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泊回去的时候闻面已经睡着了,娇小的身子蜷在被子下,恬静的容颜微微反射月光。
口腔里还残留着血气。
喝茶漱口,司南泊轻手轻脚爬上床,掀开一角被子,一股活人的热气扑面而来。司南泊迅速缩进去,捂严实,让闻面的香气包裹自己。
“小傻瓜。”大手忍不住去逗弄睡梦中的闻面,这厮也不知梦见什么在缓缓地踢腿。司南泊将人搂进怀里,贴近,肚子就被一根硬棒戳中。
“……”大手一摸,是这蠢货睡梦中硬了,腰杆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动,好像在抽插。司南泊突然有了兴趣,掀开被子拽下闻面的裤子,瞧着那小小的棍子努力地怒涨颤抖吐露黏ye。
接着,他听见闻面梦呓:“……相公的宝贝大不大……?”
司南泊喷笑了。
“大。”他垂身在他耳边说,“又粗又大。”
闻面哼哼一笑:“sao货,还不夹紧点……!”两只手做出捏着什么东西的动作,司南泊将手指插进去,闻面便捏着他的手指对着空气磨蹭床榻,粉白的小脸云红一片,司南泊乐坏了。
“相公插谁呢,这么猛?”司南泊咬着他的耳朵问,“是终舟吗。”
闻面上句不接下句地说:“……大棒子插死你……夹紧一点……!嗯……怎么这么sao……嗯!……Cao烂你的屁股让你欺负我……”
司南泊应:“相公爽吗,我都快射了。”
“sao货……你相公马上就、呜……就射你一肚子……”闻面说着狠狠一捏手指,接着后背微拱裸露在空气的小东西一颤一抖射出一道浊白,白皙的小腿意犹未尽地弹了弹,手指松了松,人又陷入了沉睡。
“相公?”那泡Jingye尽数溅在了司南泊裸露的心口,一滴不漏,司南泊抹着Jingye放进嘴里,品尝珍馐一般露出享受的表情,他轻轻推着闻面,唤他,“相公?就没了?”
闻面静了很久,接着迷迷糊糊地应:“相公累了。做攻很累的。”
司南泊:“哦。”
接着他又说:“那结束吻呢。”
闻面稀稀落落地应:“……自、自己……”
司南泊呵呵一笑,掰过闻面贴唇而上,柔韧的舌头攻克牙关,霸道地席卷内部一切,灼热的呼吸相互交织,彼此散发着同样的香气,司南泊情不自禁抚摸着闻面的腰肢流连那挺翘的屁股,摸到的是shi乎乎的亵裤。
闻面被活生生吻醒了,呼吸不畅,迷糊看一眼司南泊,又昏厥一般闭眼。司南泊笑:“相公?我好像没饱啊?”
闻面还分不清虚实,只是继续方才的美梦:“明天再cao。大鸡巴累了,也要休息……”
说完还翻了个身。
“好。”司南泊宠溺地笑,手指摸摸闻面的长发,“晚安,小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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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红楼的和谐,二院完全成了修罗场。
花蝶气急败坏地冲出屋子,一路爆哭折返院落。他实在不敢相信,司南岳平时人模狗样的、居然和司南泊……!也不知道他们这样子干了多久,他就像傻子一样还相信司南岳真的只爱他!
“这个混蛋……今夜被我撞破我看他怎么说……呜呜……可我怎么办……”
哭声不是很大,但逃不过暗卫敏锐的耳朵。倒班睡觉的白商洛瞬间惊醒,他出了屋子,瞧见花蝶蜷成一团蹲在桂树下哭泣。
“……蝶……蝶主子?”白商洛踱过去,规矩的保持半步,他蹲下身子询问,“怎么了?”
“……没什么。”花蝶忍了忍,但越忍越气,他气得直哆嗦又委屈得泪落不停,他瞧一眼白商洛,接着无助绝望地说,“商洛,你是不是……是不是……司南岳他、他和……”
白商洛心里咯噔一声,花蝶到底知道什么了……他知道二公子和他之间那些肮脏的事情了吗……
花蝶几欲开口,但始终说不出喉咙。他现在很需要一个结实的肩头,借给他好好靠一靠。
他扑进白商洛怀里,直接将人扑倒在了地上。白商洛吓了一大跳,身体本能想要推开,但碰到花蝶肩头那一刹那,他猛地愣住。
花蝶实在太瘦小了,几十年过去,依旧是当初那个羸弱无助的小少年。
夜晚时候司南岳将惩罚器械取掉了,不然,他这样触碰花蝶,早就被那根可恶的玉棒插得高chao迭起下贱至极了。
白商洛轻叹一声,手臂圈住花蝶。他不管了,就算今晚被司南岳用铁Yinjing插死,他也得抱住此刻无助的花蝶。他明明什么也没有做错,错的就是,他只是个小小的暗卫,而花蝶是主子的心爱。他连稍微靠近花蝶,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rou……!
花蝶很少哭的,他打小就爱笑。天真又善良,和那只叫闻面的灵人灵魂契合一般。闻面喜欢哭,还总是喜欢瞎逞风头,但是他人缘出奇的好。花蝶看人很准,他喜欢闻面的性子,才和他结交。
白商洛第一次遇见花蝶还多亏了闻面,那时候宫恒正和白商洛都是暗卫府的拔尖新秀,每年暗卫府都要搞一次比武确定暗卫排名。他和宫恒正打得不分上下,这场比试是要选定大公子的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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