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锦容与薛临时便坐在石凳上,她要亲眼见证美丽而让人上瘾的东西的存在,她今日穿的是鹅黄色的时新宫裙,清新靓丽,与薛临时金黄色的外衫倒也搭配。
她也许可以再设计个夫妻装与亲子装,在昭京赚他个金满钵益!
很快下人便将竹子砍掉,露出一整片美人诱出来,宁锦容惊得直接站起来,她强撑着笑容,“这花长得实在是好看,只是不知道做成糕点好不好吃。”
薛临时亲昵的捏了捏宁锦容挺俏的鼻尖,“你呀,整天就知道吃,这美人诱不能吃,否则会上瘾的。”
宁锦容一个晃神,她便跌坐在石凳上,她面前的茶杯也被她打翻,还冒着雾气的茶水浸在她的衣袖,她却只顾让自己镇定,“你说,那花叫什么?”
薛临时小心翼翼的扶着宁锦容,“美人诱。”
宁锦容试探着说道:“你以前明明告诉我,那叫罂粟。”
薛临时不记得以前发生事情,只是罂粟这个名字很是耳熟,他不可能在没有失去记忆之前坑害宁锦容,那他兴许是为了不让宁锦容卷入他的计划,所以撒谎了?
“它叫美人诱,吃了可以令人上瘾,还会损坏身子,很危险的。”
宁锦容有些难以置信,明明上一世薛临时是不知道美人诱的,他还带着自己进昭宫找书籍呢,什么美人诱它是平步青云而又跌落谷底的阶梯,它绽放的美丽是维多尔汗的惊鸿。
这些都是假的吗?
她抓着薛临时胳膊的手略紧,“那维多尔汗呢?美人诱不是维多尔汗的惊鸿吗?”
“是。”薛临时应道,“阿容不去看看吗?”
“不了,长得再好看,也还是危险。”宁锦容面色复杂的看着美人诱,她又问道:“那你一直都知道美人诱与维多尔汗吗?”
薛临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问,但还是乖乖作答:“知道的,这昭宫里唯一一本记载美人诱的书籍,在我以前住的院子里,三年前我已经派人销毁了。”
“是这样啊……”怪不得上一世薛临时带她去皇宫里找书籍,还偏偏要留在他那个破败的院子里。
宁锦容难看的笑着,“我昨日没睡好,这太阳晒得我暖洋洋的,有点困。”
薛临时看出她的心不在焉,只以为她是在可惜美人诱不能吃,而太阳又毒辣,心情不好也有情可原。他将宁锦容打横抱起,“将脸埋进我怀里,光太足,会伤眼睛的。”
宁锦容将脸埋进薛临时的胸膛,她甚至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被薛临时抱到寝屋大床上的。“今日的奏折你自己看吧,我懒得看了。”
“好。”薛临时也没指望能清闲几天,而朝堂上的老臣能安稳这一小段时日,也足够他偷懒将某些事情做好。
薛临时离开寝屋去处理奏折的时候,宁锦容像是累极了,她将自己蜷缩在被窝里,她真的…完全没有办法接受,接受这么突如其来的真相。
薛临时上一世为什么要欺骗她呢?她因为美人诱的事情,那一段时间遭受昭京的风言风语,虽然她自身是麻木的,但薛临时怎么就忍心看着她遭受风言风语呢?
宁锦容甚至不确定,她与那个医者打赌之后,薛临时是不是将美人诱糕点里的美人诱分量给偷工减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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