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的脸,轻柔地捧着我的头,让我转过头去看他的脸,“去把里衣穿上吧。”
什、什么?
我瞪圆了双眸。
“……是。”既然选择了,那么无论如何都不可以退缩的。
这时候,我深刻明白到,雨霂这个男人实在太深了,我对他的了解太过浅薄了。
我爬下床去,把刚才褪下去的里衣重新穿到身上去。待我正要系上衣带的时候,雨霂又开口说话了,“不要系了。上来吧。”
“嗯。”我点头应声,爬上床去。
“坐上来。”雨霂说道。
“是。”这个时候,我才把眼睛往他的胯下看去。只见一根涨的红透透的rou物儿正怒指床顶,混圆的大蘑菇头澎涨得棱角分明,圆柱体上浮现的条条青筋粗矿地犹如是坚韧的草根子。我惊愕,他是怎么做到这样硬的?
马上就想到,他定是刚才用手粗暴地揉捏我的ru房刺激来的坚硬。
虽然是极度不愿意的,但是面对着这样的一支长枪,是女子都会脸红心跳、口干舌燥的。无关意愿,这只是一种很本能的生理反应。
“我、我下面还没shi。”我喃喃低语,垂着头,不想让他见到我此刻的脸。
可雨霂就像是能够看透人心的恶魔一般,他挑起了我的下巴,盯着我的脸容看,淡淡地笑起。
“别怕。插进去就shi了。”这句话说得很自私,但是今晚本就无关情爱,我怎么能够怪他这种只要自己快乐就行的自私呢。
“要、要怎么做?”这句话是完全没经过脑子就脱口而出的。
“呵。”雨霂轻笑了一声,道,“你有没有见过武夫扎马步?”
“呃?”雨霂问这个做什么?我有点跟不上他的思绪了。
“有见过。”本想说没见过的,但是服侍过墨非一阵子,墨非在早晨的时候都会扎一会子的马步,我想说没见过不是明显在说假吗?雨霂没那么笨,我也没那么笨。
“很好,现在我就要你像扎马步……”雨霂笑道。
“主子,我不要……”我连连摇头,打断了雨霂未说完的话。
扎马步对女孩子来说太粗鲁了,而且我现在还光着下半身呢。
雨霂伸手抚摸着我的脸,咯咯笑起,道,“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可不是要你扎马步给我看,我是要你在我的身上扎马步。”
脑子轰地一下,我脸如火烧。这样的话用‘你跨到我身上来就可以了’,可他偏要往马步上扯。捉弄得我脸烫、身烫、心也烫。
“……”
“小殊,我体谅你今晚是初次,所以不予你多计较。可你今晚已经犯了太多的错误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雨霂脸色一转,由柔转冷,变脸速度堪比川剧脸谱。。
我愣了愣,脑筋数转,这才想起今晚是他下一个命令,我做一步。
“是。”我忍住心里的难堪,在心里拼命地告诉自己:为了娘亲的期望,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可是下面太干了,他的那根rou杆又是庞然大物,要生生的插进去,我可以想象得了那会有多痛。
我现在面临着两种选择:一种是欲仙欲死;一种是生不如死。
现在没人会关心我,我只有自己更疼惜自己了。
我闭了闭眼,为了自己好,我做了平生最yIn荡的事情。……吐了一口唾ye,抹进小xue里。
“噗嗤!”雨霂喷笑。
“主子请莫笑!”我的脸儿因他的笑声变得更加烫了起来。
☆、(23鲜币)70玉兔捣药(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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