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凝眸:笨死的。
陛下进步了。秦棠溪Yin恻恻夸赞一句。
皇帝立即放下羊毫笔,看向来禀报的文青:她既然要嫁就让她去嫁。说完视线落在秦棠溪紧蹙的眉眼上,摆摆手示意文青赶紧滚。
文青最识趣,帝后恩爱,他就是一碍眼的东西,很快就走了。
皇帝嬉笑一声,怎地又不高兴?
看着心烦罢了。
那就不见,要不你去福州玩玩?皇帝伸手拦过她的腰肢。
三年来福州一带的海域都成了大魏的疆域,这是大好的事情,她一直想去看看,看看阿姐当日的退路是什么样子。
秦棠溪也正有此意,皇帝好意,她就收下了,何时呢?
春日里正合事宜,洛阳就交给康平,顺便看看他们的动静,你相信我,段钰与康平,一武一文,是最好的守门人。明姝轻咬住阿姐的唇瓣。
春意正浓,应当出去走走。
帝后定下之后,枢密院、六部重重安排下去,皇帝巡游是大事,一点都不可疏忽。
到了二月里,队伍就出发了。
帝后离开洛阳城,温瑕在这时赶回来,段钰令人护送她追赶銮驾。
追赶两日后,在驿馆里见到帝后两人。温瑕是老臣,又从边境而来,带着是紧要的消息。
一战打了四五年,温瑕也成熟不少,风沙磨砺过的脸颊,黝黑而犀利,看人的眼睛也多了些战场上的杀气。
陛下,战与不战?温瑕问道。
眼下的局面与多年前相似,都是历尽艰辛打得乌斯落荒而逃,同样,大魏也收到了许多影响。再打下去,将来的结果没有人知晓。
乌斯人脸皮厚,会玩赖,打仗的时候骂得难听,输了就笑脸讨好投降议和。
明姝心中腹诽,面上没有表现出来,看向秦棠溪:皇后有何想法?
秦棠溪轻描淡写道:乌斯愿意归属,大魏怎可拒绝,令户部拟一账册,算一算大魏大战花费多少银子,他们肯补足,便接受他们的议和。若是不成,就再继续打。
温瑕眼皮子跳了跳,皇后的意思真的很损
皇帝听话,表示同意,让人带着温瑕去休息,明日停军修整一日。
天色一擦黑,皇帝悄悄带着皇后从驿馆后门悄悄溜出去玩。
小镇不如洛阳繁华,一如夜就见不到什么人,店铺也关了大半,偶有几家门前灯火明亮。
两人去了一件面馆,店内还有三两人,但对她二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明姝起初不懂,后来就明白了,不是所有人都会认可女子恋爱成婚,洛阳的大魏的帝都,是最繁华,也是礼仪规矩传播最快的地方。相反有些小镇,不通车马,过于闭塞。
店家给两人端来了面条,笑yinyin地,并不像其他几人那般过于偏见。
阿姐,你难过吗?明姝吃了一口面条,悄悄地问对面神色冷清的人。
秦棠溪将碗里的鸡蛋夹给她,嘱咐她多吃些,又说:不难过,日子是自己过出来的,有何可难过呢?他们有自己的快乐,我们也有自己高兴的事情,他们觉得碍眼就不看,我们觉得不好受就不去看他们,总不至于到了无法生存的余地。
她经历过太多的事情,内心早已麻木,除去明姝外,再也不起半分波澜。
明姝却还年少,脸皮薄,被人指指点点,多少会有些不适应,可幸的是她没有动怒、没有以权压人。
秦棠溪放下筷子,默默地握住明姝的手。
昏暗的烛火下,当初的小姑娘容颜姣好,脸色更比春光妩媚,顾盼生辉。
明姝笑了,我不难过。
吃过面条,两人漫步走回驿馆,沐浴净身,照以往般拥住对方,不盈一握的腰肢愈发滚烫。
明姝一低头,向阿姐吻去。
呼吸乱了,寝衣料子柔软,却成了两人的阻碍,最后,褪去。
翌日,两人都起来得很晚,苦了温瑕等候。
温瑕等到午后才见到帝后,她焦急,帝后面色红润,眼中只有对方,她追问几句,帝后的意思一样。
皇帝比起以前更为自信,同温瑕说道:大魏不缺银子,要打就打。
远在洛阳城的户部尚书陈郸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同僚询问他怎么了。陈郸摸摸鼻子,有人在骂我。
同僚一笑了之。
皇后听到皇帝的话后,眉眼一片柔和,在温瑕看来的同时微微颔首,温瑕颔首,领了密旨离去。
皇帝传话回户部,令人核算清楚乌斯一战的费用,户部尚书顿时来了Jing神,花了半月的时间,做了十几本账册,快马加鞭送去边境。
而帝后在邓州这里歇息几日,等到了福州,都已快到夏日。
蔚蓝的海水就像是碧色晴空一般,澄澈喜人,大魏的战舰停泊在码头,桅杆上是挂的是大魏的旗帜,随风荡漾,彰显大魏风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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