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变鬼后馋我shen子却不允许我ai他 - 第十章 装神nong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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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向秋靠在他怀中喘息,待四肢回力后有意仰头与他对视。见他神情舒愉,眼露着迷,顿觉神清气爽,戏谑道:“你说你滥性而亡,如此可不似有从容”

    山鬼怔然回神。知他有意嘲笑,不禁想起什么地反笑道:“季大夫也说要守身立志,如此可不似禁欲修行”

    话落轮到他怔然愣住,默不作声——虽无羞愧恼意却有如梦初醒之绪在心口涨热发堵,叫他说不出话。

    前言确是出自他口,虽无旁人眼见耳闻,好坏也由自身所定,可他到底心有惭愧,懊恼此番毁身破志。

    分神间忽觉肩臂紧热,被他环住拥紧。他们胸膛紧贴,难分是谁心脉起伏得动闹不安。而他分明也知此鬼并无活人心脉。

    觉有好笑间此鬼忽然轻拍他背,宛若安抚孩童同时双唇勾挑,眼含戏谑道:“季大夫遇我,定是上天要你显性求欢。此乃天定,何需苦恼有无违志”

    季向秋忍不住笑出声:“明明是你害我志向愈危,怎成你做宽慰与我”

    “如此深究实无意义,季大夫何需斤斤计较”。他不受凡人约束,心口又无尘俗缠身,自然认定此事无错,难有羞赧。

    “山鬼”,季向秋轻叹笑着,周身余热渐退。也不知是此鬼体温引他舒适,还是那三言两语当真慰心地叫他抬手回抱,同时侧脸紧贴他肩,青丝长散,双目懒懒,漫不经心道:“也不知为何要遇你”

    “Yin差阳错”,又或当真天定。山鬼轻笑,言谈间欲望又生,两指撑开他后扶起欲物徐徐挺进。宛若携风带雨,驰骋不息,叫人双目失神,脖红肩颤,十指痉挛。

    热息似火,呻yin绵绵。

    “季大夫”

    不知几时天,山鬼胸衣敞开地立坐洞中。抬眼见天暮如泄,渐有昏暗,不禁双目含笑着轻推怀中同等衣衫不整、闭目养神之人:“季大夫,再不下山可要与飞禽走兽争夺一席之地”

    季向秋一愣,睁眼见果真日暮西山后当即手忙脚乱地寻衣穿回,也是急切间觉到衣下空荡,仿如梦初醒,敛容道:“还我”

    山鬼哼笑,指尖轻挥,一条长白亵裤眨眼现他掌中。“还你”

    出了洞,季向秋觉脚软心颤,低头才见掌中脏污,俨然情迷时寻物抓执所致。出神间山鬼在他身侧发笑:“季大夫,天黑难视,可要我背你下山?”

    “……并非全然不见”

    山鬼见他捡起药筐便走,身形勉强,不禁又笑:“怕我害你不成?”说着闪至身侧,手臂枕在脖后,双目慵懒地看足下山路:“天黑林深,无人会见你悬空而走”

    原是知他顾虑——季向秋暗自发笑。想他为鬼难视自然毫无顾忌,可他若真如此只怕引人惊吓,而后四处传言他是邪术加身,宛若鬼魅。

    山鬼见他专心下山,神情无动,不禁哼声又道:“季大夫倒生得薄情”,见他仍不为所动:“方才还在我怀中贪睡,现今竟连句打发话都不肯出口”

    “……你得了好处不说,怎还指责起我?”季向秋哭笑不得,懒再理会这无理取闹之徒。

    秋夜萧瑟,倦鸟归巢,刚至山脚他便觉脚软更甚。那处欢合之地麻胀难耐,异物横堵之感更是长留不去。

    好在此鬼体ye在那物离后便有消除,不然定流的双腿皆是,叫他羞恼无语。

    山鬼见他停步叹息、双目闭合,不禁狐疑笑问:“季大夫是在叹这天全然黑下?”

    季向秋闻言哼笑,睁眼看他,神情从容:“是叹身无本领,不知驱鬼仙术”

    “季大夫怎又惦记此事”,山鬼眉心微蹙,不知哀怨是真是假,“难不成是我……”

    “饶命,各位好汉就放我一马吧,我家中有儿有母,若失此财当真是要全家升天”

    正有行走相言,忽听远处隐有男子求饶,言中含泪——俨然不运生祸,夜行遇匪。

    季向秋还未回神,扭头便见此鬼已大大咧咧循声而去,绕有兴致。“荒山野岭竟也养有匪贼”

    山鬼不知有人正对他这等恶癖说不出话。山鬼转身见他小心藏匿着静看路客求饶,不禁想到什么地笑问:“季大夫平日里便治病救人,遇此事怎不插手相救?”

    季向秋心中一沉,目中平静,敛容低语:“自身难保”。他并不习练武艺,对毒器也一窍不通,而眼前匪贼多有五人,手拿弯刀,双目狠绝,若有出头只怕不自量力。

    “难不成见死不救?”山鬼挑眉,分明有意要他良心受磨,惴惴难安。“我有一计,季大夫可要洗耳恭听?”

    “少废话,兄弟们要财不要命,要怪就怪你不走运,遇到哥几个正愁没钱使”

    男人晃晃手中被火把映得晃眼的弯刀,细小两眼充斥猥琐:“你这包袱可是不轻,又是摸黑赶路,难不成是要拿钱去摸小娘们?”

    短短两言引得他人开口大笑,也叫路客恼羞成怒,终是强忍不得地起身反抗。奈何寡不敌众,不过两下便被踹倒趴地,连连求饶。

    男人本不要命,只是见他妄图反抗不禁怒从心生,冷笑挥刀朝他砍去。

    眼见头身将离,不知何处袭来巨力,弯刀竟从他身上弹开,震得他手腕发麻,刀柄脱手而出。

    “谁?”

    众人惊吓四寻,只见一影不知从何而出。距离稍远又是天幕昏暗,鸟静人哑,难有看清。待定睛细看,纷纷神愣心惊——只见那影悬浮而飘,徐徐将近。

    “这……这是何物……”

    那影近来才知是一人样,长发飘然,白布蒙面,此时坐于空中,紧闭双目,手撑玉面,后脊挺直,双足赤裸,宛若书中所述神通之人。

    男人率先回神,眉心紧蹙,双目灼厉不惧道:“何人敢此装神弄鬼!”

    来者闻言顿步,同时猛睁含炬双目,铿锵有力道:“大胆,吾乃夺命夜叉,尔等安敢造次”

    男人冷冷笑道:“我混迹江湖数十年,何时遇过牛鬼蛇神”,说着不忘看一眼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多看的路客,“你若是想做这出头鸟,只怕不自量力”

    来人也不生惧,眼中灼热瞬化慵懒地将视线归于身前玉指,同时身子一斜似靠谁人而坐,懒懒道:“那你便试试,究竟谁人不自量力”

    男人冷哼,捡起地上如月弯刀便要挥砍。眼见这人毫无畏惧,心间冷笑更甚,只道要拆穿他这江湖术法。只是刀刃未近,此人忽单手轻抬一挥,顿有高墙挡隔般将他横堵推开,狼狈倒地。

    “如何,我可有不自量力?”那人眼中含笑却叫人不寒而栗。

    男人勉强站起,粗眉皱紧,眼中斥怒,抬手一挥示意余下四人出击。只是各自面面相觑,迟疑半晌才挥刀而上。同等还未近身便作枯叶飞散,吃痛倒地。

    “这……大哥我们不会真遇上鬼了……”

    男人不信邪地执刀又砍,也不知是他戾气急重还是如何,此番竟未遇隔弹开。

    见此情景,双目更是直瞪发狠。眼见那人眼中闪慌而刀刃直呼他身前,不禁更觉刀伐之快。男人正有熊熊得意,不料此人忽抬手接刃。

    怔愣间刀身停在他掌中一指远处,高低难近,宛有神力护体。

    此时云厚月藏,夜黑难视,独有几支火把照明。如此间不知是脑中幻影还是煞有其事,男人觉到头晕目眩,而被击飞时只见眼前发白,刺目间似见有什物肩驮那人,甚有一青黑大手握住这人掌背——将他弯刀挡下。

    众人见男人晕倒不省人事,纷纷仓皇退遁。再看那路客,竟也冷汗布身,惊恐地捡起财物狼狈而逃。口中倒不忘念念有词:“多谢……多谢夜叉大人……多谢多谢……”

    “山鬼”,季向秋望逃窜的数人,刚迟疑如何摸黑回村,不料身下一空,冷不防地摔落地上。

    正有惊异,侧身隐约见此鬼趴在地上。天黑难视,捡起地上火把细看才知他紧闭双目,不省人事。

    “山鬼?”又喊两声,摸他身躯冰凉如水,迟疑间也顾不得昏死的男人,连忙扶他往住处走。许是鬼怪本尘埃化形并无实体,扶行间竟不觉多少沉重。

    远远望见村口悬挂灯火似候人归,偶有三两孩童路经打闹,直叫他脚步一顿,不敢上前。他搀扶鬼物之状实乃诡异。

    正犹豫如何将此鬼带回,肩侧忽然传来响静。

    “季大夫?”山鬼悠悠转醒,狐疑看他,同时目中渐生神色,周身发暖,直起身躯才知所在何处。“我怎在此地?”

    季向秋见状心底一沉,神情平静地幽幽开口:“我不知”,顿了顿,煞有其事:“方才金光罩身,我携你逃脱未成,回过神来便在此处……倒是眼花缭乱之际听有谁喃喃细语”

    山鬼一愣,方才他确觉上下发软,意识全无,自然不知他所言真假:“什么?”

    “……”季向秋却敛容不语,扭头往村口走。秋风袭卷,倒叫他暗恼何时去将丢于山脚的药筐寻回。

    山鬼追上,敛容问:“季大夫怎吊人心思?”说罢恍然大悟什么,笑问:“可是怪我方才故意叫他刀刃近身,害你受了惊吓?”

    季向秋脚步一顿:“原是知错?”声音平静,只是他人看来冷不防一句的自言自语分外诡异。

    “倒也无错”,山鬼见他背对着难见神情,一时也心大毫无顾忌,环胸同走:“想我助你救人,积的功德是加在你身上,戏弄一番有何过错”。况且又未真叫他受何险伤。

    季向秋却沉默半响:“山鬼”

    “嗯?”

    “明日寻个法子将你送走为好,俗话Yin阳两立,养鬼……”

    “如何?”山鬼不以为然,挑眉问道。

    “折寿”

    山鬼身形一顿,抬眼再看他已不急不缓走入村中。

    “季大夫”,见他不应的只不时与路过村人招呼,不禁叹息发笑:“我见你也非不通人情之人,怎次次提及此事?想我死的不明不白又不知身世如何,就不能在你身侧多见世面,多存念想?季大夫,切莫再言要赶我的话”

    季向秋哼笑:“你大可另寻他人折腾”

    “俗话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季大夫怎说这等要害他人的话”

    “你果真是来害我?”

    山鬼一愣,见他神情戏谑,似是打闹,一时也觉好笑地哼道:“怎会,我分明是来造福季大夫,你看方才若非有我,季大夫怎又积功德一条。没准哪日上天怜你功德已满,要你所愿皆成,余生美满”

    “只怕此生是还前生债,你便是我前世造的孽”

    “没准你我曾为恩爱情人,苦于俗世难容而双双殉情,不然怎偏偏叫你遇我,而你又恰巧不爱女子……季大夫,你我果真缘分不浅”

    季向秋忍不住哼笑,不以为然,同时懒再侧眼看他。身后是青瓦白墙,万家灯火,偶有犬吠莺啼,宁静祥和;身前是昏暗屋院,寂寞无人。

    季向秋见此刚生无奈,屋中灯火忽有燃起,里外通透。还未回过神来只听身侧道:“如此漆黑也不怕踢到脚”

    山鬼说得漫不经心,随之直奔床榻,环胸而躺,懒懒道:“也不知怎的,我这鬼竟也觉有困乏”

    许是真有乏力,昏昏欲睡之际他恍惚听有谁人轻语:“那便睡会”

    “季大夫今日怎面色憔悴,可是遇到难事而夜不能寐?”

    季向秋正要归家,路遇村人关切只好勉强笑应,敷衍两句。难不成当真憔悴得难以见人?想今日已不知有几人如此开口询问。

    “季大夫医术高超,段不能患了急病不能自医,难不成是积劳成疾?”

    “累倒不算,不过是这几日研读医书入了迷,少睡些许”,他并无闲谈之心,刚要作礼告辞,不想听那村人又打趣道:“我还以为是季大夫遇上什么东西了,想季大夫也是了得,不论刮风下雨还是三更半夜皆是有求必应,夜路行多,季大夫有空还是去庙中烧烧香好”

    季向秋知他并非有心揶揄,只是难免生有心虚而连忙告辞。

    白日他是为村中老人义诊,夜黑刚回屋便见那高大身躯躺在榻上,双目紧闭,全身毫无活人起伏,周身发凉,宛一寒秋硬石。

    季向秋又望两眼,可谓心口沉乱,有苦难言——此鬼上次清醒活动还是半月前。

    若在他处如此倒也无妨,他全当视而不见,甚有求之不得,只是偏偏在他榻上,一动不动,叫他生生睡了半月地铺,心烦意乱得很。

    若非在他身上如何也寻不回耳饰,只怕他早将此屋遗弃,逃之夭夭,恨不得此生再难遇见——许是烦恼间生了气话,又或当真能一走了之,反正不管哪般,这鬼如此沉睡着实叫他束手无策。

    夜间算不得寒冷,屋中反倒闷热生汗。季向秋洗漱完便拿被褥打好地铺,随之在上面研看书籍,聊以作趣。如此独处倒与以往并无二致。

    入神间不觉时辰飞快,再回神只见灯油燃半,摇曳明晃,正是人睡虫鸣时。说来屋内不大,地铺连着那鬼,叫他不觉秋夜闷热。

    本要收物着眠,季向秋抬眼又看山鬼,见他面容青黑,丑陋难言,不禁心底发沉,说不出话——许是独处生绪,他喜爱男子倒也爱生得貌美的,不想三番两次云雨欢合皆是与这模样的野鬼。

    季向秋忽然愣住,思绪隐隐而动,宛有拨开云雾见月明之势,同时叫他心生唾弃——他知此鬼定有吸他Jing魂续力,难不成此番沉睡便是半月前救人时耗尽鬼力,难有支撑清醒之态?

    季向秋越想越觉心口砰砰作响,脑中混乱,忍不住坐起立在床前,继续望他沉睡模样。

    “山鬼”

    “你真是叫人不省心”

    迟疑间握住他手,凉意在掌中蔓延,随之温热发暖……倒是不坏。

    朦胧间白光刺目,山鬼抬臂欲遮却摸到胸前凸起,起初不以为然地略过不理,闭目重睡,只是片刻又雷击般骤然一颤,神绪清醒地坐起身子,叫原本头枕身前的人跟着惊醒。

    季向秋缓了缓神才算全然清醒,抬眼见他双目含惊,不禁叹息一声,随之一言不发地下床洗漱。神情平静,甚有对他熟视无睹。

    “季大夫”,山鬼不知沉睡半月一事,见屋外天际大亮,只以为昨夜身乏力竭,迷糊间与他又行云雨。想他醒时衣衫不整,自然坐实心间所想,笑问:“这是何意?难不成昨日山中未有尽兴,故夜间存心补回?”

    季向秋身形一顿,侧身看他——山鬼才有看清他面容憔悴,眼中无神,唇间发白,脖侧甚有三两黑线。

    山鬼觉有不妙,敛容看他:“季大夫,昨夜是发生何事?”未料话音刚落,眼前人身形一晃,倒地不起。

    将他抱回床榻才知他全身滚烫,撩开衣物更是胸着嫣红,宛熟透游虾。

    难不成山中受凉,与他取暖?山鬼正觉疑惑,侧眼瞥见镜中自己时猛地一颤——左侧原本青黑粗糙的脸除仍有三两血线竟如活人色貌。

    “季大夫”,山鬼望这模样过了半晌,侧身凝视紧闭双眼的人,忽然哼笑道:“你到底是大善人”

    “只许良月映清秋,不叫俗人贪月明”

    季向秋闻声浑身一颤,慌忙要将纸墨收起,但到底晚那人一步被他手快地将纸抽走。

    来人不知是何时回来,医箱还未放下便将手中纸张看得津津有味,一双美目更是认真地来回打量纸上字句,赞不绝口:“此句情深意浓,当真妙哉”

    季向秋却是叹息,从他手中拿回,笑道:“闲心所成,何来深意。是你心有念想,故万物皆视情深意浓”

    “分明师兄羞涩,不敢承认”,来人戏笑,一面将药箱放下,道:“师父何日回来?今个牛栏村的人又说要好好谢他”

    “敷衍两句便是,师父又不爱此等礼面”。况且他时常不归又行踪不定的,连他在哪都难知晓。

    “师兄倒生得冷漠,若叫旁人听去只怕寒心伤意。不过”,来人有意停顿,待他生出疑惑时转眼又笑:“能写此等情话又怎是清冷寡淡、不近人情之人呢”

    季向秋无奈地笑:“就你看得透彻”

    “何止透彻,我还读人心思,换人记忆”

    季向秋一愣,不解地看向他时忽觉额心隐隐作痛,干笑问:“何来换人记忆?”

    “师兄是有不信?”少年笑,清秀面容尽显美好,只是所言叫人云里雾里,摸不清头脑:“那我问你,我是谁?”

    口中两字还未出口,一声刺耳朗音骤然将他思绪拉回,怔然睁眼。晃神间看清身前景象,同时觉到胸膛起落剧烈,呼吸不畅,缓了半晌才后觉所历为梦。

    “季大夫”

    季向秋闻声坐起,只见山鬼正一手支在床前托着侧脸地坐在地上看他。

    山鬼笑问:“季大夫是梦了谁人?”知他要言与你何干,连忙接道:“那黎跃当真这么好?好到叫你日思夜想,连方才梦呓也是他名”

    季向秋脸色尴尬,鲜有闭口地不与他争执,同时觉四肢绵软,后脊发汗,头脑微沉——略有迟疑地看他:“我这是怎了?”

    “不过寻常寒热”,山鬼倒不在乎许多,言语轻松,同时手指床侧:“见你倒地不醒,喏,好心为你熬制。这两日皆有与你服用此药,应是无错”

    季向秋端起细闻,略有迟疑:“……此药确是无错,你是如何知此药方?”

    山鬼哼笑,漫不经心地指向身后书架:“药书”,顿了顿,神情竟有得意:“里侧图文皆有”

    半信半疑间缓慢饮用,苦涩难入,同时听他又道:“说来季大夫当真金屋藏娇”

    季向秋本当他胡言乱语,只是刹那间心口一惊,猛地意识到他声音并非床前传来——抬眼看去果真见他不知何时立在书架前,伸出手直摸其中一本。

    “别碰”,言语刚有脱口,却听他道:“偏不”。

    山鬼也不拐弯抹角地直接翻其中一页,眼中含笑,甚有偷窥他人心思后的趣性:“翻找医书时瞧见此本《太平圣惠方》,其中一页记有治痛良方,只是不知为何此页还夹有一幅画像”,说着打开口中画像,明明早有见过却仍看得细致:“是一玉面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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