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是什么事情呢?”对方没有一点要提起,顾悯不依不饶一定要问。
苏雀说:“我看电视看累了,睡着了。”
顾悯知道问下去,伤的是自己。
吃好了早饭,带青少年打跆拳道。
有个长相很昳丽的少年,辨不出男女。跟一个同龄的孩子打架。
家长说,少年自残倾向特别严重。
让苏雀等老师多开导,在兴趣班多留意下他。
下午更衣室,少年把别人关在置物柜里面。苏雀把换衣室的柜子打开,那个人冲出来,要去打少年。
少年拿着刀子,苏雀折弯了少年的手。
少年吃痛地蹲在地上,恨着看他。
苏雀麻木,漠视。
·
胡湖去看一群病痛折磨的实验体,随后,他出来了。
在街道上,看见苏雀下班,后面有个人紧跟着他。
胡湖过去,拉了苏雀进巷口。“怎么有个小孩一直跟着你?”
“我的学生吧。”
亲了亲苏雀。
“你要去哪儿,”苏雀问他。
“上一个客户家坐坐。”胡湖是这样跟他说的。
小孩从跆拳道馆,一直跟着苏雀到了这儿。
苏雀刚走后,少年想跟上去。
却被胡湖抓住了,按在了一边。
“你谁?”
胡湖对他一笑,“你再跟着刚才那个人,我会把你脸都划花了。”
少年缩了缩身体,眼前的男人,看起来十分的高颀。不过,略有些玩弄不平的气息在。
“你是他谁,管这么多。”
少年眼一黑,倒在了路边。
胡湖看着眼前的小毛孩,眼睛忽而暗了一下。
晚上,少年的家长来到警局来接他。“怎么回事,怎么到警·察局了?”他的父母吓得听到警局来电后,立即赶了过去。
“不该是在跆拳道馆下课后,回家吗?”
警·察同志跟他家长说道:“我们猜他是勒索了一个社会人士,那人把他打了。送到了这里。”
“那人呢?”
“走了。”
“我们家小朋友再不对,也好好讲道理,怎么打人呢?”
警·察解释:“这小孩,生猛得很呢。刚在做笔录,差点没把我们一个警·察同志挠花了脸。你们做家长的,管教都不会。只能等社会帮你们教了。”
·
夜晚,下班了后的苏雀。
正在一条小船上,跟顾悯在听苏州评弹。
小船上,有几艘小船,剩下的人多在亭台,岸上听。
他们离得苏州评弹的两个人一男一女比较近。现在轮到男的在唱。
前两句是,“想当初是青梅竹马同游戏,形影相随是两相亲。”
“好姻缘与卿皆白首,有谁知平地风波生,卿卿是她琵琶别抱心陡变……”中间几句。
苏雀不是苏州人,也听不懂男评弹人的吴侬软语。小琵琶在手中弹着,凄凄诉诉。前几句还是顾悯翻译给他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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