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上才能放回来。”
金枝看主子心情不佳,赶忙关心:“主子似乎有心事?”
诗婳向来没有太多城府,且心里也揣不住事儿,就把旁人先遣出去。
“我听王爷的意思,圣上往后要经常让他进宫去。”
“能进宫伴驾,那说明咱们王爷受器重啊,主子该高兴才是。”
“哪里是什么器重,圣上是要王爷给大阿哥做武师傅。”
“这奴婢就不懂了,京里面有那么多武艺好的武将,再不济还有侍卫,为什么偏偏要咱们王爷去教大阿哥?”
“别说你,就是我也想不通啊。而且你知道吗,我今日在慈宁宫里见着了大阿哥,你是没见着,他脸上留下了可多麻子,听说是天花留下的,也不知道会不会过人。”
“主子这话可不能在外头乱说,要圣上知道了,是会掉脑袋的。”
“我也就是同你说说,王爷那里都没问出口。”
金枝这才稍放下心。“所以,主子您是在担心王爷变成个麻子脸?”
“嗯。”“不过也不全是。”
“那还能因为什么?”
诗婳犹豫了一下,还是向金枝交了底。
“我今日进宫,碰到了宫里的两位娘娘。”
“宫里头的娘娘那么多,您碰上的是哪两位?可是冲撞了人?”骨子里还是把诗婳当个孩子。
“那哪儿能啊。我和王爷等在慈宁宫门口的时候,见着了怀着胎的成嫔娘娘,就是我从前和你说起过的同批秀女海佳·雅珠,再有一位,是承乾宫的仪妃娘娘,她当时还抱着二阿哥。”
“所以您这是为了什么烦心,是这两位给您气受了不成?王爷当时在您身边吗?”
“哎呀,你听我慢慢说啊。”
金枝本是个急性子,看诗婳说来说去没说到点子上,却碍于主仆身份不能发作。
“主子您讲。”
“我见了他们,更觉得自己这肚子不争气,大婚都半年多了,还是没有动静。”
“您无须着急,王爷先头去川陕领兵,你们分开的久了,没有消息实在正常的很。”
“还有一件事,当时我没觉得如何,现在回想起来,心里隐约觉得不安。”
诗婳轻轻蹙眉,和她那张讨喜的面庞十分违和。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听那位仪妃娘娘说,咱们王爷和成嫔娘娘有旧,但看王爷和成嫔又似乎十分客套守礼,我一时拿不准,就在去寿康宫的时候偷偷问了姐姐。姐姐说,成嫔娘娘在没去寿康宫以前,从前在长春宫做过三等宫人。我本以为仪妃说的有旧,指的是他们上一辈的那点主仆恩义,但现在想想,她似乎话里有话,且是故意当着我的面说的。”
金枝听完也不禁低头思索起来。
“主子,这话可不能乱说的。先不说这件事是真是假,妄议一个宫妃的清白,您又多少脑袋都不够掉。奴婢是不大相信王爷会同旁人有什么私情的,您看王爷平日是怎么对您的就知道了,千万不要受了旁人的挑唆,到时候被人当成枪使唤都不知道。”
“我知道了,我就算冷不防听到了,心里有些不舒服而已。行了,不说这个了,我突然觉得好饿,你去帮我叫点心来,顺便让云若进来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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