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的路上,林惊墨若有所思。
她仔细想了想,感觉唐天与应该是第一次干这事儿,否则她和程耀司之间的关系在唐天与看来根本就说不清楚,他肯定是坐不住的。
所以这次监视她的行为才显得这么的临时和仓促不专业。
他曾撞见过她和叶仲叙,或许,她来这里演出,叫他感到不安了。
林惊墨没接电话。
唐天与的行为超出了她的认知,这令她心里慌乱不已。
回溯先前相处,他的诸多妥协大度和纵容,几乎完美的模范男友,忽然间变得让林惊墨看不清了。
究竟这是他一时冲动,还是其实她低估了他的占有欲,在她看不见的时候已经膨胀到如此地步。
她不由得想起程耀司说的话。
他学会忍耐了,就是想要的更多了。
她不接电话,唐天与发过来微信。
只有一句: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林惊墨看着这句话,心中繁杂而混乱,一时感觉应该借此契机和他说清楚,一时又怕唐天与乱来,另有些原因,她确认自己并不喜欢唐天与,对他并没有那种悸动起伏的心情,但似乎也习惯了他的付出和爱护…
猛然意识到这一点,林惊墨觉得自己简直无耻。
到酒店吃了晚饭,任雪新把今天彩排的图片发给林惊墨,让她挑选几张用于工作室营业。
挑完发完,电话又响。
林惊墨以为还是唐天与,拿起准备按掉,一瞥屏幕,硬生生刹住。
是叶仲叙。
她避开人接通,叶仲叙在那头对她道:“我在702。”
林惊墨送走了工作人员后不久,一个人戴上口罩去往702。
门打开,叶仲叙单手插兜等在屋子里,避免显眼,他换了便服。
看了一眼林惊墨,他抬起手腕低头瞄时间:“我只能出来一个小时。”说完这句,他把林惊墨拉进房间关上门,一捧她脸:“还有什么脾气,尽快发吧。”
这几个男人个子都不矮,叶仲叙尤其,加上他年纪摆在那,胸膛宽厚如起伏山脉,一下将林惊墨罩住。
他语气含着逗弄和纵容,但越是这样,越说明他并不是容许你放肆的人,林惊墨知道,自己在他眼里还是像一只可爱的宠物,仅为生活添点乐趣。
她并不介意他把她当成小猫还是小狗,只介意叶仲叙是不是又跟沉星颜藕断丝连了。
林惊墨一抿笑,眼睛里细碎光亮,哀怨道:“别说的我好像很任性一样,那你自己做错了没有。”
这话半真情半假意,不轻不重的宛如小时候被家里疼爱他的祖母打手掌心,既怕疼了他,又怕他吃不住教训。最柔软之处被戒尺的边沿划过,叶仲叙有一种异样的满足。
两件事,一次碍于过往情分帮了沉星颜,一次身上有职责在没去灾区,他有疚,但确实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在林惊墨角度,她大概只知道后面这件事,叶仲叙一直以为自己希望她大度理解,可现在,他发现她的不贴心,他反倒也有点受用,他细品不出为何,但却很想亲近她。
于是,叶仲叙一提林惊墨的腰,在她小声的惊呼中,把人挂到身上,直埋到她雪白的颈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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