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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客开宴后,来了一位赵王身边的侍从。
只见他不卑不亢与王妃见礼,王妃对他客气有余,面上却是没了笑容。
“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侍从很快告退。
“姐姐,这人是谁?”王妃的妹子好奇地问道。
王妃神色淡然,将手搭在椅子上,道,“不过以色侍人的男宠罢了。”
王妃的妹子约莫晓得王妃脾性,不敢再问。
张宝寇喝了两杯果酒,果酒不醉人,唇齿间芳香四溢,久而弥香。
夜里回去,刘略撑着头在马车里等他。
“大哥……”
刘略摆摆手,“上来吧。”
一路无话,张宝寇将刘略扶到房里,刘略才稍微清醒了一点,到屏风后面吐了一阵。
张宝寇不晓得该不该走,坐在床上发呆。
捧起水扑在脸上的水花声响了一阵子,刘略解了外衣走过来,张宝寇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愣着做什么?”刘略凑过来亲他。
张宝寇躲了一下,刘略笑了笑,放过了他。
“我想了想,让你待在家里也不是事,下个月吧,你就去宝丰做学徒,学学怎么做票号伙计。”
“为什么这么突然?”张宝寇捏着袖口,在家里怎么不是个事了?
刘家家大业大,养他一个也不妨事。
“往后家里的分店也总是要交给你的,不学一下怎么行?”刘略仔细端详着他的脸,“还是说你只愿给我做个暖床的媳妇儿?”
张宝寇虽然自觉好吃懒做,可有几分男儿的尊严和血性,一时屈居人下,当然会想着办法改变现状,现在转机来了,反而打得他措手不及。
宝丰不是这么好进的,选乡不选亲,学徒都得当地名望高的人写一封保荐书,才能入内学习。学习途中,三年不得返家,三年无薪酬,白日站立服务,夜里练习写字、打算盘、背口诀。
刘家也有自己的银号和钱庄,可到底比不上几乎全国连锁、各地分支的票号。
“那曹氏?”张宝寇想问曹绢怎么办。
“不须你Cao心,”刘略满不在乎,“你只管出去学。”
刘略今夜大约喝得不少,又是吐又是难受,喝了醒酒汤后,才勉强睡下。
天一亮,又出门去了。
如今已经廿五了,距离下个月不就几天的事,张宝寇回到自己房里,将自己的收藏清点了一遍,不知不觉翻看了起来。
话说自从书生离开后,鳏夫茶饭不思,急得小儿嘴生燎泡。
“爹爹,你就吃一点吧?”小儿端着饭碗送过来,是一碗白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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