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变鬼后馋我shen子却不允许我ai他 - 第一章 荒唐浮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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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际刚有蒙亮,江洵城内外已是人声鼎沸,数不尽的人为生计奔波,也有村人为些劳利早早入山。

    “败酱草,清淤除肿”

    男人粗布素衣,身材高瘦,脚踩薄雾,顾不得秋日晨露将鞋跟shi透。

    抬头见天际乌云遮蔽,从山腰远望已能见远处山脚倾落之雨间暗叫不好,慌张将药草拾入筐中后就要下山。

    奈何这雨来势汹汹,倾盆而至,打shi衣衫不说还将上山时挖的泥梯冲落,稍有不慎便是连滚带滑地落入足下长坡。

    男人眼见下山难行,大雨又非一时之势,只得强顶寒意,快步跑入来时所见山洞。此洞足有二人高,宽容三人并立,不知深度。

    朝雨说来也奇,雨势渐大不说又狂风四起,眼见洞口被风雨侵占,男人只好叹息着背筐走入深处。

    他主要为一味草药上山,此药未采到不说竟还如此狼狈。

    细想一番忽有醒悟过来,惊恐起若洞中住有毒蛇猛兽……

    只是欲往外去却见洞口不知何时昏暗无光,狂风大作,仿若天黑,似有鬼魅等他入网。

    犹豫半分只得硬着头皮往里走——这洞xue底部积水,只走数步已是漫过脚踝。周遭无落脚之地,若想免受浸泡之苦只能往里深入寻个干地。

    男人身躯紧绷,忽觉脖颈一凉,惊得后脊僵直,不敢动弹。如此过了半刻才后知一场虚惊。

    这洞说来也怪,行走不过数步便见前方豁然开朗——不知何方投来光线给洞中光亮。

    男人谨慎地望了又望才知已是到底。此洞尽头是一高出积水的chaoshi平地,平地中有块八尺长石床。四周洞壁有几处头颅大小的洞口被绿藤苔藓遮挡,Yinshi诡谲。

    “原是雨停了”。男人望着洞口光亮,暗叹秋雨喜怒无常。本想尽快离去,却忽然觉脑中恍惚,双目沉重,四肢乏力,昏昏欲睡。身躯更是不听使唤地放下药筐,躺在石床上蜷缩睡去。

    滴——

    不知沉睡几时,男人忽觉巨石压心,胸前衣襟透出凉意。朦胧间双眼微睁,恍惚瞧见头顶悬挂一物,只是还未看清又沉沉闭目。耳畔似有喘息声起,意识逐渐清明,只是再细一听又无丝毫响静。

    “居然是你”

    声响又起,男人浑身一颤,惊骇万分——这荒郊野岭何处来的声音!他后知后觉方才睁眼所见是……是一人脸!

    双目沉重难以睁开,如此惊骇间忽有一冰凉掌心探入衣中,环绕腰间抚摸,接着腰胯空虚,衣带松落,亵裤被褪至脚踝。

    冰凉滋味直叫全身僵硬,紧绷如弦,心跳如鼓。嗓间轻颤却发不出一音半调。无措间双腿屈膝张开,有蛮力握他脚跟将他身子拉动,背靠石床边缘。

    “啊……”一股火辣剧痛忽从身下闯入,脑中嗡嗡作响,胸口发紧,心脏仿若骤停,冷汗四起,难以喘息。

    男人惶恐惊骇,全身发凉颤抖,虽拼全力挣动却是蚍蜉撼树,毫无作用。他虽双目难视却心知肚明这后庭在行龙阳之事。一时心颤肝动,咬牙强忍。

    那冰凉巨物犹如硬石横冲直撞,次次顶进深处,粗壮形状更是有棱有角,难略抽离时残存内部的触感。只是片刻又重重顶入,接着深入浅出,不知疲倦。

    他竟在这荒山野岭被行如此大逆不道、违经背论……

    “呃哼——”男人眼眶酸涩,恍惚间才知能轻yin出声。只是他已是四肢酸麻,后庭僵疼,全身布汗,气息粗乱,任由来人蹂躏着,哪里还能出口一言半语。

    “嗬……嗬呃……”

    来人不单掌心发凉,就连缠入他体内的巨物也是冰冷。只是又过片刻,男人忽觉周身温暖,握着腿根的掌心也是烫得可怕。

    “呃嗯……你……”连续的顶弄叫他忽然剧烈一颤,眼前豁然开朗——顷刻被眼前面容惊吓得瞪圆双目,怔言发怵。

    这人身材挺拔,高近九尺,衣衫发白,肤色青黑,满头长发松散及tun,毫无章礼,面容布满青筋裂痕,丑陋惊人!男人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迫侧躺,左脚被他抱在怀中,门户大开,含吐阳根,甚能瞧见正驰骋挺入之物。

    男人瞪着眼,心跳加快,缓了许久终于能出声:“你……你……”却是因惧含惊的无用之言。

    可谓为鬼物的人紧抓他大腿,高抬的脆弱幽处是阵阵火辣疼意,同时冰凉阳具在体内渐有发烫,惊得他又是眼角shi热,身子轻颤,下意识地挺腰抓他手臂,喘息不已。

    不知是双目迷离看不真切,还是其他因果,他竟能透过男人青黑掌背瞧见腿上被紧拧的红痕。

    唇间吐着热息,眼前迷茫,恍惚难清。不知过去几时,体内狰狞挺动无休,甚有愈加粗涨,似要将他搅烂贯穿,疼得又落两行清泪。原本紧绷的脊背已然消力难撑,全身如纸前后晃动,摇摇欲坠,任由摆布。

    “呃……”

    男人忽被那人紧抱怀中,胸膛间密不透风。还未反应过来忽有热ye涌入,烫得他腰身发颤,思绪发直,说不出话。

    折磨他的阳物疲软退去,那人却不将他松开,也是这硬实胸膛叫他从恍惚中挣动起来,颇有惊骇——他并非懵懂少年,自知体内落入何物。

    “别动”,那人出声打断他,声音清朗明亮,与他狰狞面容格格不入。男人听着后脊一僵,不再动弹。却非心有惧怕。

    那人未再言语,环抱他闭目养神。男人却又一惊,双目瞪圆,心脏剧缩:“你怎未有脉搏”。就连方才迸发欲望时也未有半声喘息。“你究竟是什么”

    “可笑,我虽长居山中却也知晓人间所称鬼怪有何显征……难不成你连我都不如?”

    “你……”男人身子僵冷,身后疼意侵夺六感,头脑晕沉,满目惊骇。

    “是你擅自闯入,我只当你甘愿与我追欢逐欲”

    男人此刻已是明白这人是何底细——如今乱世祸起,活人尚有诡端奇术,料想遇上这鬼怪也不足为奇。可这鬼怪所言毕竟叫他羞恼,不禁出口驳斥:“你既是鬼怪理应设个障法叫我难入,怎能怪罪我擅闯”。还对他行此等……

    想及那双腿毫无脸面缠于他腰身、门户大开,脸上一阵火辣红热,懊悔避雨之举。他虽为男儿却也讲颜面尊严,怎可与这不明不白的秽物行这等落俗之事。

    “你倒还怪罪于我”。鬼怪轻笑,原本冷厚的怀抱渐有升温松软,犹如活人之貌。

    男人觉到变化,瞪大了眼:“……你竟能依我肤温变化”

    男人如梦初醒,想及那深埋体内的冷硬巨物是依自己何处变化,转瞬觉羞愧受辱般面红耳热起来,挣扎不已。

    “你倒是有些悟性”。鬼怪见他挣扎便如他所愿松了手,也是眨眼间消失不见。

    男人从石床坐起,衣衫不整。四下凝望,唯恐那鬼怪化作血盆大口向他袭来。只是周身Yin冷寂静,不禁又叫他心生恍惚,以为方才不过荒唐大梦。

    莫非真是梦?男人忽然身形一颤,鲜明的撑入感横留体内,经久不去。

    男人跌跌撞撞扶着洞壁离开。出来远眺却见远山薄雾已退,高空悬挂烈日,地面无一处有chaoshi之迹。若为荒唐一梦倒也尚可,权当他心术不正,在荒野南柯中误陷泥沼。

    可身后作痛之处毕竟清明,行走不过数步觉有异物流落。男人脸色发白,独自蹒跚下山。

    不知何因,独独身后山间有薄雾笼罩,犹如清露初晨,久久不去。只是男人未有留意,只盼早些离开这不详之地。

    次日正午,男人惴惴不安地在屋落寻找什物,见无望后不禁心生惶恐,思绪发沉。

    “季大夫是要去何处?”

    季向秋路见熟人招呼,不禁心绪发堵。“我有东西不慎遗落,方想循路找回”

    “原来如此,前几日还多谢你将我这脚疾治好,若是寻了空处定要来我家做客,我好答谢季大夫一番”

    季向秋连番推脱,只道治病救人乃本分之事。他是一心想寻回丢失之物,无心应付这街邻谈话。

    “……对了,我来时望见季大夫常去采药的山上云雾缭绕,想是不同寻常,今日还是别入山为妙”。这人淳朴耿直,也知男人无心于他,提醒一番便做招呼离去。

    季向秋笑着答谢,转身想起昨日荒唐,不禁面上发紧,暗自叫苦,只道若是那物丢失在山上……这般该叫他如何是好。

    寻了半日也不见失物。迟疑半日,终于心如死灰般往山中行去。路径尚不难走,只因后处隐隐作痛,待在山中寻遍已是全身布汗,四肢乏力,却也未见那物丝毫踪影。

    远山如黛,薄云遮日。季向秋望这美景却是无心观赏,心口发怵,迟疑不定。

    “无意前来打扰,待我寻回失物自会离去”。季向秋往里深入,胸间阵阵发紧,里侧循循有光,未见鬼怪身影。

    暗想此物不在洞中。正要松懈细寻失物,不想转身与一青黑巨物撞个满怀,连连后退。

    鬼怪见状不禁冷笑:“还来寻我作甚?”

    季向秋虽有惧怕却也与他四目相对,眼中坚定:“不是为你”

    男人笑:"那为什么?”说罢掌心摊开,丑陋面容尽是戏谑,“难不成是为此物?”

    他五指修长,甲盖犹如兽爪,漆黑尖利,掌中是一铜物作料,方圆交织着型,赤珠镶缀,其下细链又携一细柳状饰物的耳坠。做工粗糙,难有雅意。

    季向秋见着却如视珍物,心中发紧,敛容道:“还我”

    “我说这物件怎会在洞中”,男人哼笑,如与闲朋熟友,开门见山道:“带我离开此地,我便还你”

    “当真?”

    “自是当真”

    他一心要回耳坠,当即追问:“如何带你出去?”只是难免生疑,“为何要我助你?”

    “你唤我名便可”,顿了顿,“事物万千,谁能一一明了其中原由”

    这世间奇事确是繁多——季向秋暗叹又问:“你名称是何?”

    “自我有识来便无名称,许是误将生前之名忘却”,男人笑,“需你予我一个”

    季向秋一愣,颇有无语。细想一番,脑中浮现来时山中远景,呢喃脱口:“余处幽篁兮终不见天,路险难兮独后来。你不记得自己生前姓名,我又是山中见你,你索性叫山鬼”。眼前这怪物确是山中野鬼,此等名称并无不妥。

    男人哼道:“随你”

    季向秋敛起神色:“之后又是如何?”顿了顿,“山鬼”。说来也怪,从口中喊出此名时竟觉胸口发紧,接着四肢充盈,神清气爽,犹如贪睡了极好的三天三夜。

    山鬼哼笑,似有得逞:“出洞”,说罢身形闪动,全然消失。季向秋两眼凝望,忽觉洞中凉意消散许多。寂静难处,万物犹死。出到洞口忽有蹙眉惊愕,心生懊恼,暗道还未将耳坠讨回。

    “并非不还,急什么”

    季向秋抬眼未见男人身影,顿生着了他道的悔意,敛容问:“你怎不现身?那东西何时还我?”

    “看你能不能讨我欢心”

    身后响起声音,转身看去果真是他。男人长发披散及tun,面容果真如洞中所见,青黑之余布满细密血线,尽是丑陋。倒是双目炯炯有神,灼热似火。男人眼中笑意甚浓,双手环胸,神情得意。

    季向秋后知后觉受了蒙骗,愠怒道:“言而无信”

    “是你愚蠢,又怎怪我?”山鬼笑道,修长身形展了展腰,破烂难遮的衣衫下是厚实的青色肌肤。

    季向秋不经意地扫过他胸膛,脑中浮现昨日画面,反应过来顿觉心中一紧,如鲠在喉,神情隐忍,慌张将脸侧过。

    好在此鬼未有在意,一双明眸直望下山路径,笑道:“我与你同归”

    路上并未撞见谁人。季向秋低着头只道心烦意乱,暗想村中谁人会些驱鬼本领。

    山鬼见他脸色Yin沉,不禁笑道:“我不怕驱鬼之术,况且你就不怕这物随我消失?”

    季向秋见他摊掌示物,刚要抢来却见他当即持物至嘴边作吞下之势:“你可怕我将它吞入成食,再无踪影?”

    “恶鬼”

    山鬼见他愤懑急行,身影渐远,当即影消闪至他身后,笑道:“你我日后当要同甘共苦,怎还如此恶言伤我?”

    季向秋脚步一顿,神情惊愕,同时怒从心起:“你怎缠上我来?”

    “你倒是愚笨,难不成不曾知晓若是唤了鬼名便要与他私定终身?我还不知你家中有几人,又是心系谁人”。如此倒有不便。

    本是无心之言,季向秋却觉心口一紧,行步匆忙。“多事”

    山鬼见状哼道:“难不成你家中无人?倒是凄惨,我果真良善如玉,好心与你为伴”

    “你还未说你唤何名”,许是出了山洞叫他欢喜,一时兴致勃勃询问出口。奈何无人回应。

    “难不成你也无名?”山鬼发笑,双足悬空,挺拔身躯犹如轻云薄雾在他身侧来回萦绕。“你唤我山鬼,那我唤你地人如何?”

    本就飞来横祸,季向秋心底发堵地气恼道:“……去死”

    “倒爱强鬼所难”

    “说起来”,山鬼跟在他身侧,“昨日见你背有药筐,难不成你是个大夫?”以为他要赞叹两句,“这般销魂的你竟也悬壶济世”

    “我只是乡野大夫,担不起这名”

    季向秋想起昨日画面不觉面上红热,羞恼不已,眼见无从发泄只好自暴自弃地不做理会。这时恰见远处有人朝他奔来,口中大喊:“季大夫不好了,出事了”

    “出什么事?”

    “阿桂被蛇咬了,季大夫求你快去救救他”

    季向秋快步与他行去,不忘询问毒蛇样貌。来人详尽说明不敢遗漏,一面又道:“定是阿桂在庙中玩闹惹怒了钟馗天师”

    季向秋依蛇样貌从家中拿来草药,随后赶去来人家中。好在蛇毒不烈,划肤取毒,捣药热敷,他对此也算得心应手,一气呵成。

    “入秋蛇虫最肆,天师庙中更是有蛇虫出没护法,这顽童怎就不听……今日多亏了季大夫”

    季向秋见他要赠物答谢,当即拒绝。同时思虑间询问道:“天师……当真灵验?”

    山鬼虽非rou眼凡胎能视之躯,却也不爱人群,自顾在门前单手支托下颔,悬足而坐,静观其变。

    百无聊赖之际终于见其与人作礼告退。待离此地这才靠前哼道:“你倒有些本领”

    季向秋并不应他。待他走至家中,约莫已到午膳之时。所住是一普通屋院,简单朴素,甚有清贫。

    山鬼见他在院中洗米拾菜:“我见你年纪也该谈婚论嫁,身侧怎无妻女?”顿了顿,恍然大悟:“难不成你生来喜爱男子,心有不肯?”

    季向秋怔愣一下,侧脸瞥他一眼,笑道:“与你何干”

    “自是有关,若是如此,日后倒好行事”,山鬼理所应当道。旋即在四处打量——住所连有两间,东侧依附火房,内部则朴素无奇,不见奢贵。

    季向秋是早起入山,如今体沉神乏,午后见那鬼怪仍四处游看,兴致勃勃,索性随他如此的自顾熟睡。眨眼到日落西山,人人疲倦归家之时。

    “你倒是自在”

    听见响动,男人忽从醒后的恍惚中回神。起身见他双足着地,伏在桌上,侧着青黑丑陋面容,神情不耐——说来若论五官轮廓,他倒长着端正姿容。

    季向秋盯着那双青黑赤足,若有所思:“原以为你是惧怕地上阳气,不敢着地”

    山鬼哼声:“是怕沾有地上脏秽。凡间之物休想伤我分毫”

    季向秋见他神情骄傲,不禁心底一沉:“你就如此笃定?”顿了顿,“我与你打个赌,若有凡物能伤你,你便将东西还我,回归山林”

    “若是未有?”山鬼挑眉,似被激起好胜之心,眼中甚有已然胜出的得意。

    季向秋敛容道:“随你所愿”

    天际昏沉,晚风拂动,有人见他往山脚行去,当即好心提醒:“季大夫早些归家为好,夜间多有蛇虫出没,小心为妙”

    季向秋谢过后并不停步多言,倒是身侧赤足行走的鬼怪颇有不悦:“要去何处比出胜负?”

    季向秋脚步一顿,眼前是一方正含威的天师庙。此庙乃村民集资所建,常有村人祭拜,贡奉不断,以求魍魉不近,无病无灾。

    山鬼见他一言不发,又见庙中置有神像牌匾,当即心领神会,哼笑道:“若要深究,此等可非凡人之物”,同时上前走近庙门,在门口停下转身看他:“我先前便说不怕驱鬼之术……”话音刚落,不料不知何处来了神人,似置狂风将他吸入庙中,搅得门窗响动,呼啸如狂。还未回神房门又重重闭合。

    四下寂静,仿若无事发生。

    “山鬼”

    季向秋瞪着紧闭的庙门,思绪发直,心跳如鼓——方才画面乃顷刻发生,叫他缓了良久才从惊愕中抽回神绪。

    “山鬼”,季向秋又喊,颇觉心口发紧。古有传闻天师食鬼救君,方才莫不是天师显灵,将那恶鬼收走?

    季向秋心中一惊,想起要物未有拿回,当即推门闯入,大喊道:“天师手下留情,我……”

    只是抬眼却见此鬼毫发无损,甚有不敬地坐在天师头上,眉眼含笑地看他:“季大夫竟信以为真,怕他收我”

    “你……”季向秋怔愣片刻,后知后觉是他作态捉弄,有心看自己信以为真后好行嘲弄。“恶鬼”

    心间却是悬石沉落,松下口气。

    山鬼哼笑:“早说我不怕驱鬼之术。天师不过凡人因惧臆造,以此慰心,就是真有此人,天下鬼怪繁多,他如何处处顾得”

    季向秋听他嘲笑早是愠怒耳热,又羞又恼,转身欲走。山鬼见状当即跳下拉住:“此次是我赢胜”

    刚要询问他有何愿,不想天旋地转,被他推倒压在地上,一面扯弄衣带,得意笑道:“自是两厢情愿的欢好”

    季向秋听他大言不惭,顿觉面红耳热,挣动道:“何来两厢……嗬莫在此处”

    “是你输我,哪有讨价还价”,说着也顾不得将他衣物脱尽,掌心一路向下,将他亵裤褪至脚踝,随即高抬他腿,露出身后那处瑟缩拥窄之地。

    季向秋猛地一惊,后脊僵直,抬手推他挤按着欲往里闯的指,双目含惊:“除去……除去此事”。那指冰凉冷硬,甚有尖细黑甲,叫他生惧。

    山鬼并不依他,将他双腿并拢高抬,同时掏出腹下之物,捣弄几下便见发涨粗大,对准身口,腰身前挺,直捣黄龙。

    “山鬼……”季向秋嗓中干哑,几近无音。挺动的巨物冷硬粗大,宛似冬日冰柱,只是顶碰深入间又有升温发烫,好似摩擦生热,在内部撩火灼烧,叫他颤抖挣动之余更觉耳热羞愧——那秽根竟是依他那处含温生热。

    山鬼虽能挺动却不好受,里处紧拧叫他隐隐生疼。低头见他眉心紧锁,眼中含热,双手紧抓自己肩臂,只得俯身在他耳侧低语哄弄道:“莫怕,莫怕……不会伤你”

    许是得了承诺,心头受慰,吸紧的内部渐有松下,绷紧沉哑的嗓间也渐能发出呻yin声响。“嗬嗯……”

    山鬼浅浅挪动,同时在他唇侧不停亲吻,轻声又道:“我知你我素不相识,要你做此确有强人所难……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你权当博施济众,委身救我”

    话落见他一言不发,刚要抬头看他何样,不想脖颈一重,被他重重揽至身前,胸膛温热起伏,叫他脸上跟有着温升热。季向秋只觉心跳如鼓,全身滚烫,横亘体内的热物更是蛮横强烈,叫他神绪发直,难以思考。

    “山鬼”

    “你倒爱挑逗人”,山鬼哼笑,专心行事。不知几时过去,外侧全然黑夜,周身同等昏暗,抬眼是不远处的村中灯火,静谧摇曳,偶有犬吠婴啼,隐隐入耳。

    山鬼正有着迷,见他忽有急喘,身下吸紧,旋即知他将有高chao,不禁加快顶弄,腰身一颤,与他齐齐跌入云端。

    “嗬……”季向秋眯着眼,唇吐热息,渐从余韵回神,同时似才后觉被行何事,叫他手脚齐用地挣动起来。腿根chao红,巨物退去之处仍有轻颤,动弹间热ye滑落,叫他更觉羞恼道:“你这恶鬼”

    山鬼见他翻身要起,刚要捉弄却听外侧脚步声近,旋即捂住他嘴,将他拉起藏入天师像后。石象前置有供桌,若不绕后寻看,确能全然遮掩。

    季向秋正有愠怒,扭头却听人声:“来前见庙中漆黑,原是烛火熄灭”。言语间庙中明亮,人声近在咫尺。

    “张叔,你怎想起来庙中祭拜?”

    “今日阿桂冒犯惹怒天师,自是来请天师宽恕……阿桂年纪尚小,不知礼数,如有不敬之处还求天师宽宏大量放他一马。我张奎在此谢过”

    “不知者不罪,天师会有谅解。说来还得多谢季大夫,改日让阿桂去登门道谢为好”

    “此言甚是”

    山鬼细听来人言语,刚生迟疑,低头却见被提及之人眼中发红,身躯颤抖,指尖发凉,胸前起伏,双目含惊,似有若被知晓的惧怕。说来也是,若是他们窥探此地,也只见他一人衣衫不整地于此躲藏行yIn。

    山鬼见来人仍不离去顿生玩弄之意,低头含住他嘴,一面去摸他身前半起之物。见他即刻挣动,旋即手指身前光亮之处,朗声笑道:“他们不能识我闻我,可对你却是无一遗漏。你就不怕此事败露?”

    话落果真见他后脊僵直,紧咬唇rou,不敢动弹。同时shi红双目俨然含怒地瞪视着他。

    前来供奉的人跪在案前,口中开始轻念不知谁人所写祷词。

    山鬼默不作声地将他亵裤脱下,在他惊愕间又将涨热巨物挺入那张合似迎之处。他双目含惊,腰身颤动,绞拧吸紧得顿有急促快意窜上脊骨,叫他身躯随之一顿,险些缴械。被如此挑弄后不禁干笑两声,侧首瞥向供桌:“他们一时半刻不会离去,你且忍耐一番”

    话虽如此,眼中却有狡黠,巨物全然抽离又重重顶入,如此深入浅出,不时掺杂打转研磨,有意把玩,直叫身下人脑中空白,肩颈抖动,双目泛红,脸侧滑泪,缠于他肩上的腿更是戛然生软,趾骨发直。俨然身愉体悦,不能自已。

    “季大夫”,快意欲顶,山鬼却改浅处挺弄。低头见他紧咬手臂,全身僵硬仿若木石,不肯回应,不禁伸手又摸他胸前ru首,笑问:“你说,他们若有上前来看,是会见到哪般画面?”

    话音刚落,渐复神智的人抬眼只见他青手一扬,本置案上的灯盏随之掉落熄灭,打转间直直滚至他脚边。

    “何来的风将灯盏打落”

    眼见男人蹲下找寻,季向秋顿觉心跳如鼓,胸口发紧,肝胆俱裂,喘不过气,同时双目瞪圆,摇头挣动,腰间颤软,身下吸紧间更觉到贯入的热物是何棱角。男人身影渐近,男人又惊又怕,欲哭无泪。

    山鬼却不慌乱,眉心微蹙着如愿在颤动的紧窒中泄出欲望。

    季向秋却是不觉热ye滚烫,眼见男人已至案侧,心跳急快得仿要窒息,又见此鬼全无将他躲藏之意,终于心如死灰地紧闭双目。嗓中哽咽,泪落不止。

    庙外急呼风声宛在耳侧,叫人觉冷生惧。

    “他们走了”

    不知几时,万念俱灰的人却只听此鬼在耳侧低语。抬眼正有惊疑,不想即刻被温热含咬双唇,周身寂静,仅有六七灯盏摇曳照明。

    季向秋睁着泛红双目,胸靠鬼怪怀中说不出话,俨然惊魂未定。

    山鬼见他仿若受惊孩童,一时竟有心虚地侧脸不看他:“我使了法子隐你身形,他们未有瞧见”

    季向秋却仍心跳如鼓,余悸未定,难以喘息。如此过了许久才有生气,沙哑问道:“当真?”

    山鬼刚要点头,不想胯下一痛,被他用力握在掌中,正有诧异生惊,低头却见他双目紧闭,神色苍白,胸膛起伏——竟因热血攻心地骤然昏去。

    好在不久清醒。季向秋睁眼见背靠鬼怪怀间,衣衫不整,顿忆惊险一事,也是挣动间猛觉掌中何物,惊吓后退。那物件温热半硬,单手握来只觉粗大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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