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泊正常了一些,又是闻面熟悉的冰冷臭脸,虽然很讨厌,却让他安心了下来。
对方可没有饶过他的打算。
司南泊插着他又爬上了二楼,将他放在扶梯上做爱,闻面有些害怕,虽然司南泊紧紧搂着他,但毫无靠扶的后背令他心生不安,他唯有紧紧抱住司南泊夹紧他的腰杆,才能消除些许对高度的恐惧。
后xue发出噗嗤黏糊的声音,随着司南泊的顶动他都会轻微前后挪蹭,光滑的木扶手被蹭出一层亮晶晶的yIn水,闻面哼声呜咽,贴着司南泊的胸肌娇唤:“不要在这里做,会掉下去的。”
“面儿,你爱我吗。”司南泊突然问。
闻面咬唇,瞧一眼他,又颤巍巍地瞧一眼身后。他突然很怕,害怕司南泊得到错误的回答就会把他推下去。
“回答我。”声音冷酷成冰。
闻面颤声应:“终舟,我们回房间再做好不好?”
“你怕我。”司南泊垂头,吻住他的锁骨再狠狠咬一口,锋利的犬牙咬穿细嫩的皮rou。闻面闷哼一声,抓着司南泊肩膀的手指划出几道血痕。
“终舟,我是说真的。”闻面哭腔啜泣,“我想回房间,去床上做好不好?”
司南泊笑了:“面儿,我真的有那么可怕么。”
说完,他抱起闻面往房间去,面上灰蒙蒙地瞧不清情绪。闻面隔着水雾打量司南泊的神色,他明白,司南泊生气了。
他一直摸不透,司南泊为什么总是生他的气。其实他也不是故意要和他作对,就在以前,他还幻想过好好和司南泊相处一辈子。可司南泊性格太奇怪了,没有人明白他到底想的是什么。
即便和他睡了四十年,他再看司南泊,也和陌生人没有什么两样。
“那就去床上。”
司南泊推开了偏屋的门,房间暂时被花雎睡着,闻面见状猛地抓紧司南泊,纤细的身子在男人宽阔的怀抱中颤抖:“不要……不要这间房……”
隐匿在暗处的宫恒正心被揪起似的,他生怕司南泊大手一抓就把昏迷的花雎摔在地上,他从未见过司南泊如此疯狂的举止,司南泊虽然冷酷,但是也极其理智,毕竟利用自己心爱之人谋全大局也不会犹豫地眨一下眼睛。
闻面被摔到床沿,他紧紧扣住床缘生怕自己压到脆弱的伤患,司南泊单膝压上去,粗长的东西捅插搅动,漂亮的水花溢出浅紫眼眸,闻面咬住唇瓣,不想吵到花雎。
司南泊捏开他的牙关,低声询问:“那你爱不爱他、你爱他对吧。”
闻面道:“我和他是好朋——呜!”身下狠狠一顶,敏感的一点被剧烈挤压摩擦瞬间夺取了闻面所有的反应,屁股痉挛着摩挲那根爱棒,缓了好一会儿,闻面红着眼睛哆哆嗦嗦地说完,“……好朋友……”
“宫恒正。”司南泊唤。
“在。”宫恒正从房梁上跃下,轻巧如燕地单膝跪下。
“cao他。”司南泊分明指向花雎。
宫恒正刷地白脸:“大、大人……雎儿他……”
司南泊咯咯发笑:“你不艹他我就亲自动手。”说着勾来蒲团自己抱着闻面坐上去,凛厉的眼光逼迫地扎着宫恒正,“你不是喜欢他吗,现在他受伤了,契约的作用也该体现了。射进他的肚子里,然后好好地念咒语!”
闻面提音:“司南泊你疯了!小雎都什么样了你还要折磨他!小正不要听他的!我看他今晚鬼迷心窍了!”
宫恒正茫然地看一眼花雎,回眸又对上司南泊Yin狠的眼神。他当然知道司南泊想的是什么,他只是想以此警醒闻面,花雎和他是不可能的。
宫恒正声音比哭还难听:“……是。”
他爬起身子,踱到床榻前,花雎还在昏迷,周身缠着绷带,他被救出来时身上每一块完好的rou,宫恒正红着眼,缓缓解开衣衫,紧实的劲装褪下,露出满是伤痕肌rou流畅的躯体,他对此刻的花雎根本硬不起来,裤子脱掉后,还得自慰让东西挺起来。
宫恒正瞧着花雎安静的睡颜,手指碰着自己半硬的东西都感觉一阵罪恶。摩挲性器的手速越来越快,快感层层冲击脑皮,小腹前丑陋的东西充溢性交的饥渴,gui头迫不及待地蠕动寻找着可以让自己舒服的rou洞,宫恒正缓缓垂下身子想去触碰花雎,但他绝望地发现没有一块地方他舍得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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