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与影(真骨科) -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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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南的冬天是没有雪的,赵熙从学校出来,裹紧大衣,将脸半隐在围巾下,昏暗的灯光映出这个城市的孤独和清冷,美丽的霓虹灯在寒夜里显得单调,没有平常的艳丽,没有平常的热闹,只有夜的寒冷和清冷。

    她站在桥上看着远处的灯光,光中倒映出曾经许下那些誓言,曾有人对她许诺“囡囡,你知道吗?你是我黑暗里的光,而我是你的阳光下的影”

    “囡囡,我给不了你什么承诺,但我愿用我一生你一世安乐”

    “囡囡,囡囡,囡囡……”他一遍一遍叫着她,她一遍一遍听。我们的眼睛里在灯影下只倒印出彼此。

    可他不曾知道,他受伤时她天天独自一人去普济庙虔诚的祈求,她不知向佛主祈求了多少,她也曾对着光影许愿“愿他一世平安”手机铃声将她拉回现实,是阿妈打来的,吸了吸鼻子接起电话“阿妈”

    “走哪里了,还不回来?”阿妈问

    “马上了”

    “天黑得早嘞,学校是不是加晚自习了,快点回家,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阿妈不放心她,赵旭也不在身边,囡囡可不能在有事了。

    “阿妈放心呢,马上了”眼眶里不知道是围巾上的水气还是不争气的眼泪,轻轻叹口气向家走去。

    走到楼下,打开邮箱往里看了看,依旧空空的,很久都没收到来信了,刚开始断断续续的有回信,可后来一封都没了,但她依旧每天写信,只不过没有回信罢了。她合上信箱回了家。

    “阿妈”她开门放下钥匙,看到阿妈在厨房忙碌,她洗手去帮忙。

    “阿妈,最近花店生意挺好呀”赵熙问到

    “可以呢”阿妈说到,但赵熙感觉她并没很开心。

    两人就这样在厨房沉默了半小时,阿妈抬头看了看窗外慢悠悠说到“看你在楼下站了会,是不是没来信”

    赵熙顿一顿,回答说“没的”

    “都一年多了,面也不见,话也不说,知道的他在里头,不知道的以为……”

    “阿妈”赵熙打断了她,她一下下捏着手里的面团

    “阿哥,她肯定是有他的苦衷的”赵熙知道阿妈一直在怪她阿哥,却因为一个与他们不相干的人毁了自己。可阿妈又怎会真的怨他阿哥。每次他阿哥来信都只是报个平安,潦草的几句,来信的也次数越来越少。再后来家里也很少在提起她阿哥,属于他的气息逐渐在消失。

    赵熙患上了失眠,她每次半夜都跑到阿哥房里,闻着床上,枕头上的气息才能入睡,但那些气息在夜晚悄然流逝。到后来她躺在他的床上也难以入眠,她爬起来看了看手机,快2点,坐上床上将自己抱紧,她好想他,她好想抱抱他。心里念说“阿哥,阿哥……”

    阿妈也睡不好,赵熙听到她在客厅喝水,赵熙起身也走向客厅

    “囡囡,还没睡呢”阿妈看着她,赵熙点点头。

    阿妈叹了口气,“囡囡,阿妈那天在去花店的路上遇到了你阿哥的师傅,他说阿哥挺好的,我们聊了会,他看我Jing神不是很好,问是不是失眠,说叫我放心,他会照顾好阿哥的,便兜里掏出一袋檀香给了我,说是有安神功效”说着便起身找那檀香。

    囡囡看她找边说“阿妈,你少点那个,吸入多了也不好”

    “囡囡,你也少点儿,试试”阿妈对她说

    “行呢,阿妈”赵熙点点头

    阿妈拿了一小块便回房间了,赵熙看了看手里檀香想着李局的话。

    她起身要回房间,瞥见阳台窗户没关严,走向    阳台,把窗户关住随手拉严窗,隐约看到楼下有个身影,只有有一丝微弱光,她猜应该是烟头的光,但那人隐藏在黑暗中并不能看的清楚,她没多想就拉上了窗帘。

    楼下的人也察觉了什么抬头望了望,又低头吸了口烟。

    赵熙躺在床上咋也睡不着,又起身点燃了那一小快檀香,味道淡淡的,闻着让人很舒服,躺在床上没一会便有了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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