掩上了被子,背对着穆怀瑜侧躺而下,道:
“怀瑜大哥,抱歉,原是我唐突了。我这便是要午睡了,还劳烦您帮我把门带上。”
司徒澈的状若无事的躺下,穆怀瑜却是识趣地点了点头,便是离开了,不过他离开后脑子还是有些混乱:司徒澈究竟遭遇过什么,以至于他一点小举动就是打动了他,若不是从未被人温柔以待过,那便真真是个可怜人了。穆怀瑜想到这里,不由得深吸一口气,走在路上,却是撞见了来汇报的探子。
“二当家,底下人通报,说一个叫穆辰的人想见二当家,有要事相商。”
穆怀瑜茫然的挑了挑眉头,这个穆辰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怎的会找上自己?难道是因为司徒澈,穆怀瑜想起司徒澈给他说过,他是王府的都尉,看来,事情绝非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啊。
黑风堂,这是山匪专门设置来招待贵宾用的一个大厅堂。穆怀瑜整理了一番思绪后,便是推门而入,只见厅中一人华衣锦带,正襟危坐地细品着那陈年普洱,一旁立着的黑衣仆从却是察觉到了有人靠近,神色都变得警惕凝重了几分。
穆辰只带了燕护一人上山,只担心自己带多了人手,穆怀瑜会有别的想法,而是因为他此行只为游说穆怀瑜,而非兵戎相向。
“许久未见,十七弟依旧是神采奕然,丰神俊逸啊!不知是当今王上给了多少好处,生活竟是这般滋润?!怕是都忘了,当初咱们那个侄儿如何逼迫咱们几兄弟的时候吧?!”
穆怀瑜话里带刺,倒是含沙射影地骂了穆辰,暗指他竟然甘愿蛰伏于穆戎瑾的权势之下,却不奋起反抗。穆辰瞟了穆怀瑜一眼,却是放下了手中茶盏,轻笑着回道:
“十三哥说话还是这般开门见山啊,你这直来直去的性子在这洛河山上养了四年,却还是不曾有过一丝改变。不过我却并非当年那懵懂无知的少年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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