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松开。”
薛易没有动。
他的肌rou是僵硬的,一双眼睛红的厉害,几乎要看不到眼白。秦朗又叫了两声,薛易才如梦初醒般把头转了过来,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惊慌,然后是婴儿般的迷茫。
秦朗突然觉得,自己被剜了心。
“你们几个,给我护好了他!”
秦朗养的打手绕过来,挡在了薛易四周,秦朗伸出没受伤的手,极其缓慢的落在薛易的肩膀上。
“没事了啊,放松。”
见薛易没有排斥,秦朗赶紧轻轻拍了几下。
“好了,都结束了,放松。来,把手给我,薛易?!薛易!我Cao.你们的,滚开,滚,薛易醒醒!薛易!”
院长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来了,冬天的雨,夹着雪夹着寒夹着雹,拍在车窗上啪啪乱响。
薛易也没想到,自己打个架,最后耍帅没耍出来,还没出息的倒了。现在的他并没有失去意识,但也确实醒不过来,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整个人被无形的枷锁束缚了,灵魂游离于躯体外,听不清看不见,却清楚地知道周围正在发生什么。
这种情况也曾经发生过,是在很小的时候,和妈妈在花鸟市场走丢,恐惧和焦虑侵占了身体,大脑暂时失去了控制权。
薛易想动,但一只手压住了他的肚子。
“有没有心跳?我不知道,摸不到,我摸不到。”秦朗的嗓音很难听。
薛易想说你能听到个屁,快摁到老子的胃了,你家胃除了消化,还得抽时间给你跳个芭蕾咋的?
“有、他好像是喝酒了、对不能喝、过敏。”秦朗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催促司机快点,另一边又怕车门撞到薛易的头,急成了一只热锅蚂蚁,恨不得弄一百个分.身出来。
“好好好,保持通话!”
秦朗把手机放在一边,抱起薛易的脖子,让他枕在自己大腿上,另一只手则深深地埋进自己头发里。
过了一小会儿,他开始口齿不清地骂自己,骂着骂着,就哭了。
“秦朗,秦朗啊。”薛易觉得自己已经喊的很大声了,可秦朗听不见,眼泪掉下来,砸在他睫毛上。
算了,不管他了,动着气打一架已经很累了,再不歇会儿,恐怕真要猝死了。薛易放松下来,突然想起来自己做的那个水果罐头。
别不能当成空罐扔了吧?没事儿,扔了就扔了,万一做的不好吃呢。
临走前好像还喊了他一声,喊的什么来着?可能是路上小心、早点回家之类的吧,成年人就是好担心这担心那的。
摩托车停哪了?好像随手扔外头了。丢了吧肯定,没事儿,让秦朗赔钱就行了。
就是秦朗这怂货,还没让他掏钱怎么就哭了,吵死了。
思绪在这自问自答里越飘越远,薛易睡着了,梦里的自己变成了言情里的女主角,被人抱着在雨里奔跑,他觉得矫情,就要下来自己走,被几个医生强行摁住了手脚,推进了手术室。
后面站着一个身形高挑的男人,神色痛苦地对医生说如果出事一定要保大人……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