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晚疼么？”</p>

    <p>　　戚然明终于憋不住红了脸，端起碗来喝粥，假装没听到，也不答。</p>

    <p>　　他越是这样，姜羽越是心痒痒又追问逗他，凑近了道：“问你呢，昨晚疼么？”</p>

    <p>　　戚然明极小声道：“……一点点。”</p>

    <p>　　“一点点？”姜羽含笑问，“那……舒服么？”</p>

    <p>　　戚然明脸红到了脖子根，艰难地咽下粥，抬手擦了擦唇角，抿着唇。</p>

    <p>　　“嗯？”姜羽催促。</p>

    <p>　　戚然明咬牙：“不舒服！”</p>

    <p>　　姜羽：“是么？我看你好像还挺舒服的啊。”</p>

    <p>　　“……”戚然明：“那你还问什么？”</p>

    <p>　　姜羽哈哈大笑，笑完手撑着下巴，看戚然明羞恼的模样，觉得很有意思，说道：“那看来我技术还行。”</p>

    <p>　　戚然明低哼道：“睢阳君阅人无数，自然好了……”</p>

    <p>　　“阅人无数？”姜羽挑眉道，“你这可冤枉我了，天大的冤枉啊，将军，你可不能这么说。”</p>

    <p>　　戚然明抬眸道：“难道不是么？你府里还住着一些呢，你就从来没碰过？”</p>

    <p>　　姜羽道：“苍天作证，我真没有。你难道不记得了，府里那些还是上回你来时，我拒绝了太后给我挑的人，王后塞给我的。”</p>

    <p>　　“她们在你府里住了这么久，你也没把他们送出去，想来收得也不为难嘛。”戚然明道。</p>

    <p>　　姜羽：“我当时还问你，要不要送走，你说不用的。”</p>

    <p>　　戚然明自己打了自己的脸，咬着筷子不说话了，心底还是有一点点不满，就一点点。</p>

    <p>　　姜羽怕把人逗狠了，笑道：“你不喜欢，我就把他们送出去。反正太后现在也管不了我了。”</p>

    <p>　　“这么久没送走，纯粹是没想起来而已。”姜羽解释，“我平时那么忙，想着你一个就够了，他们那些人我怎么可能想得起来？”</p>

    <p>　　戚然明轻轻哼了一声，停顿了好半晌才问：“这么说，你竟是第一次？”</p>

    <p>　　姜羽：“怎么就竟了？我洁身自好，不想与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接触，不行么？”</p>

    <p>　　也并不仅仅是洁身自好。主要是他并没有这个时代贵族豢养男宠的高高在上，并不想将一个人当做是物件儿，或是泄欲的工具来看待。因此等着一个合适的人，一等就到了现在。</p>

    <p>　　姜羽看着戚然明，心想，也算没白等，挺值的。</p>

    <p>　　但在戚然明看来，姜羽这可以称得上是很稀罕，很罕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