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的栏杆:“就是那些,后来,姑娘们在试过真的是高压电制作的围墙之后就再也不敢到这里来了,可是,他们还是把情书塞满了谢先生的邮箱,而谢先生从来都不去检查他的邮箱,最后,附近的孩子都知道了一件事,在那座庄园农场外面的邮箱里可以找到可以做纸飞机的漂亮纸张。”
很多人都说,意大利男人英俊,意大利女人话特别的多,果然,苏妩微微的敛着眉头,她的感冒还没有好,玛莎那种偶尔会加上一两句的意大利语的说话方式让苏妩头疼,她压根不想听她说谢姜戈的罗曼史。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点多,玛莎讪然的摸了摸她老是说个不停的嘴,解释:“家里来了客人,我觉得特别高兴,谢先生很少来到这里,来的时候他也不和我说话。”
玛莎口中的那个“家”苏妩听着蛮奇怪的,大量媒体资料说明谢姜戈从来都住在星级酒店里,为此那些人还给小谢冠上“男版希尔顿”的称号,现在看来,是媒体们夸张了,一想到那些外媒对于谢姜戈各种口沫横飞的赞美,苏妩就觉得像笑,她想起在湄公河上给自己修墙的那个谢姜戈了。
苏妩狠狠的用指甲让自己的手掌心传来疼痛感,借着那阵疼痛感苏妩警告自己,不要去想住在她豌豆年代的那个谢姜戈。
不要,不要!如果老是想的话她会一败涂地的。
玛莎离开房间,意大利女人很兴奋的表达自己要去准备晚餐,她一再的保证苏妩晚上可以享用到纯正的中国餐,临走是还不忘称赞她美丽。
美丽,苏妩摸着自己的脸站在全身镜子前。
现在的她站在这Jing致的房间里就像马戏团的小丑无意间闯入殿堂级的歌剧院,一切一切都那么的不相配。
房间很漂亮,漂亮得让人不自在,苏妩也讶异于自己此时此刻的这种心态。
果然,如谢姜戈所说的那样,贫穷具有强大的破坏力,对着镜子苦笑,伸手擦掉自己脸上的淤泥,那淤泥挂在她的眼角,怎么看都像是一滴泪痣。
洗完头换好衣服苏妩就站在窗前发呆,她现在所在的地方应该位于那不勒斯东南边的高洼地带,因为从这里的窗可以看得到维苏威火山的大半个山脉,四点多钟的时间,随着日光逐渐西沉,这里的地中海气候就显现出来,空气chaoshi。
苏妩就站在窗前发呆,其实她很想爬到那张看起来柔软得像云絮的床睡觉,从东京到意大利她一路都在发烧,近几年来没日没夜的工作,打零工让她的身体变得不好,她的免疫力在春季总是特别的差,有时候一感冒就是大半个月。
苏妩很想爬到床上睡觉,睡得个天昏地暗,然后,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还在东京的那块豆腐干房间里。
以前,她也感冒,但没有这次让她这么难受,谢姜戈让苏妩难受。
苏妩移动到那张床上去,小心翼翼的去触碰那床垫还有被套,真柔软啊,柔软得就像一个梦一样。
在东京,她就一直睡在地板上,她都很久没有在床上睡觉了,苏妩小心翼翼的躺在床上,用自己的脸颊去蹭着枕头,这枕头一定是放了上好的羽毛吧,真软,如想象中的那样就像是一团团的云絮。
苏妩想,或许,她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下,她真的太累了,刚刚疯狂的奔跑用去了她大量的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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