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锦书这才放下心,腻腻歪歪贴过去重新抱住他,脑袋蹭来蹭去,嘀咕:“幸好不耽误。不然弗朗肯定在心里骂死我。”“他不会。”言渡轻轻描了下她的颊,“毕竟,全言氏的人都知道,在我的观念里,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好吧。”韩锦书心里甜丝丝的,仰起脖子,嘟嘴亲了亲他的下巴,又有点好奇:“最近忙,是不是因为有什么新项目在推进?”言渡低头,顺势亲了亲那张送上门的粉嫩唇瓣:“不是。”韩锦书:“那是为什么?”言渡:“下个月我要带你回一趟兰江,有些工作只能提前完成。”“回兰江?”韩锦书一双大眼眨了眨。本来有点疑惑,但思索几秒后,恍然了。言渡:“不问我带你回去干什么?”韩锦书抱紧他,低声认真道:“我已经猜到了。”言渡微挑眉。韩锦书看着他深邃漆黑的眼睛,说:“你应该,是想带我回去祭拜你妈妈。对吗?”言渡闻言,嘴角浮起一丝愉悦的浅笑,鼻梁蹭蹭她的,“情书,你已经越来越了解我。很好。”“当然了,我可是你最亲爱的老婆,当然了解你。”韩锦书说着,顿了下,又换上兴冲冲的语气,道:“你今天专程休了一天假,那我们今天做什么?”言渡道:“你说做什么就做什么。”韩锦书眼睛一亮,建议道:“那我们今天上午看电视,下午打游戏。”言渡轻吻她的耳朵,“好。”计划安排得倒是很纯情,可一天结束之后,韩锦书却陷入了深深的无语。她发现,言渡这两个字,的确和“纯情”半点沾不上边。她躺他怀里看电视,看着看着,他就不老实了。最后,沙发一片狼藉。她坐他腿上打游戏,打着打着,他又不老实了。最后,书房一片狼藉。总之,只要她和他腻在一起,他就会乱来。韩锦书不禁羞愤又悲催地做出决定:从今往后,再也不拖着着言渡休假陪她了。那只色狗子,还是继续忙他的工作比较好。第二天,韩锦书乏得厉害,一觉睡到大中午。醒来后却离奇地发现,言渡居然在家。“嗯?”看着书房内的男人,韩锦书纳闷儿地挑挑眉,“你怎么没去公司?”言渡正垂着眸,处理着带回来的各类文件。他淡淡地回答:“今天有点事,我下午看情况再过去。”闻言,韩锦书脑子里警钟长鸣,下意识抓紧自己睡袍的领口,戒备道:“有什么事?你又想干嘛?”言渡把所有资料分类整齐,规整入手边的文件袋,然后起身,走到韩锦书面前。他没有说话,只是牵起她,径直走进了衣帽间。他从衣帽间里找出她的贴身衣物,脱了她的睡袍,自顾自便动手给她穿上。韩锦书脸红红的,不太好意思,但也没拒绝。这段日子,言渡经常给她穿衣服,喂她吃饭,有时甚至会让她产生一种离奇的错觉,仿佛自己是他最喜欢的一只洋娃娃。她乖乖任由他摆弄。穿完内衣裤,言渡又取出一件白色毛衣,套在她的脑袋上。韩锦书狐疑地问:“你要带我出门?”“嗯。”言渡捏住她一只细细的胳膊,从毛衣袖子里钻出,然后便低头吻了吻她的左腮,“带你去见一个老朋友。”韩锦书好奇:“老朋友?是谁?”言渡说:“吴曼佳。”“……”一个小时后,在林荫道内一间很清静的咖啡厅里,韩锦书见到了吴曼佳。距离韩锦书上次去凌城找吴曼佳,已经过了两个月,再次看见吴曼佳时,韩锦书颇有几分惊讶。面前的女孩儿,身着浅色衣物,虽然仍旧蓄着长长的厚刘海、有轻微口吃,但整个人的Jing神状态,已明显要比之前好许多。她朝韩锦书弯着唇,笑得温婉而腼腆。两个女孩儿闲聊了两句。之后,吴曼佳便紧张地,无比忐忑地,询问起了她脸伤的修复问题。韩锦书大为震惊。惊完,便是止不住地狂喜。她着实没有想到,仅仅只两月不到的时间,吴曼佳对未来、对生活、对人生的态度,会发生如此之大的转变。韩锦书没有片刻的耽搁,马上便要致电给姚荟荟,给吴曼佳预约一系列术前检查,制定修复方案。“不……不用急的,锦书。”吴曼佳眸光柔和,轻轻笑着说:“我、我现在……在准备成人大学的,自考。等我考……考完试,我再来找你做修复手术。好不好呀?”听完吴曼佳的话,韩锦书更加欢喜,甚至有些语无lun次,不住地说:“好……太好了,曼佳。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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