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上080808掉落大结局(下),么么!——————给大家说一下番外安排:小夫妻日常(没羞没臊纯甜日常)高中if线(假设言渡高三和情书在一个学校发生的故事)其它还有啥再看我脑洞叭!——————下本开军旅系列的《炙吻》,专栏预收!文案如下:今年18岁的许芳菲,父亲早逝,家中只一个母亲一个外公,一家三口住喜旺街9号。喜旺街徒有其名,是凌城出了名的贫民窟。许母开了个纸钱铺养活一家,许芳菲白天上学,晚上回家帮母亲的忙。日子清贫安稳,无波无澜。后来,楼下搬来了一个年轻人,高大英俊,眉目间有一种凌厉的冷漠不羁和刺骨荒寒。男人经常早出晚归,一身伤,屋里时时带回些个性/感妖娆女。故事在这天开始。又一次相见,是在海拔四千米的高原,雄鹰掠过碧蓝苍穹,掠过皑皑白雪。许芳菲军校毕业那场盛世医美的媒体见面会, 所有人义愤填膺磨刀霍霍而来,吃饱狗粮眼泪哗哗而归。当晚,韩锦书官宣隐婚对象是言渡这件事,便登顶微博热搜, 引来无数网友啧啧泪奔称羡。至于韩锦书穿在身上, 向言渡当众告白的那条红色婚纱, 最终被暴君给撕成了碎片。那天夜里后来发生的事,韩锦书回忆起来, 觉得自己很疯狂。韩锦书和言渡一离开会场, 就在车里吻上了。她大脑有些迷糊,又激动得想哭,啃着他柔软的唇舌, 闻着他身上的冷香, 听着他性感到要命的沉喘, 她完全无法把持。再然后,甚至来不及褪去衣物。韩锦书双手捧起言渡的脸,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小猫似的轻舔。言渡盯着身上一身红裙的妖Jing, 恍惚间,看到了那个cao场上的十八岁少女。他的眼眸漆黑如墨, 深得没有底, 双颊有些红,耳朵也有些红,每寸骨血,都已为她沸腾痴狂。韩锦书觉得窘迫不已。那晚, 他们光是在车里, 就做了三次。回家以后又大战了多少回合, 韩锦书更记不清了。韩锦书只记得, 天光破晓时,她酡红着脸窝在他胸膛上,全身都是难以启齿的草莓印。想起自己专程去婚纱店选了半天、高价买来的稀有红纱,她又羞又气,恨得牙痒痒。揪着言渡的耳朵就凶巴巴道:“我的裙子,那么漂亮的红色轻纱,你也撕得下手!不管,赔我。”言渡在她小巧的鼻尖上轻咬一口,笑得温柔又宠溺,回她道:“把我一辈子都赔给你,够吗?”
韩锦书轻哼一声,抱住他的脖子拱了拱,面红耳赤,小声嘀咕地说:“一辈子怎么够,你也太抠了,三辈子还差不多。”言渡便又吻住她的唇,低声回答:“好。三辈子。我们一言为定。”韩锦书笑:“一言为定。”真相大白之后,风波彻底平息。几日过去,韩锦书在结束完一台轮廓手术后,接到了俞沁的电话。俞沁:“听说了没?江璐被警察抓了,梁翰林好像也跟她分手了。”江璐对于韩锦书而言,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她当然不会太关心一个路人有什么遭遇,什么下场。没过多追问,又跟表姐随便聊了两句之后,韩锦书便挂了电话。趴在办公桌上打了会儿瞌睡,忽然,敲门声又响起来。韩锦书昨晚和言渡办事办太晚,加上Jing神高度集中地做完了一台手术,正困着。听见响动,闭着眼睛含混不清地说了声“请进”。进来的人,既在韩锦书意料之外,又在韩锦书意料之中。是尤莉。“韩院……”尤莉局促不安地站在办公桌前面,垂着头,几乎都不敢看她。好一会儿,才深呼吸,下定莫大决心般说道:“这次我来找你,是想向你坦白,上次线雕隆鼻档案袋的事,是我动的手脚。”韩锦书懒洋洋地嗯了声,“我早就知道了。”尤莉惊讶极了。片刻,韩锦书直起身子抬眸看尤莉,表情一如往日般自然。只是眼神里,再也没有对朋友的亲密。韩锦书漠然地说:“我其实在等你找我,结果你一直请假不来。”尤莉十指用力收握,沉默良久,沉声挤出一句:“韩院,对不起。我辜负了你和盛世这些年对我的信任。”韩锦书也半晌没有说话。不知过了多久,她才阖上眸子捏了捏眉心,很平静地说:“尤莉,这么多年,谢谢你。你为盛世做出了很大贡献,这无可厚非。”尤莉咬住唇,整个人都被愧疚与悔恨淹没。“但是,有些事就像墙上钉钉子,钉子□□了,会永远留下一个坑。”说到这里,韩锦书顿住了,没有继续。尤莉苦笑,已经明白她的弦外之音,点点头:“我懂了,韩院,祝你和盛世越来越好。”“也祝尤总前程远大,未来可期。”韩锦书很浅地勾了勾嘴角,“我等你的辞职信。”十一月中下旬,言氏各部门都变得很忙碌,言渡这个大老板,也恢复了几分他以往工作狂的本色。有时韩锦书下班回家早,心不在焉地吃吃薯片,翘首以盼地追追剧,一直等言渡到十一二点,都望不见他的影子。一连大半个星期,都是她困得直接在沙发上睡去,言渡下班回来看见,便小心翼翼把她抱回卧室的床上。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整整七天。第八天的时候,恰好是周六,韩锦书休息。大小姐忍无可忍,天没亮就在被窝里爬啊爬,爬到言渡身上,树袋熊宝宝似的趴着,吧唧一口,啃在他漂亮的锁骨上。言渡正要起床,被她白白的小牙齿,撩得有点儿心痒,捏住她的下巴便要咬她的唇。被韩锦书扭着头躲开。言渡吃不到她的唇,只好含住她小巧雪白的耳垂,轻轻咬。“你最近怎么这么忙呀?”小姑娘转过脑袋,一双小鹿似的大眼睛巴巴望着他,睫毛眨得扑闪扑闪,“老公,我们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怎么单独相处过了。”她说这句话的语气,甜得可怜,软软糯糯,简直酥到言渡的心尖儿上。言渡在她脸蛋上落下一个吻,捏住她的小手轻轻揉捏,低声道:“再忙,每晚也喂了你。没有满足?”韩锦书:“。”韩锦书霎时脸红如火,羞得一拳头砸在他胸上,怒道:“我说的是单独相处,不是单纯在床上做那个!”言渡不是太懂二者的区别。他很平静而专注地看着她,道:“做的时候不也是单独相处吗。”韩锦书扶额,说服自己他是个病人,是个病人,你跟一个变态计较什么。于是心平气和地再次开口:“……我说的单独相处,是说一起聊聊天,或者看看电视,再不然一起打游戏,诸如此类。”言渡垂眸思索几秒,点头:“嗯,好。”然后,韩锦书就看见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给弗朗打了个电话。弗朗助理果然24小时全天候待命。没响几声,那头便把电话接起,恭恭敬敬地说:“boss。”言渡说:“今天的工作内容全部取消。”“好的。”弗朗没有置喙多余一个字。电话挂断。韩锦书想了想,竖起一根白白的指头,在言渡肩膀上戳戳,试探性地问他:“我看你最近,好忙好忙的样子。这样说取消就取消,耽不耽误你的工作进度?”言渡低头亲了亲她的手指,柔声道:“不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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