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维斯因为巡逻的任务一天没回来,等他回到联邦大学里的住处时,进到门口顿住了脚步。
毕维斯感到一阵不妙。
客厅空无一虫,地上乱扔着沾满了血和ru黄色ye体的白布。客房里还有细弱的呻yin声。奇怪得毕维斯不得不产生一些联想。
毕维斯的胸口突然一闷,全身的血ye涌向大脑。他不受控制地快步走过去推开客房的门。
一只身体高大畸形的雌虫在床上蜷成一团。
他的手脚都被绑住了,衣服敞开着,胸前两团柔软的rurou随着呼吸起伏,上面还连着吸nai器,一身雪白的皮rou看起来非常酥软,普通一摊rou一样无力地瘫软着。
床上的雌虫听到声音,艰难地回头,发出“呃、呃”的细弱叫唤,就算是脑子坏了他也知道这间屋子里的虫对它好,毫无防备地表达亲热。
可今天进来的可不是那三只温柔友善的小虫。
这只军雌毫无爱怜地一手把他推平在床,塞弗尔被胸口的赘物压得更加喘不过气了,恐惧畏缩地看着这个穿着黑色军装的来者。他睁着琥珀一样的大眼睛,无时无刻不在求饶一般难受地看着毕维斯。
毕维斯把他全身上下扫视了一遍:
巨ru、妊娠纹、鼓起的小腹——孕雌。
鞭痕、骨头错位的脚——出自于地下贩卖场。
身体整洁、裹着……尿布?——没有发生不适当关系。
毕维斯已经能基本确定,这又是一只被路泽从贩卖场救回来的雌虫,以及它的身体还不适宜用来服侍雄主。
……
路泽三只虫回来时,看到的就是毕维斯背手而立站在床边,冷漠地吸nai器持续不断地运作,不停地吮吸着塞弗尔还在结块的双ru,把塞弗尔折磨得生不如死已经只能发出吸气声。
“不不不!”路泽杜昆西和丹齐齐惊呼。
路泽刚要说话,丹已经快速地把折磨着塞弗尔的吸nai器关了。他和毕维斯是同一个寡言少语的种类,难得义愤填膺地说,“不能这样,塞弗尔会很痛!”
“塞弗尔?”毕维斯冰冷的眼神转到路泽身上。
路泽被冻住了,不知所以手足无措地看着毕维斯,嘴已经下意识懂事地开始解释,“是的,我从白荣的住处把他带回来,他是白荣的雌奴。”
没想到这解释反而让毕维斯抿紧嘴唇,杜昆西在旁边看着都害怕他发怒,又想想路泽一向随和的性格,脑海里已经回播毕维斯揍虫的英姿,只是被揍的对象换成了他们三个。
没想到毕维斯只是一言不发不作表示地离开这个房间。
路泽赶紧追上去。
毕维斯解开领口的纽扣,他的手有些颤抖,解了半天没有解开,他甚至开始不想脱下这身黑色的军装,这身板正严肃的衣服像身盔甲,让他看起来严肃冷漠得无坚不摧,不至于伤心得太难堪。
一双细腻纤瘦的手抓住毕维斯的手放下来,又一颗颗帮他解开灰色衬衫纽扣,还摸了一把毕维斯温暖的颈项和藏在领口下的项圈。
“毕维斯,我保证和塞弗尔没有什么。塞弗尔太可怜了,我们只是想救他。”
路泽把头搭在他肩膀上闷闷地说,“我不希望你难受,你是我唯一的雌虫。”
毕维斯僵硬地站着,硬梆梆地回答,“我知道,雄主。”
路泽换了个方法,“塞弗尔很可怜,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如果是你遇见他你也会救他的。”
毕维斯记得自己从来没有给雄主留下过怜惜弱小的印象。
“我们一起把他治好,好吗?等他腿好了以后,你可以训练他,教他怎么恢复……”路泽计划得非常好。
但毕维斯听完这个漫长的疗程后感觉更难以把塞弗尔送走了。
身体恢复之后呢?重新把他送回给白荣折磨?还是把他赶出去?一只没有身份身体残疾的雌奴怎么生活呢?最后只能留在路泽身边,说不定这是路泽的下一只雌侍。
他叹气,看着雄主仔细描述塞弗尔病情的模样,难以说出拒绝的话。
“好。”
毕维斯得到了雄主的一个拥抱,他开始计算这是倒数第几个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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