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誉真是,致力于给她设计困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小反派。
千凝心里把沈誉按在地上揍一顿,刚回到自己的小院落,恰好,他还真敢出现。
他笼着袖子,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似笑非笑:“没借到灯?”
千凝摇摇头:“不知道哪个王八提前借走了。”
沈誉唇角定住:“……”
千凝立刻捂嘴:“啊呀,不会是你吧?我可事先不知道,没骂你王八呀,你心肠这么广,不会介意吧?”
她眼睛圆润,面颊带着淡淡的粉霞,娇妍若鲜嫩的花瓣,明明装着无辜,可眼底的狡黠,却怎么也遮不住,演技拙劣得都不需要沈誉拆穿。
他微微倾身,只说:“你求我,我就把连山八角灯转借给你。”
千凝朝前走两步,站定在沈誉面前,抬手,手背拍拍沈誉白皙的脸颊。
沈誉盯了眼她的手。
她脸上也挂着一抹笑,挑衅地说:“求你?我嫌没意思,我就爱有难度的,怎么样。”
说实话,千凝有一瞬间的心动,不过她得绷住,沈誉现在是对她有点意思,越是这样,她越不能先松这口气。
否则,这连山八角灯,不一定能拿到手。
眼见沈誉眼眸一沉,肩膀一动,似要抓住她的手,她立即抽回手,揉揉手腕:“怎么,不高兴呀?”
沈誉从鼻腔里哼笑一声。
千凝撩起眼皮子看他,又说:“或者,你求我,求我让你帮我,我还能考虑接受一下。”
这要是寻常人,听到千凝这么说,火气一下就上来,哪有人有求于人,还这般态度?
但千凝早说过,沈誉是个隐藏的变态,表面上,是人人追崇的天才,口碑极好的前辈,但实际上,谁知道他心里装的是什么。
便看他呼吸微沉,眼中闪烁。
点到为止,千凝可不管他,转过头便要走。
下一瞬,她的手腕被身后的人抓住,他力气可不算小,将她往回拉了几步,地上,漆黑的影子叠在她影子上,好似将她圈在怀里。
他笑了声,微启嘴唇,薄薄的气息喷在千凝耳廓:“嗤,你想让我怎么求。”
千凝心里嘀咕,得了,真是个变态。
她可没兴趣一层一层剥开他的伪装,去看内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回过头,对准他的目光,丢下几个字:“我又不稀罕了。”
“你可以认为我是耍你玩,”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揶揄道,“因为我就是在耍你玩。”
摆明了故意。
千凝回到房间前,回头一望,沈誉还是站在原地,他低着头,似乎在摩挲手指,眼睛眯起来,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神情,像只餍足的狐狸。
狐狸嘛,总会遇上猎人的。
千凝阖上门。
菜菜说:“啧啧啧。”
千凝耸肩:“你看到了,我可没像对陆决那么出力。”方针对了,做啥都轻松。
菜菜又说:“不谈他了,我刚刚探知到,阁主回来了。”
在千凝到天剑阁之前,天剑阁阁主因事外出,阁内一众事,都交由长老与首席弟子执行,如今寻仙宴即将结束,阁主也终于回来。
准确来说,是千凝目前身份的父母,“救”过的人,她可是阁主恩人之女呢。
事不宜迟,他们势必会开始取玄天珠。
千凝见到天剑阁阁主。
阁主是元婴期中期的修为,比沈誉低一个阶段的修为,他看起来约莫四十来岁,但少说也有四百来岁,蓄着短短的黑色胡须,长相儒雅,周身有位高权重者惯有的气质。
不比其他眼高于顶的修士,为符合面对恩人之女的反应,他对千凝很是尊重:“令尊令堂之殇,令我深感可惜。”
千凝与之寒暄两句,他才说:“不知姑娘在天剑阁过得如何?”
千凝不会在他面前耍小聪明,客客气气回:“托阁主的福,小女在天剑阁过得很好。”
阁主摸着下颌胡须,道:“我们修真界讲因果,我须得报恩,姑娘也是有所耳闻,不知姑娘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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