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泽坐在毕维斯的腿上,一个随时准备撬开脚闯进雌xue开始夜晚生活的姿势,但他想想他的雌虫差点僵硬成冰雕的表现,突然想起眼前这只矫健健康的漂亮雌虫也有一段消瘦憔悴的时间,他不能肯定这是否是毕维斯对地下贩卖场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想到了不好的事情?”路泽试探地问,他不敢问得太明显,因为贩卖场“赠送”给毕维斯的嗜痛症还没有彻底根治。
“雄主……”毕维斯一直在强忍,一听到雄主的关怀,忍不住呜咽出声,“雄主,不要丢开我。”他把忍住眼泪没有流下来,眼睛却开始蓄水,灰色的眼睛变得灰蒙蒙的,又回来了最初的时候,坚定、锐利都在粼粼的水光里摇散了。
路泽连忙扑上前,抱着他安抚,亲吻他,咬他的耳朵,毕维斯的今天一天都像冰雕一样散发冷气,在路泽怀中的身体却是火热的,路泽贴着他光滑的身体,紧密无间地像被他偶尔的脆弱融化了,皮肤就像被毕维斯高热的体温融在一块再不能分开。
毕维斯扭着腰,挺着胯,要把下身也和他连在一块,路泽在他两腿间,下身都被他蹭硬了。
悲与愤在毕维斯的身体里冲撞,他羞耻地、悲哀地想用这具不再年轻的身体挽救他的雄主,毕维斯推开路泽,趴到床上,高高翘起routun,一边修长宽大的手掰开的tunrou,对向路泽,“雄主,毕维斯会满足你的……这里,这里雄主还没有试过。”
路泽被他推开,还没来得及再扑上去,就被刺激得差点流鼻血。他的孤僻的、冷漠的雌虫在家里总是能做出这种出乎意料的举动。雄虫的性欲通常比雌虫更加旺盛,但在他们这好像倒了过来。
毕维斯松手,小幅度地摆腰、扭动,一对大屁股被他扭地晃荡,腿张得太开tunrou不能合拢,露出了中间的小xue。那里像菊瓣一样,缩动着,比前面的花xue用得更少,更加含羞带怯。
路泽靠近他,凉凉的手指刚贴上毕维斯的后xue,雌虫就抖了一下,路泽抚摸着周围的褶皱,xue眼太干涩了,手指进不去。如果真的用后面,还要灌肠冲洗,路泽没有强求,手指直接滑向前面的雌xue。
雌花开始变shi了,就在路泽刚咬上毕维斯耳朵的时候,下面就受不住了。但是和之前动不动就能滴水的shi润程度比起来,下面的雌花像没有那么有吸引力了。
毕维斯抿紧嘴角,他有点生气了。今天毕维斯打定主意曲线救国要让雄虫射满他的身体,没有力气和楼下的大nai雌虫有任何可以发展的空间。可偏偏还处于被药剂控制痛觉降低时期,他yIn荡的身体在关键时刻起不到半点作用。
“泽,我来……让它变shi一点。”毕维斯躲开了一点,伸两只手指直直插进花xue,他闭上眼睛,回想着他们之间过去的情事。
路泽由着他,低头舔他的后背。坚硬的肩胛骨中间是两条翼翅缝,路泽又亲又啄,舌尖舔着缝外的一圈,把本来安安分分看起来与背后其他皮肤一模一样的软rou咬得肿了起来,毕维斯被他舔得抻直了腰,手指已经可以花xue里开成岔,撑大了xue口,虽然水不多,但足矣让路泽进去尽情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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