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永铭听他这番话反而略微一笑,说出的话残忍,且让高永宁震惊不已,“皇兄,我实话告诉您,其实我们并非亲兄弟,至于您的亲生父亲是谁,只怕您还是去问问皇额娘比较好。”
高永宁根本不相信他,只当他是故意编造谎言来逼他就范,朝他大吼,“你胡说!我若非父皇的血脉,他又怎会封我为太子?”
“皇兄如此单纯,若不是‘国运’一说,您觉得您还能活到如今,并且还坐在储君之位上吗?更何况太子立了也可再费,父皇本就是薄情寡性之人,他从来都只为自己考虑,立您为储君,不过是为了给天下人看罢了。您莫不是真以为他是真心想将这皇位传予您?”
高永宁被他气得胸膛不住起伏,他怎会不知父皇并非真心想把皇位交予他,他这副身子还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他正是因为太清楚了,才会被他一激就失态。
二十年前,他出生之际,天空突现大片彩色祥云,状若凤凰,全国各地不少平民百姓以为天降祥瑞,纷纷自发跪地叩拜。
而皇宫内国师观此状占卜一番,更是一脸喜色,传闻他推算出丽妃此胎与本国国运相关,此子诞生,必将为本国带来吉运,至少三年内,本国都不会发生大灾,最后更是扬言,此子生,则国盛,此子亡,则国必衰。
当时周惠帝高浩远闻言大喜,立马摆驾产房,然而当他看到从里面抱出来这么一个不男不女的玩意时,饶是他再怎么冷静,也忍不住黑了脸,他难以置信与他的江山命运绑在一起的,竟是一个拥有如此怪异身躯的婴孩。
若不是他清楚国师是忠君爱国之人,他都要怀疑他的宠妃同国师合谋欺骗他了。
当时他确实是动了怒,当下便示意人将几个接生婆拖下去杖毙,但他心头的气还是难以消去,却又顾忌着“国运”一说,还是将表面功夫做足,对外说是丽妃诞下小皇子,封为贵妃,更给了一大堆赏赐。
他是一个极为封建迷信之人,尤其是事关国运,他虽觉得此子诞生乃耻辱,但他还是信了国师的话,只当留下此子之命,另作观察,为国为民积福。
此后一连数年,国境内竟真无大灾发生,周边邻国也无一进犯,国泰民安。
龙心大悦,在高永宁五岁那年赐封太子,生母丽贵妃晋封皇后,掌管后宫。
自那时起,全天下都以为皇帝爱极了皇后母子,但是只有他们三人清楚,不过是因为“国运”一说,高永宁成了民心所向罢了,周惠帝疼爱他们,也只是为了笼络民心而已。
幸亏他们母子二人也是有脑子的,这么多年未敢恃宠而骄,才有如今的荣华富贵、至上权势。
高永宁只觉大脑混沌,“国运”这件事并不假,但是方才高永铭还说他并非父皇的血脉,让他更觉混乱。
他一只手突的抓住了高永铭的衣领,“你说父皇并非我生父,定是胡说!若父皇非我生父,那我生父是谁?”
高永宁脑内思绪翻飞,他母后这么多年来都并未同别的男人有过多亲密接触,只除了柳太医每日为他们母子把脉问安外,再无异处……
思及此,高永宁忽然呼吸一滞,这不可能,柳太医是那样风光霁月的一个人,这么多年来,他与母后都清清白白,让人根本挑不出错处。
高永铭一直在观察他的反应,此时凑到他耳边,亲吻了下他的耳侧,“皇兄猜的不错,正是柳太医,当年他与皇额娘两情相悦,若不是您外祖阻挠,只怕皇额娘根本不会进宫。也不会有你这个……”
“太子!”
“你撒谎!我不信!你定是在骗我,你这个混账!”
高永铭借势从他耳后那块一直往下亲,仿佛登徒子般,还边亲边回他,“皇兄若不信,大可以日后去问问皇额娘,看看我说的是否事实。”
高永宁双手抵在他胸膛上想将他推开,可惜此时那媚药药效上来了,他浑身发软,下面那处女xue更是觉得痒的慌。
不仅没能把人推开,反而还被对方得寸进尺,一把撕开了领口处的衣裳,露出雪白的香肩,以及那包裹着双ru的白色肚兜。
高永铭恶劣地在那右ru处隔着肚兜抓了一下,“皇兄竟然真如女子一般穿着亵衣。”
高永宁被他抓得忍不住“啊”了一声,他此时眼神已经迷离,饱含水色,勾人得很,可脑子却还尚存一丝理智,念叨着让这人别再碰他。
高永铭被他这雪白香艳的肌肤刺红了眼,此时俨然已经色鬼上身,不住地亲吻着他裸露出来的肌肤,一只大手更是伸进了亵衣里玩弄那微鼓的小ru,手感极好。
高永宁已经被媚药弄得脑子混乱,只知道他现在浑身上下痒得很,直直地痒到心里去,下面那个女xue更是在汩汩流水,觉得十分空虚,渴求着能有什么东西进来止一止痒。
高永铭见他已然情动,更是粗鲁地将他衣裳全都撕开,皇兄一身雪白艳丽,肌肤细腻滑嫩,如他十三岁时见到的那般,只是经过这几年的成长,皇兄这身子变得越发诱人了,如花儿一般娇艳地开放。
十三岁那年他已经被记养在淑妃名下,他终于也是名正言顺的皇子了,淑妃待他极好,他甚是感激,可还是无法忘记在落魄时皇兄用像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他,心里头总有一种执念,于是他费尽心思接近皇兄,他已说不清自己当时对皇兄是什么感受了。
他那日不知为何起了邪念,偷偷用迷药迷晕了皇兄,然后剥光他的衣裳,原本只是想折辱他一番,却不曾想竟然发现了皇兄的秘密,雪白的身躯上没有几根毛,下体不仅有着细小的阳根,在腿心处还有一个女子才有的小xue,生的粉嫩干净。
他当时也不过一个半大小子,未曾见过这样的东西,顿时心怦怦直跳,仿佛有什么冲上了脑,连为皇兄穿好衣服也顾不上,慌乱地逃离了现场。
那天晚上他便做了个极为香艳的梦,梦里他将皇兄压在身下,那人不住地求饶,泪眼朦胧的样子美丽极了。早晨起身他便发现自己梦遗了,从这之后便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对着皇兄便满是邪恶的欲念。
他怕自己忍耐不住,做出些违背人lun的事情,正值战乱,他自请同淑妃的父兄前往边关救国。这才稍微平复了自己的邪念,只是却也时常挂念着京城中还有这么一个皇兄。
这一去,便是五年。
等再次回京,他又发现了皇兄生父的蹊跷,自此,多年的忍耐便可尽数抛之脑后了。
他将床上的衣裳全都丢到床外,随后又猴急地将自己脱了个Jing光,便在那艳丽身躯落下一个个吻,他的皇兄在他身下不断发出舒服的媚叫声。
他下面那根如孩臂般粗长的孽根早已硬得发胀,形状可怖,上头盘绕着青筋,鸡蛋大的gui头紧紧贴着皇兄那流着水的女xue,一副怒张着要勃发的模样。
高永宁被他亲吻得动情十足,xue里头痒痒的渴求那xue口处的巨物能进来插一插。他已经理智全失,只知道此时身上这人是他唯一的解药。为了取悦身上这人,他原本微张的双腿此刻自觉地打开并主动圈住面前这人的劲腰,双手牢牢地攀着他的宽肩,欲要求一个依附,眼神也迷离地看着这人俊朗的容颜,俨然已彻底成了一个求欢的狐媚子。
高永铭早已忍耐许久,此时只想一插而入,可是看皇兄那xue实在是小,贸然进入恐怕不一会便成了血淋淋。
好在那xue一直sao得直流水,能轻松容纳他两根修长手指,他如今是耐着性子做的扩张,看着皇兄被两根手指都能插爽的浪荡样,他感觉自己下身那孽根变得更胀了。
他边给皇兄扩张,边撸动皇兄那根细小的阳具,这根玩意小的可怜,竟还没他那处一半大,也许是头次被如此玩弄,竟没两下便射了,射的不多,那Jing水稀淡,仿佛稀粥水一般。
他将那沾了Jing水的手往皇兄嘴里塞去,皇兄刚刚才爽射了,此时又不知晓他这动作是何意,却也顺从地舔他的手指,轻轻柔柔的,仿佛小野猫舔食般。
“该死!”他低声咒骂了一句,皇兄此时恐怕比青楼里的花魁还要媚惑。
他两根手指在皇兄嘴里灵活翻搅,惹得身下人口水都流出来了,“哈啊……”手指从皇兄嘴里拿出来时,还连着一细细长长的银丝,看起来十分色情。
待到那小xue能容纳进四根手指时,高永铭往皇兄那xue下面垫了块白色元帕,那是女子出嫁时验明处子之身用的。听说女子第一次都会出血,他不在京城这几年,也不知皇兄有没有同别的野男人苟合。不过看这处颜色干净,稚嫩羞涩,倒也不像是被开过苞的样子。
他慢慢插入女xue,此处早已流了不少yInye,为他的进入做好了准备,可是皇兄里头紧得很,rou壁一直紧紧夹着他的孽根,夹得他头皮都发麻了,皇兄这里果然是个销魂洞。
大rou棒进入xue里的时候,高永宁都感觉下面被撑得满满当当的,那玩意实在是太大了,还一直在努力地往里进,他感觉到身心都十分满足。
堪堪将gui头挤进去后,高永铭便感觉触碰到一道屏障,想来这就是处子膜了。他抽插了数下,感觉到在xue内渐渐畅通才猛地一顶,又进了几分,一小滩血水从那xue处流了出来。
“啊……”
高永宁叫了一声,整个人忍不住躬起上半身,两人早已大汗淋漓,高永铭抬手为他擦了擦额上的汗珠,低下头与他交换了一个深吻,尔后才长驱直入,那gui头甚至抵在体内胞宫的壶嘴口了。
他便开始慢慢抽插,高永宁却觉得这力道不得劲,又不甚满足,“再用力些……”
闻言高永铭便加重力道,重重往深处撞,好几次甚至差点进了那胞宫。
高永宁又被他这力道撞得受不了,让他舒爽的很,不停发出媚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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