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澈直呼好险,幸好这人先是扯开了自己的上衣,若是扯开了亵裤,后果难以想象。
“是啊!如你所见!”
司徒澈趁着穆怀瑜发愣的空档,赶紧动作着从那人身下准备逃脱,却是听见那人愈发疯狂的笑声:
“很好!男人总是没有女人娇气,玩起来更加带劲儿!”
司徒澈骤觉如坠冰窟般,死死并着双腿,而穆怀瑜那张俊美带着胡茬的脸却是逐渐凑了过来,司徒澈只觉无奈绝望,奈何求生欲让他不得不想办法脱身,当穆怀瑜正邪笑着要扒了他裤头之时,他连连惊呼喝止着:
“你别碰我!我是京城荣战王府李管家的亲侄子,我名司徒澈!你若是把我被你们劫走的消息递过去,我保证你们可以拿到一百两白银作为赎金!”
司徒澈只得胡诌乱扯,终于穆怀瑜也是半信半疑地停住了想要继续侵犯司徒澈的动作,他狐疑地不由拧紧了眉头,斜视着司徒澈,冷笑道:
“果真?”
“绝无虚言!”
“那好!我便留你三日,若是我知晓你是在骗我的话,我就先把你jian上七天七夜,然后再把你分给我的手下们,让他们把你轮jian致死!”
穆怀瑜恶狠狠地说着话,司徒澈听的毛骨悚然,背上已经惊出了虚汗,他只得故作神色自若的模样,眼看着穆怀瑜有些失落愤然地摔门离去,司徒澈终于是松了口气。这几日,他算是安全的,他必得想方设法地逃出去。
京城,荣战王府门外。
赵骁狼狈不堪地倒在了那富力堂皇的王府门外,却被门外守门的守卫驱赶着,他慌慌张张地拿出来了一直握在手里的司徒澈给的护心玉,大声叫嚷着:
“我要见李管家,他的亲侄子有危险!”
门口的守卫却是一脸讥笑的踢了赵骁一脚,嘲讽道:
“李管家孤家寡人一个,哪里有什么侄子啊!你这臭乞丐,要坑蒙拐骗去别处去!这里可是荣战王府,你不要命了!”
守卫却是好心,因为若是被王爷知晓,这人指不定已经被抓进大牢里了。可是赵骁哪里管那么多,依旧重复叫嚷着,任凭守卫们也是死命驱赶也赶不走。忽然之间,王爷下朝回来的轿撵仪仗已经到了王府门口,穆辰听到赵骁的叫嚷,却是不悦道:
“是何人在王府门口聒噪!”
身边侍卫连忙将赵骁押了过来,让他跪下,赵骁几乎是不要命的哀求着:
“这位大老爷!求求您救救水月吧!他被山贼抓走了!他说他是王府李管家的亲侄子,他叫司徒澈……”
穆辰一听到“司徒澈”三个字,就是失态地直接冲出了轿子,居高临下地逼问着累的几乎要虚脱昏厥过去的赵骁:
“司徒澈!他人现在何处?!”
“洛河山寨!他被山贼掳去了寨子里!”
穆辰几近崩溃,司徒澈被抓进了山寨,就凭着他那副雌雄莫辩的皮囊,怕是要引得不少人觊觎,穆辰似乎是已经猜测到了司徒澈的下场,他很是着急迫切,陡然间,穆辰突地想起一个人——穆怀瑜,那个四年前带着一些残兵在洛河山上落草为寇的人,那个被当今的王上逼的再也不能回到京城的人。
晃眼两日过去了,司徒澈左等右等,也没等到有人要来赎他的消息,穆怀瑜每日都来看他,却是每日都来看他的笑话,说些不痛不痒的话,又是让人十分讨厌。今日已经是第三日了,却依旧没有消息,司徒澈忐忑不安地在屋子里徘徊着,这几日他想尽办法想要逃跑,可是次次都被穆怀瑜截胡,亲手将自己抓了回来。现在,司徒澈虽是多次失败,却是不打算放弃,他正准备偷偷爬窗,却是发现穆怀瑜早已经在窗户外头的瓦房上喝着酒囊里的酒,候着他了。
“哟,你还未放弃啊!竟还想着逃跑?”
“你这人怎么Yin魂不散,哪里都遇得到你!”
望着那人讥诮的笑容,司徒澈没好气地道,只觉得迈出了一般的脚步不好收回,只得翻窗落在房顶上,寻了个位置,随意坐在了穆怀瑜身边,又是气愤又是尴尬。穆怀瑜见司徒澈气鼓鼓地坐在一旁,一双大眼里灵光流动,似乎还在盘算着如何逃走似的。于是,他便是豪爽地一笑,直接把酒囊给司徒澈递了过去:
“好了!我也不忽悠你了!我这人从来对男子就不感兴趣,那些话只是说出来吓唬你的。只是我一个人在这洛河山上久了,第一次遇到你这么个有意思的人儿,不过是拿你来寻开心,想替这无趣的生活添几分乐趣罢了!”
司徒澈难以置信地望着穆怀瑜那半醉洒脱的模样,不由得就接过了穆怀瑜递过来的酒囊,狠狠灌了一口。怎料那酒极其浓烈,直烧的喉咙发烫发苦,司徒澈难以适应的咳嗦着,却是把一旁眯着眼看着的穆怀瑜逗得拍腿大笑:
“哈哈哈哈……你喝的那样急,不被呛着都难怪了!”
司徒澈咳得双眼泛红,眼角积了几丝泪花,小脸也是憋涨地通红,穆怀瑜倏然间只觉得那人雪白的肌肤上带着一丝红晕,那傻里傻气被久呛着的模样居然十分可爱,他不由得赞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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