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总裁的雌堕之路 - 07 趁睡着偷偷磨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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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砚知秋是被热醒的,他跟个八爪鱼一样扒在萧律身上,而萧律维持着原本的睡姿一动也没动过,萧律的体温意外地很高,砚知秋原以为像他这样冷漠寡言的人就连体温也会比别人低的。

    原本和萧律之间应该隔了十万八千里的他此时一抬眼就能看到萧律的脸,超近距离接触,就连萧律那如鸦羽般长而浓密的睫毛也能看得一清二楚,他从来没有这样仔细端详过别人,这才发现萧律的长相其实还不错。

    砚知秋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面色立刻变了,他把手脚都小心翼翼地收回来,然后转了个身背对着萧律睡。只是他刚转过身,萧律就伸手从身后把他抱住了,还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呢喃低语。

    这可把砚知秋吓坏了,他刚放下的戒备心立刻警铃大作。

    “萧律!”由于萧律和人合租,现在又是深夜,砚知秋的声音并没有那么大,也没能成功叫醒萧律,反而让萧律抱得更紧了。他想伸手推开,萧律的手是从他胳肢窝穿过来抱着的,他怎么也挣脱不开。

    “别闹,小夏。”萧律跟呓语一样叫出一个名字。

    小夏?是谁?

    砚知秋的心里有一丝不悦,这个死同性恋不禁抱着自己不放,还把自己当成了别人!

    “放开我!萧律!”砚知秋语气不悦地轻声低吼道,但对方仍然一动不动。

    砚知秋挣扎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他的屁股,同为男人的他一下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玩意儿。

    “萧、律、我杀了你!”砚知秋正打算直接坐起来揍萧律,萧律的手却直接摸到他的胸前使劲捏了一把,正好隔着衣服揪住他的ru头用力摩擦。

    “嗯……啊!”砚知秋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打了个措手不及,又跟条死鱼一样躺了回去,他绝对不会承认刚才的声音是他发出来的。

    萧律看起来并没有醒,但这个男人并没有一开始表现出来的那么规矩,即使他睡着了还是会对自己性sao扰。砚知秋这样想着,却完全忘了是他自己一开始邀请萧律和他一起睡的。

    砚知秋挣扎着想要远离萧律,但未曾想到他的动作是在火上浇油。他越是磨蹭,萧律的rou棒就越顶到他tun缝中,即使隔着两层衣物,都能感受到那东西的高热。

    “嗯嗯…哈啊……”砚知秋身上都冒出了一层细汗也没能挣脱开萧律的桎梏,也不知道萧律是不是故意的,甚至在他屁股缝里顶了两下,让砚知秋觉得难堪的是他的身体不知不觉也变得很热,后xue竟隐隐感到痒意。

    砚知秋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已被萧律玩弄得异常敏感,只需要一点刺激就已经食髓知味地想要更多。不知道是受了什么的影响,砚知秋脑子里好像没有别的东西了,只想着想要更舒服。萧律还没醒,他悄悄地前后动着腰,试图让萧律的鸡巴去顶自己后面已经开始张合的sao洞,他知道腰动得越厉害,萧律那粗长的rou棒就顶得越深,于是他从小幅度摆动到肆无忌惮地用萧律的鸡巴插自己的后xue,直叫他那单薄的裤子布料都被那后xue吃了进去。同时他的手也没歇着,自己把手伸进裤子去摸前面已经勃起的性器。他用大拇指顶着铃口揉捏,来回撸动自己的rou棒,一边动着腰好让萧律的Yinjing蹭到后xuexue口,他肥软饱实的屁股被布料紧紧勒着,显出了叫人眼馋的形状,中间由于萧律的rou棒顶弄凹陷下去,被xue口吸附着。

    “嗯嗯……哈啊……”

    性欲如同猛烈的chao水要将砚知秋淹没,他从来没觉得自己像现在这般需要抚慰。随着他腰动得越来越快,撸动Yinjing的手频率也大大加快,萧律滚烫的鸡巴死死顶着那处磨,快感一路从他下身冲向大脑,一阵白光闪过,最后他泄在了自己手中。

    放在以前,砚知秋绝对接受不了自己会做这样的事,但由于萧律之前强迫他的行径,让他有了怪罪的源头。他也是男人,也难免会有下半身思考的时候,加上他又很久都没做过,都是因为萧律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顶着他蹭,他才会这样反常。

    不知何时,萧律松开了手,翻了个身,砚知秋从床头柜上抽了两张shi巾擦了擦手,又悄悄爬起来去卫生间简单清洁了一下,爱干净的砚总是绝对不会容忍自己就这样睡过去的。

    砚知秋站在镜子面前,仍然觉得不可思议。这几天发生的事让砚知秋觉得像在做梦,他遭遇了以前从未想过的事,被人性sao扰的次数达到了此生顶峰,还在下属家里用下属的性器自慰。不管是哪一件,放在以前都能让砚知秋杀人,而现在他却能如此平静地处理自慰后的现场。

    镜子里的他两颊通红,萧律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锁骨处深深陷进去,只有胸前的肌rou顶着衣服,就连胸前的两点都凸了出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脸,默默安慰自己别放在心上。

    做足了心理建设才走出了卫生间,他没敢再去床上睡觉,拿了手机自觉地在懒人沙发上躺住了,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再三思索之后,他打开网页,在搜索框里输入“男人用后面觉得舒服”之后又删掉了,重新输入“男人用后面高chao是同性恋吗”

    他打开搜索结果,看到有人说是有人说不是,他刻意点进了说不是的人的回答,看了很多人有和他一样的经历后他稍微放心了些,本来高chao后就很容易犯困,他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萧律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春梦,梦里的主角背对着自己看不清脸,只知道他的屁股又软又肥,戳一下就是一个小涡,他跟随男人的本能用鸡巴在那个屁股上乱蹭,那人还会发出小小的喘息,喘息声里既隐忍又爽利,对方应该也很舒服。但过了一会儿,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滴在他手臂上,他抬头一看,是他家傻狗的口水,他差点萎了。

    醒来之后发现砚知秋已经不在床上,他爬起来环顾房间,发现砚知秋扯着个毯子躺在沙发上睡得正熟,衣服由于太大松松垮垮耷拉着,甚至能看见砚知秋粉红的ru晕。

    明明是砚知秋要自己睡床的,这会儿他却跑沙发上睡了。萧律自然不知道在他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这会儿也不由得暗自苦笑,这人还真是……让萧律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他本想把床上的棉被给砚知秋盖上,却又看到砚知秋裸露在宽大衣服外的ru头。那两颗如同熟透的刺果般的nai头颤巍巍地挺立着,似乎正待人采撷,萧律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性器已经将内裤都顶出一个大包来。

    萧律短暂犹豫了一下,最后下定决心不亏待自己,反正更过分的他都对砚知秋做过了,不差这么一回,况且砚知秋睡得这么熟,他动静小点应该也不会醒吧。萧律蹲了下来,用手拨了拨那颗已经涨大的圆乎乎的nai头,砚知秋的呼吸立刻急促了起来。

    “哈啊…哈啊……”

    萧律的手一把捏住砚知秋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吐出舌头来,他便低头含住了砚知秋的软舌,不停吮吸舔咬着,与砚知秋做更深的舌吻,他强硬地把舌头顶进砚知秋的口腔里,砚知秋则想要将他驱逐出去一般用舌头顶他,如同在做爱一般有来有回,唇齿间还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道,如果不是知道砚知秋那样恐同,萧律都要怀疑他在装睡。

    咕啾咕啾的接吻声回响在房间里,吻了大概有七八分钟,砚知秋便缺氧一般呼吸困难,萧律这才放过他。他抬头一看,砚知秋面色绯红,呼吸急促,眼皮快速动了几下,看起来跟要醒了一样,萧律等了几分钟,等砚知秋又沉睡过去才又有了动作。

    萧律看着砚知秋被吻得水盈盈的嘴唇,又埋下头嘬了两下,这才满足了。砚知秋平时戴的眼镜被他取下来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上,他闭着眼睛,睫毛却卷翘得好像画了眼线一般,看起来也没有往日的凌厉了,反而俊俏了不少。萧律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细致地看砚知秋这张脸,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完美,但也高出了常人一大截,他的目光停在砚知秋的嘴角,右侧嘴角下大约两公分处有一颗小痣,红色的,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他用手轻轻抚了那颗小痣一下,越看越觉得性感。

    他轻轻吻了一下那颗痣,就顺着一路吻了下来,直到吻到他瘦削得鼓起的锁骨。萧律用牙齿轻轻啃了一下,留下了一个不怎么明显的红痕,看起来却更让人有施虐欲。砚知秋右侧的ru头裸露在外,萧律就低下头尽职尽责地去伺候那已经突起的红果,他含住nai头一阵吮吸,用牙轻轻碾磨,砚知秋便发出舒爽的哼声。

    “嗯……”

    砚知秋浑身上下明明都很瘦削,却独独这对nai子和屁股rou多。他的胸肌恰到好处,又大又丰满,又不像女人那般柔软,处处泛着弹性,让萧律爱不释手。正处在睡眠中的砚知秋眉头紧锁,嘴唇微抿,看起来没有那么舒适,但他的身体却更诚实一些。

    萧律含着nai头舔弄,左手也揪着砚知秋左边已经鼓胀的ru头掐磨,砚知秋清冷的声音逐渐染上情欲,变得黏糊起来。

    “唔……嗯……”

    处于睡眠中的砚知秋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整遭受着怎样的凌辱,他的胸部被萧律含舔得shi漉漉的,还微微向上挺着,似乎在追逐着未知的快感。萧律买大了的t恤被可怜地扯得变形了,本来就遮不住的地方更加松垮了。

    萧律把睡裤拉了下来,他早已勃起肿胀成紫红色的rou棒一下跳了出来,用手撸动了两下,又变大了不少。萧律坏心眼地盯着砚知秋的nai头,他蹲起身来,用自己滚烫的Yinjing去顶砚知秋因为快感突出来的ru头,引得砚知秋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哈啊!嗯……”

    萧律上下顶弄着那滚圆的泛着水光的nai头,用自己gui头上的小孔去蹭,一想到砚知秋以往高高在上的样子,他就顶得更用力了。砚知秋的手紧紧抓着薄毯,似乎在极力忍耐着自己的欲望。萧律也控制不住地低声喘息起来,他平时性欲淡薄,也只有砚知秋这幅样子才能让他硬成这样。萧律两只手分别握住了砚知秋两边的nai子,一边用手指磨蹭,一边把nai子往中间挤,试图挤出一条沟来让他Cao。

    “啊啊……不……”砚知秋仍然皱着眉,似乎想反抗,但他不停向上挺的腰却出卖了他。萧律的鸡巴被砚知秋的胸肌夹着,他起初缓慢地动着腰,只要他一动腰,他的rou棒就从砚知秋锻炼得很好的胸肌中间穿过,直接顶到砚知秋的下巴,好像只要他再用力一点就能直接Cao到砚知秋的嘴里。

    萧律被自己的想象刺激到,加快了挺腰的速度,他紫红硕大的性器穿透过砚知秋白皙粉红的胸肌里,强烈的视觉刺激差点让他直接射了,他越来越用力,最后gui头似乎真的顶到砚知秋的嘴,砚知秋不适地哼唧了两声,随即咬着唇忍耐着。

    “唔……不……难受……不要……”

    砚知秋撒娇般的呓语让萧律的性欲更加高涨,萧律跪在地毯上,用自己的鸡巴Cao砚知秋的胸,砚知秋却毫无自知地欲拒还迎,胸部迎合着萧律干他的频率往上挺,那模样简直sao透了。

    “呃,哈啊……”最后萧律喘息着射了出来,飞溅的Jingye落在砚知秋的胸上,还有星星点点的白色溅到砚知秋的脸上。

    萧律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是个变态,也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爱惨了砚知秋。他用手去擦砚知秋脸上的白色ye体,拇指停留在砚知秋那颗小红痣上,他轻轻抚过,也在他心上印下了一抹不可磨灭的红。

    他抽了两张shi巾把自己的东西擦干净,又帮砚知秋把衣服整理好,替砚知秋把床上的被子抱过来给他盖上,自己从抽屉里顺了盒烟往阳台走去。

    天刚微亮,黛青色的天空朦朦胧胧,看起来似乎要下雨。萧律在充满shi度的空气中点燃了烟,他好久不抽了,性欲得到了满足,他的感情却没有落点,这让他有些烦躁,心怎么也静不下来:他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态度再面对砚知秋。

    他是砚知秋的未知情人,也是砚知秋视为仇敌的存在,错综复杂的感情在他心里搅成一团,就像天空上那一团团乌云一样。

    09

    砚知秋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空无一人,他甚至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在哪儿。他身上盖着厚被子,懒人沙发质量不错,醒来也没有感觉到腰酸腿疼,可能因为昨晚发泄过一次,所以格外神清气爽。

    想到这里,砚知秋脸色变了变,他昨晚竟然……不过萧律应该不知道,所以他的自尊心也不会受损。

    砚知秋在茶几上找到眼镜戴上,只是觉得胸口有点异常,他不以为然,以为只是睡太久压着了。砚知秋不知道的是,萧律Cao过他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胸肌,甚至Jingye都射到他脸上。

    经过阳台落地窗时,砚知秋看见萧律在外面抽烟。这倒是有些新奇,他从来都不知道萧律还会抽烟,毕竟平时也没在他身上闻到过烟味。

    萧律侧着身靠在墙壁上,手上娴熟地夹了根烟,时不时地抽一口,砚知秋看着他抽烟的侧脸有些发愣。萧律没怎么打理的头发有几缕乱翘着,睫毛浓密纤长,鼻梁很高,嘴唇略厚,有些性感。光正好从他侧面打过来,给萧律的轮廓镀上了一层亮亮的毛边,从砚知秋的角度看过去,就像是画中人。

    “我讨厌烟味。”砚知秋隔着玻璃对萧律说。

    萧律似乎有些惊讶,漫不经心地朝他挥了挥手,然后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你先洗漱?上班时间快到了。”萧律搓搓手,进屋之后立刻把落地窗关上了,怕烟味跑进来又惹砚知秋不高兴了。

    萧律进来的时候一身冬天朝雾的shi气,混着淡淡的尼古丁的味道,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知道了,我二十分钟搞定,你准备打车。”砚知秋面无表情地命令道。

    “好的,砚总。”

    大概十来分钟后,砚知秋就从卫生间出来了,又换上了他那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冷面总裁感扑面而来。

    萧律也趁这段时间拾掇了一下自己,然后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萧律打的车很快到了,外面也淅淅沥沥下起雨来,看样子雨势还会大。

    “今天下雨,砚总这身不抵寒,披上这个吧。”萧律从衣柜拿了一件自己的大衣给砚知秋,砚知秋也没拒绝,直接穿在了西装外面。

    公司的同事都有些惊讶,今天砚总竟然没提前到,而且还是和萧助理从同一辆车下来,以往虽然两人工作关系近,但工作之外还是比较疏远的。碍于砚总的威望,没有人敢问,但每个人都很好奇,于是有人偷偷问萧律怎么回事。

    萧律浅浅朝对面的同事一笑:“今天下雨,砚总的车又限行,我打了车去砚总家接他而已。”

    “不愧是萧助啊!太贴心了!”

    “分内之事。”

    砚知秋竖起耳朵听外面的状况,萧律的解释无懈可击,也没有任何僭越之处,明明白白地昭示着两人之间清清白白的关系,尽管他们之间并没有那么清白。

    没过一会儿,萧律敲了敲门,进了砚知秋的办公室,砚知秋立刻端坐起来。

    “砚总,昨天那个网约车司机已经处理好了,他接下来几个月都会在监狱里度过,我问过律师了,这是现在能做到的最严厉的判决了。”

    砚知秋应答了一声,萧律的工作能力还是可圈可点的,既然他这么说了,那肯定是尽他所能了。

    “另外,砚总,楼下前台说你弟弟找你……”

    “……”砚知秋叹了一口气,他永远在逃离家庭,却仿佛永远也逃不开。

    “你今天不用上班了,去应付他吧。”

    砚知秋疲惫不堪地挥了挥手,他的家人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找他了。父母常常陪着弟弟过来,要么是去医院,要么是陪弟弟考试。第一次父母来找他的时候他和父母吵了个天翻地覆,但最后也没能争过他们,自己出去住酒店了,砚知秋不想被邻居看热闹。

    显然砚知秋已经不是第一次让他去应付弟弟了,其实砚知秋的弟弟并没有那么讨人厌。萧律当然乐得轻松,他就当带薪休假了,收拾好东西就下楼了。

    砚知秋的弟弟名字叫砚无瑕,还是个高中生,前几次过来是因为什么市级竞赛,萧律还给他讲过几道题。别看他现在混不吝,其实他学习成绩还不错,当然对比砚知秋来看就比较普通了。

    “律哥!这儿!”砚无瑕似乎早就知道他哥不会理他,自然地招呼萧律。

    砚无瑕站在一家咖啡店门外等他,天气冷又在下雨,他使劲在跺脚取暖,看起来怪可怜的。砚无瑕不愧是砚知秋的亲弟弟,外表看着跟砚知秋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但砚无瑕要更灵动可爱一些,能看出来是从小被爱着的孩子。

    “怎么在外面等,快进去,请你喝nai绿。”

    “嘿嘿!就等你这句话了!”小孩似乎被哄高兴了,趁着萧律推门一溜烟儿就缩进去了。萧律倒也不生气,毕竟也是多亏了砚无瑕,他今天才能光明正大地摸鱼,而且还有工资,一杯nai绿算什么。

    咖啡馆里暖气开得很足,咖啡豆的香气在室内弥漫,就连萧律心情也好了不少。

    “一杯拿铁,一杯抹茶nai绿……”

    “律哥,我不想喝nai绿,我也想喝咖啡!”

    “小孩喝咖啡会变笨,你也不想以后数学竞赛拿第二名吧?”

    “我才不是小孩!”砚无瑕虽然有些不满,但也没有再反驳萧律,乖乖地坐在一边等。

    趁着等咖啡的时间,萧律问了一下砚无瑕这次过来的原因,原来是过来体检的,昨天父母陪着他去体检,今天父母自己去体检,他闲着无聊,就过来找他哥玩。

    “找你哥玩?”

    砚无瑕瘪瘪嘴:“律哥不也是我哥?”

    萧律揉了揉他的脑袋,没作声。

    “律哥,你怎么能当我哥的助理那么长时间啊,他那脾气,你受得了么?”

    大约是童言无忌,砚无瑕直截了当地问他这个问题,萧律只好用社交辞令搪塞。

    “砚总只是严厉了些,人还不错。”

    “切,别装了,他之前的助理我都见过,没一个能撑过三个月!”砚无瑕小嘴儿叭叭的,弄得萧律都哑口无言,只好转移话题。

    “好不容易来一趟,有想去的地方吗?”

    “嘿!这还真让你说着了,我想去那个什么博物馆,我在网上看到好多人去了,感觉好有趣!”砚无瑕说的博物馆他大概也知道,是他们这里着名的景点之一,是个天文博物馆,还有观星台,最近在网上好像很多人打卡。

    萧律查了一下地址,在网上买了两张票,直接打车带砚无瑕过去了。本以为只是个网红打卡点,却没想到是真有些文化底蕴的博物馆,砚无瑕看得一愣一愣的,还时不时用手机查资料,观察得非常认真。

    “喀嚓喀嚓!”萧律突然听到相机拍照的声音抬头去看砚无瑕在做什么,却被砚无瑕趁机拍了照。

    “哇啊,律哥你好帅!我能发朋友圈吗,我要跟同学炫耀!”

    萧律耸耸肩,表示自己无所谓。

    “今天和哥哥出来玩!”附上四张图片。

    砚知秋看着他弟弟发的朋友圈发呆,这好像是砚无瑕的第一条朋友圈。

    打开砚无瑕的朋友圈,果然只有这么一条,一共四张图。

    第一张是两杯饮料,看样子就是他们公司楼下那家,长年被砚知秋嫌弃寡淡无味,但砚无瑕在图片里配字:律哥请我喝nai绿其实我更想喝咖啡?_?

    第二张图是两张天文博物馆的实体门票,门票上分别写着萧律和砚无瑕的身份信息。图片配字:观星博物馆,出发??◇??〃?

    第三张图上就是博物馆里面的模拟星空环节的时候拍的照,砚无瑕拍照技术不错,看起来就像真的银河一样。砚无瑕也有配字,不过砚知秋已经懒得去看他说了什么。他迅速划到最后一张图,独独这张图没有任何配字,只是单纯的一张人像。

    最后一张照片就是低着头看导览手册的萧律。照片里的萧律眉眼冷峻,睫毛长而密,唇角微微勾起不明显的弧度,高领毛衣遮住了他大部分皮肤,却仍然露出了一小块脖颈线条,显得格外禁欲。

    而且萧律看起来也很放松——至少比在他身边工作的时候放松得多。

    原来萧律面对别人时是这样的吗?

    砚知秋突然有些迷茫起来,萧律好像一直在他身边,以前只是他的学弟之一,后来成为他的左膀右臂,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让砚知秋以为萧律就是这样的,不苟言笑严肃认真。

    突然之间砚知秋觉得如坐针毡,他放下手机,默默告诉自己他没有不高兴,萧律也只是听从他的差遣去应付他那个麻烦弟弟而已,都很正常。

    砚知秋的眼睛盯着文件,却一个字也没能看进去。他的脑海里反复播放着砚无瑕朋友圈的照片,脑子里混乱一片,又想到出差时萧律对自己做的一切,还有他昨晚魔怔了一样去骑萧律的性器。

    这一切都太不对劲了。

    10

    在砚知秋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拨出了给萧律的电话,但只收到一阵忙音,这超出了砚知秋的意料,毕竟以往无论多晚萧律都会接他的电话,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翻了翻通讯录,砚无瑕的号码他并没存,一阵失落感向他袭来。这时他突然想到之前砚无瑕好像给他发过短信,而他因为太懒从来没清过短信记录,一翻记录还真让他翻到了。

    只是……他要是打过去又要说什么呢,问萧律和砚无瑕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了,又或者让萧律赶快回来工作?无论哪一个选项好像都没那么符合砚知秋的想法,毕竟让萧律去应付砚无瑕的是他。

    最终再三犹豫,砚知秋还是把电话拨了过去。

    “欸?”砚无瑕发出疑问的声音。

    这时砚无瑕和萧律刚逛完博物馆,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小憩,砚无瑕的手机却响了,他本以为是父母打来催促他回家的电话,却没想到是他哥打来的,他哥可从没给他打过电话。

    萧律问:“怎么?”

    “我哥电话。”砚无瑕回答萧律之后立刻就接了,“喂?哥,怎么了?”

    “嗯……我找一下萧律。”砚知秋莫名有些紧张,他使劲扣一份文件的角一边说话,差点把那一角给扣掉了。

    “律哥,我哥找你,我就说他怎么会打我电话。”砚无瑕把手机递给了萧律。

    萧律清了清嗓,接过砚无瑕递过来的手机。

    “喂,砚总,请问有什么事?”

    “新项目的相关文件你放在哪里了,我没找到。”

    “在我办公桌的抽屉里面。”

    萧律说完,砚知秋那边就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砚知秋清冷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嗯,找到了。”

    “好的,砚总还有什么事吗?”萧律走之前就跟砚知秋说过了相关文件都在他办公桌的抽屉里,但砚知秋既然都打电话来了,一定不止这么一件事。

    “嗯……今晚……”

    “知道了,帮砚总订酒店是么,我马上就去安排。”

    “……好,你……辛苦了。”

    “分内之事。”

    砚知秋挂了电话之后看了一眼时间,这才四点,他还有一个小时才能下班,砚知秋从来没这么期盼过下班。新项目的文件就摆在他面前,可他什么也不想做,他搞不懂自己怎么了,只是心里一直揪紧的感觉让他难受。他想了想提前让人把车开到公司楼下,以便下班之后他能立刻赶去博物馆。

    “去博物馆……干什么呢?”砚知秋呢喃着,“去接砚无瑕?”他刚说出口自己都觉得别扭,但又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了。

    于是一下班砚知秋就快速下楼,他叫的司机已经帮他把车开到公司楼下了。就在砚知秋刚出大楼时,就被他们公司的员工叫住了。

    “砚总,萧助理今天不在,你的车又限行,要不我帮你打车?”这个殷勤献得实在不合时宜,砚知秋只匆匆说了句不用了,就自己钻进了车里,留下员工在原地凌乱:不是说砚总的车今天限行吗?

    砚知秋已经许久没有自己开过车,他去哪儿都有萧律同行,要么萧律开车,要么打车,而现在萧律却正在陪他那个病秧子弟弟吃喝玩乐。

    砚无瑕从他这里拿走了一切,现在就连他的助理也被砚无瑕占有,砚知秋顺不过这一口气,所以他站在博物馆门口等着两人出来。

    还好他运气不错,不过十来分钟就看到两人从博物馆出来了,砚无瑕背着个书包,手里还拿着博物馆的周边,看起来很开心,萧律则站在他身旁,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却能看出他很放松。

    砚知秋长出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紧张地走上前去向他们搭话。

    “欸,律哥,和你玩好开心啊!嘿嘿……嗯……哥?你怎么来啦?”

    萧律顺着砚无瑕的视线看过去,果真看到他那个高岭之花的总裁跟木头一样站在博物馆门口。

    “他们……父母让我来接你回去。”

    砚无瑕一头雾水,砚知秋什么时候听父母的话了?但他也不敢问,只能讪讪地点点头。

    “砚总。”萧律也朝砚知秋打招呼,砚知秋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说了句“去开车。”

    萧律原本的好心情被砚知秋弄得荡然无存,他也不想再把事情闹僵,只能接过车钥匙去开车了。

    打工人嘛,很正常,很正常。

    三个人气氛微妙地坐在车上,砚知秋坐在副驾驶,砚无瑕则坐在后座,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只有到砚知秋家的时候,砚无瑕跟他打招呼说拜拜。

    “律哥,拜拜!哥,我上去啦!”

    “拜拜,无瑕,下次再玩。”萧律对着砚无瑕说。

    “无瑕,呵,叫得真够……”砚知秋正想Yin阳两句,却想到了前一天晚上他自慰的时候好像听到萧律叫了一声“小夏”,现在看来说不定叫的也是无瑕,他的脸色立刻变了,剩下的话也没能说出来。

    车停在酒店的停车场,由于这个酒店星级高,平时来住的人很少,停车场这时也没什么人。

    “砚总,到了。”

    砚知秋坐在副驾驶一动不动,面色跟冰山一样冷:“萧律,我警告你,不许对砚无瑕出手!”

    萧律的耐心在砚知秋再次找事的时候告罄了,他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重重啧了一声。

    “砚总放心,我只会Cao你后面那个sao逼,不会对未成年出手~”

    “你!”砚知秋被他的污言秽语弄得满脸通红,但他又说不出什么脏话来反击,只能这样愣在副驾驶。

    这可给了萧律好机会,萧律直接用手钳制住砚知秋的下巴,一口咬在砚知秋嘴上,舌头长驱直入直捣砚知秋的口腔,在里面一阵搅弄,砚知秋由于惊讶微张开嘴唇,萧律就趁机用双唇含住砚知秋的舌头吮吸,吸得砚知秋舌根发麻。

    “嗯……不……”砚知秋沙哑的声音夹杂着急促热烈的喘息。

    砚知秋不出声还好,一出声萧律就想Cao他。萧律把车门一锁,按了一下座位侧面的按键直接把副驾驶的座位放平了,砚知秋直接失重倒了下去。萧律跨坐到砚知秋身上,把人压在身下。

    砚知秋一上车就把外套脱了,身上只穿着西服,他饱满的胸部把里面的衬衫绷得紧紧的,与萧律缠斗这一阵,由于砚知秋动作太大,纽扣之间的间隙露出了他雪白的肌肤,还有若隐若现的ru沟。

    中途砚知秋还想越过萧律拉开门逃跑,却被萧律一把抓了回来,萧律为了省事,毫不客气地把萧律挂在胸前的暗紫色领带拉开,直接给砚知秋的双手绑上了。

    萧律没有那个耐心再去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他暴力地用手扒住衬衣的襟领往两边一扯,衬衣扣子就崩开了,露出了砚知秋丰满软弹的nai子。萧律干燥的大手握住nai子,使劲地用手指指腹去磨nai头,nai头受了刺激直接挺立了起来,变成饱胀红肿的rou粒,被萧律用手拉扯玩弄着,砚知秋的声音也逐渐变得高昂起来。

    “唔啊啊!”

    “砚总,小声点sao,一会儿被人听到了……”

    砚知秋的手被绑着,萧律趴在他身上,萧律那个驴玩意儿早就顶着他了,砚知秋不堪受辱,一口咬在只穿了件卫衣的萧律的肩上,一点儿没留情,萧律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行,砚总,你行。”

    萧律的注意力被从胸转移到砚知秋的嘴巴上,他的手松开砚知秋一边的rurou,把手指塞进砚知秋的嘴里,用手指夹着砚知秋滑腻的舌头玩弄,又模拟性交的动作在砚知秋嘴里抽插,砚知秋的唾ye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滑下,滴落到他裸露的胸前,形成了一副好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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