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皇后当即冷了脸色,定过了?
皇帝点头:满城都知晓了。
皇后叹息,眉间的惬意散去,拉着明姝的手,说道:陛下可曾想过储君一事?
皇帝沉静,面容干净,不沾半点泥土,不屑回她:急甚,我才二十岁呢。
都很年轻,此时说储君言之过早,就连朝堂上的人都不敢露出半个字,皇后敢提,也是因为她独特的身份。她观察皇帝神色,小心添一句:你想到从那支里面选了吗?
皇室一族庞大,想要立皇嗣,人选众多,但皇帝不会从位高权重的皇祖中去选,与康平县主亲近的就直接略过。
皇帝想起那日见到的平阳郡王温文尔雅,甚是雅致,她便夸了一句:平阳郡王不错。
你要选他的儿子?皇后试探道。
皇帝眼波流转,不对吗?
皇后提醒她:选她可就是选了并州。
皇帝这才恍然大悟,并州成了平阳郡王的岳家了,旋即就摇首:到时再说,平阳郡王都未成亲。
两人梳洗后就躺了下来,明姝靠近阿姐,依偎着她的肩膀,耳鬓厮磨。
明姝生得好看,大婚后眉眼风情与以往不同,带着成熟,少女青涩,而眼前的她便是另外一幅模样。
十五岁与二十岁不同,褪去青涩,更得人喜欢。
秦棠溪靠过去,抚摸她的脸颊,亲吻她的眉眼。
锦帐低垂,明姝蜷缩着身子,将后背留给了她。
体香撩人,秦棠溪咬着脊背上的嫩rou,小心翼翼地品尝。
冬日里炭火旺盛,两人身上渐渐出了一层汗,黏腻难受。
拾星备水,两人又畅快地沐浴净身去了。
水波荡漾,水面下的光景一览无余,明姝趴在池壁上,脑海了想着许多事,忽而想起阿姐Yin沉的眼神,不知怎地豁然一颤。
秦棠溪搭在她脊背上的手也是一颤,怎么了?
一二三
热气氤氲,池水荡漾,水面下的春景尤为好看。
明姝背对着秦棠溪,从她的角度能看到肩际优美的弧度,她以手拍了拍,明姝转回头,眼中情意深深。
我明白段翎为何要嫁平阳郡王了。
眉眼染着shi意,羽睫轻颤,本就貌美的五官在这个时候变得更美,一颦一笑,深深刻入秦棠溪的眼中。
秦棠溪脑海里并无杂事,满满的都是眼前后知后觉的人,不说这个。
说罢,含住聒噪的嘴角。
池水温度渐高,烫得肌肤发热,云雨之际,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
秦棠溪睡到午时才醒,昨夜做了什么记不清,但站在铜镜前,就什么都明白了。
白皙的肌肤上落了不少红痕,明姝学会咬人了,一点一点地咬,既疼又酥麻。
更衣过后,段钰便来了。
段钰穿着铠甲,腰间的佩刀亦明晃晃地挂着,皇帝有旨意在前,她可带刀出入宫廷。
两人坐在窗下,秦棠溪煮茶,段钰性子急躁,不等水沸腾就要开口,秦棠溪拿眼神示意她莫要随意说话。
好不容易等到水开了,段钰竹筒倒豆子般说出来意,长姐嫁人,父亲无法过来,您也是知晓规矩的。不来的话,母亲捉襟见肘,再三思索,母亲想请皇后做一证婚人。你也知晓平阳王无父母,无人帮忙。
水开后,茶饼捏碎了放进去,秦棠溪清洗茶具,中途不说话,段钰紧张得舌头打结,想开口又不知怎么说话。
瞧着皇后娘娘一番行云流水的动作后,她实在忍不住了,皇后娘娘,您说句话。
段将军。秦棠溪抬眸,神色沉沉,你长姐性子如何?
性子段钰欲言又止,盯着皇后威仪开口,性子嘛,她喜欢与有权势者结交。
秦棠溪又问她:平阳郡王呢?
无权无势,家境一般。段钰也纳闷,长姐常与她比较,平阳郡王虽说是皇室,可就是落魄子弟,哪里都比不上秦家,这次怎地就看上他了。
她不会认为长姐是喜欢平阳郡王这个人。
秦棠溪沏茶,将茶杯推至对面,自己想想,想不通回去问问你的段夫人。
意思就是不答应了,段钰落寞而归,出宫后就被嫡母叫去段府。
嫡母很少同她开口,这次也是没有办法了,她面对嫡母慈爱的目光,愧疚地摇首,皇后没答应。
段夫人急了,为何不答应,是不是你不用心?
段钰羞得脸蛋通红,我问了,皇后娘娘不乐意,问了一句两家为何结亲,我说不上来,她就让我回来了。
你怎地那么笨,你应该说两人门当户对。段夫人气极,又蠢又笨,都不知如何受陛下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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