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齐成贤在郡王府上过的日子,比在宫里好不到哪去。
“王爷。”
霍长洲正蹲在水池子边上咧嘴傻笑,手上还攥着狗尾巴草。一旁的几位仆役战战兢兢,面面相觑的对视一眼,就见自家王爷一脸好奇的去逗弄着水中的几条锦鲤。
看着哪里还有半分英明威武的样子。
霍长洲一听到齐成贤在房间里叫他,脸上顿时露出一丝欢喜来,忙得起身跑回房间去,却在看到桌上的药碗后登时就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王爷,该喝药了,喝完药再去玩。”齐成贤说完把碗往前推了推。
霍长洲移开目光,一脸坚决地摇头,“不喝。”
在他变得痴傻后,当真是所有的情绪都写在了一张脸上。在想什么,当下心情怎样,齐成贤可以说是一看就透。
齐成贤和他对视,盯了少年好半晌,见他还没喝药的意思。起身把房门关的严严实实,以免被外头的人瞧见。
只听‘咯吱’一声,房门被他紧叩上,齐成贤转身便娴熟地去摸安郡王胯间还尚未勃起,但却分量不小的阳物,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揉弄着。
霍长洲急切地喘息,按住了他的手,一双眼睛牢牢盯着他。齐成贤终于得到他的回应,把桌上的药碗端过来,又拿出了老一套哄人的法子,“喝干净了就带你玩。”
兴许是因为人傻了,少年的言行举止,总是带着点小孩心性。对一切事物和人都可谓表现出了十足的好奇心来。
特别是他对于床笫之事的探索上,三天两头要找齐成贤纾解,有着让他头疼不已的热情。
青年由开始的一脸无奈和万分焦躁,到现在,能轻而易举地利用霍长洲的这一份热情,来达成让他服汤药,沐浴等目的。
渐渐的,齐成贤琢磨出一套对付他的方法。都说打蛇打七寸,而若想要对付霍长洲,只需要摸他脐下三寸即可。
“玩什么都可以吗?”
霍长洲低头看了看他的手上的药碗,又瞅了瞅勃发的阳物。
“当然了。”齐成贤知道他又妥协了。
不过好在变傻前安郡王没有开过荤,虽然经常缠着他纾解,但对于情事实则一窍不通。
齐成贤最了解王爷。霍长洲顶天就是让人摸一摸他的阳物,若是被自己摸的舒服极了,可能还会呜咽着低喘,在他身上留下几个红印子。
齐成贤可不信他现在能在自己手上翻出天来。
霍长洲颇有迟疑,听完后眼睛一亮,遂接过他手上的碗,说道:“你发誓绝不会骗我。”
齐成贤未觉不妥,淡淡‘嗯’了一声,“我发誓我不会骗你。”
霍长洲得到承诺,丝毫没有犹豫,接过药碗两三口一饮而尽。空碗砰的放回了桌上,齐成贤的脸色缓和了不少,还塞了一块蜜饯给他。
“去榻上……”
霍长洲搂着他的腰欺身用嘴接住蜜饯,舌尖卷着他的指尖,轻轻一舔,齐成贤目光乱瞟,头皮发麻的抽回了手。
即便齐成贤努力的在心中说服自己,只是各取所需,互帮互助,但是瞧见霍长洲黑白分明的眼眸种浮动着光芒,脸上的雀跃让人无法忽视。
齐成贤想到了年幼时家中饲养的狗,一只通体乌黑的大狗。
而霍长洲,现在就活像一只因为得到了主人奖励他的rou骨头,就兴奋摇着尾巴的狗。
兴奋的小狗一把将人拦腰抱上床榻。怀里的人刚一挨上床,霍长洲就蹬掉鞋子,眉眼带笑的凑上去啃咬他的唇,迫不及待的去剥他的衣物。
活像只几百年没尝过荤腥的急色鬼。
不过好在齐成贤由开始的有些抵触,到现在还的坦然自若,甚至还能主动的解开衣衫,生怕安郡王手劲大了,又把他的亵衣亵裤给扯坏了。
如今他就一个要求,必须在床上做,而且一定要关好门窗。
齐成贤浑身上下被他剥了一个干净,霍长洲盯着他的身体,一脸痴迷,又三下五除二动手脱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虽然还是个少年,但胜在身量修长,长胳膊长腿的,骨架不小,身上还留有一些伤疤。
不过应该是因为用过了上好的伤药,那些疤痕倒并不显眼,比他正常肤色还要浅一些。只是以齐成贤的眼力,却还是能够看的清清楚楚。
青年视线往下扫,不自在的蹙着眉,有些心虚的移开目光。
他是见过那物的,少年的性器不小,只是颜色偏浅一些,青筋盘旋,和霍长洲一张稍显青涩的脸蛋可全然不符。
霍长洲有些急切的抚摸着青年的身体。
齐成贤的身子一僵,努力放松下来,不为人知的隐秘关系让他心中没来由得有些兴奋。不过他毕竟是个男子,而霍长洲和又他同为男子,是他从没有想到过的……
齐成贤翻出药匣取出一盒的油膏来,小心翼翼剜了块下来。先是涂在霍长洲的阳物上,又抹在了自己手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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