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碧实在是不大信他的话,摆摆手:“不必了,多谢小师父款待,你烤的栗子很甜。天色不早,我要先走了。”“诶?不吃斋饭了吗?”珠碧站起身来望向门外,摇摇头。雨停了,他没道理再留。天色已经快要黑了,他必须早些回去,否则若是错过了规定的时间,馆里不会教他好过的。临走前小沙弥将那把油伞塞到他手中,若中途再下起雨来好歹能遮挡一二。作者有话说:下一章正牌老公就要出场啦!期待g~铺垫了这么久,本文终于往神话线走了……-_-|| 惊鸿初见临走前小沙弥将那把油伞塞到他手中,若中途再下起雨来好歹能遮挡一二。雪云禅寺很大,走到山门时天色愈发昏暗,加之路面shi滑,台阶陡峭,珠碧缠足多年,脚上软绵绵地,这一段路对他来说,可是难走得很。期间好几次脚底打滑,若不是扶住了边上扶手,珠碧也不知道要摔多少次。简直恨透了这副弱不禁风不男不女的身子。珠碧正扶着栏杆生着闷气,殊不知危险已然悄悄逼近。山门前长长的阶梯在中段旁辟有另一条小道,应是通向别的地方去的。小道两侧种满紫竹,曲径幽深一眼望不到底。珠碧沿着山门台阶正正走到这条小道旁,猛然间被一个窜出来的人影掳走,珠碧惊呼一声,只觉身子一轻被人整个扛起,往那幽深的小道走去。“你是谁!为甚么掳我!放开我……放开……”那人身上一股子猪rou腥味,充斥珠碧鼻间,珠碧被熏得欲呕,他算是明白了,这人定是没钱又好色的屠夫,半道劫色来的!珠碧挣扎扭动,却被那人狠掐了一把屁股:“婊子,装甚么?老子等了你一个时辰,终于让我逮着你了!爷的宝贝不比那些个达官显贵的小,你最好老实点让爷捅捅,不然老子就像杀猪一样把你宰了。”不知过了多久,珠碧被放在一张石桌上,那屠夫痴笑着解开裤带,看着面前手足无措的绝美娼ji,撑得下头都要涨爆了。屠夫要伸手去抓他,珠碧瘫坐在石桌上,挣扎着往后缩,色厉内荏道:“这里是雪云禅寺,佛门清净之地,你不要乱来……会遭报应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屠夫一把把他捞回来,大笑:“报应?老子怕它报应吗,如果报应是你,爽死老子那也值啊!哈哈哈!”
说完,屠夫下手粗暴去扯他衣服,扯下他身上厚实的披风垫在石桌上,露出那一身大红大紫,上一个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气味还没散发掉,屠夫动了动鼻子,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贱货,装甚么装!”珠碧歪过头去,冷笑:“那也是权贵留下的,比你高贵不知道多少。你一个没权没势的穷鬼贱民,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屠夫一把拉开他的双腿,扛在肩上邪笑:“不配老子今天也得弄你,南馆红牌?荆都名ji?不也是被玩烂了的母狗,以为自己是个甚么宝贝东西呢?”珠碧被他仰掀在桌上:“滚开,滚开!别碰我……你……啊……”那野蛮粗壮的欲势闯了进来,瞬间便扎出一汪滑腻腻的水来,屠夫爽的直翻白眼。荆都名ji,果然名不虚传。身下这货是荆都第一红牌,全天下没有哪个男人不想玩弄他的,今日却被自己捡到个大便宜,权贵们的玩物,市井上关于他的春宫图册炒到天价,如今真人就被自己压在身下随意染指,当真快乐似神仙!欣赏身下这美艳绝lun的小巧的脸,眸中水光潋滟,又是愤怒又是害怕又是爽利地盯着自己,却又无可奈何,嫣红shi润的嘴微张,还在细细抖着。屠夫粗暴地摁过他后脑勺就要朝那嘴啃上去,身下的动作并未停歇,珠碧被弄得哭了,极力摇头抗拒他那有口臭的嘴,将头偏到一边去:“救命啊!有没有人……救救我……唔……”他虽干的就是这个勾当,却也没有兴趣被这样粗鲁下贱的男人压在身下随意玩弄。珠碧被他压在身下又亲又啃,挣扎无门,几乎要背过气去。忽地只觉身子一轻,那屠夫似是被人从身后猛地一拽,侧翻摔倒在地上。一抹惊世之姿,就这么映入了珠碧眼帘。珠碧只觉得一瞬之间,仿佛一切都停止了。尘世间只余耳边阵阵风涛,天地黯然失色,那双阅尽了污浊尘世的刻薄眸子里,此时只容得下眼前人了。想来自己活到至今也不过才二十一个春秋,搜寻仅有的记忆里,从来不曾出现过这样惊艳的人,却又为何,好似与他似曾相识?面前人一身皓白衣袍,袖边滚金,胸膛层叠的皓白衣襟上镶着一抹朱红,那是一件以金丝绣着云纹的里衣,妥帖地裹着修长的颈项,周身拢着一层淡淡的金光,与衣衫凌乱的珠碧一比,后者就像个笑话。他甚么也不做,站在那里,身后紫竹为衬,风涛卷袭,带起他垂落在身后的长发,一缕拂过他清朗的面庞,像是那游离方外的云中鹤,疏离又高傲。那小沙弥说得也许是真的,九天神灵落凡尘,灵气充盈雪云禅寺,是以万物皆因他复苏。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神使手腕上那串残缺的玉佛珠隐在袖间,他为此而来,劫数也因此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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