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他起身穿好衣裳,又伺候宁锦容穿好衣裳。
他太了解宁锦容,她这个人吧,有热闹必须得凑,你不让她凑她还心里难受。
一刻后,薛临时揽着宁锦容去偏殿,“带廖太医进来。”
廖太医在宫婢的提醒下已经整理好衣衫,他跪在殿中央,“微臣拜见皇上,贵妃娘娘。”
宁锦容看着他这一身的狼狈,“你落池塘了?”
回答她的是无声的安静,有穿堂风吹过,宁锦容尴尬的笑两声,“说个笑话而已。廖太医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
宁锦容对廖太医的印象还是蛮好的,毕竟廖太医可是皇宫里凤毛麟角的耿直boy。
廖太医将头磕在地上,“臣有罪,微臣今日去为袁贵人把脉的时候,将袁贵人身边的婢女翠蝶玷污。”
他说的话漏洞百出,宁锦容与薛临时对视一眼,她问道:“到底是如何发生的这件事情,你仔细道来。”
廖太医苦思冥想也想不出自己为何会鬼迷心窍一般的,褪下翠蝶的衣物,等他回神的时候,翠蝶已经躺在他的身下哭泣不止。“臣,臣也不知道为何会……”
宁锦容见廖太医眼里的迷茫不似作假,“那宫婢若是愿意,你便将人家娶了,再不然将人家收到太医院,做个医女也好。那是袁贵人身边的宫婢,倘若袁贵人日后用翠蝶拿捏你,你能不受拿捏?”
这事儿怨不得宁锦容多想,毕竟这宫里最危险的便是贴身伺候的宫婢,其次便是太医。
假设,宁锦容肚子的月份大了之后,定是要和安胎药的,若是袁贵人用翠蝶拿捏廖太医,廖太医又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情况下做出错事,那宁锦容岂不是被暗算的很惨?
薛临时只是让人将廖太医送回去,然后口谕将那宫女指派给廖太医。
而袁贵人便很憋屈了,她只是想用廖太医对宫女心怀不轨的事情拿捏住他,怎知这人傻不愣登的竟然直接去皇上那儿告罪。
袁贵人觉得懿皇贵妃也是个傻的,不然懿皇贵妃为什么总是召见廖太医为她把脉?
殊不知,宁锦容看上的便是廖太医的耿直。
翠蝶临走之前,又将她经遇的事情交代给自己的好姐妹翠枝,想让她小心行事,在无形中坑了袁贵人。
袁贵人皮笑rou不笑的派人将翠蝶送去太医院,之后又随意提拔了个宫婢做她的贴身宫婢。
宁锦容与薛临时回房之后便说着这件事情,总之宁锦容的脑洞不是一般的大。“你说,袁氏是不是想一枝红杏出墙来?本想怀个孕,然后随便给你下个药,再然后就有资本跟我争一争。但她没有料到,廖太医就算是看上小宫娥也没有看上她。”
薛临时漫不经心的应着,“嗯,派人去彻查便知晓。”
宁锦容刨根问底,“人家在房中说的话,你查怎么查的出来?袁氏总不可能自己说出来的……你是想从,翠蝶那儿入手?”
她见薛临时没有应声,便自顾自的喋喋不休着,“可袁氏又不傻,她要是今晚就对翠蝶做出什么可怎么办?或者,她本身便没想让翠蝶活过今晚呢?”
薛临时勾手将她抱入怀中,“若是没有翠蝶,那袁氏哪里来的证据拿捏廖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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