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的脸色反倒不敢吭声了。
沈崇如被烫到一般无措放开,脸色更差,“我早说过,这是沈某私事望郡主勿要插手,为何不听!若你再一意孤行擅自”
姜淮瞪着乌溜溜的眸子,咬住下唇。
沈崇避开眼,沉声道:“我定不饶!”
姜淮却是从他那冷漠脸上找出一丝不寻常,仿佛是自己期盼了已久的回应,她猛地抱住沈崇。“夫子你别生气,我没事,只是一点小伤。”
她抽了抽鼻子,莫名红了眼眶:“我也不会让你有事!”心中仍是因为刚才发生的心有余悸。
沈崇被抱了满怀,听着她那声信誓旦旦的,心中严防死守之处有了细微缺口分裂崩坍。
“你”沈崇身子僵硬,与她的眸子对视,却仿佛被灼痛一般移开了眼,垂眸无奈。
姜淮怕血流过快,先让他就着檐下过道躺靠着,一边找能用的给他堵血窟窿,一边堵,一边忍不住落下眼泪来。
一朵泪花落在沈崇手背,带起滚烫灼意,将意识开始昏沉的沈崇唤醒几分,怔怔而视。
他微微抬起手,有些费力的,想让姜淮停一停,想让她别哭了。
手提到半空,一道急促唤声伴着粗暴的破门声打断,回落。
“阿妧!”姜少廷率兵赶到,一眼看到浑身沾染血迹的姜淮吓得魂都飞了,慌着仔细检查。
“六哥,六哥我没事,这不是我的,是沈夫子的。”姜淮急急抓住姜少廷解释,宛若找到主心骨,“你来了就好了,快救夫子!”
姜少廷抽出神瞥看了一眼,“这种一点小伤就弱不禁风的有什么好的”
姜淮着急扯着姜少廷,“六哥”
“那群王八蛋打你了!”姜少廷瞥见了她侧脸的血痕,声音可怖道。
“动手的我都自个教训了,没吃着亏,你就别这时候追究了,快救救他啊!”
“我又不是大夫你看看你,都是被他连累受的罪”
“六哥,好六哥”
沈崇失去意识之前耳畔都是姜淮带着哭腔的哀求声,他伸手想抓住人,想让她不要求了,姜少廷说得并没错,只是还没碰到她的手就陡然陷入了黑暗。
“夫子——!”
姜淮当即要抱起他却被姜少廷抢了一步,不过是扛着,姜淮看着沈崇腰部的伤,噙着眼泪,“六哥,还是我来”
姜少廷只得没脾气地把沈崇横腰抱着,只是一张俊脸嫌弃地撇开离得远远。
姜淮紧紧随在他身后一直到上了马车,“去医馆!快!”一面拿干净的布帕捂在他的伤处。
马车疾驰,姜淮担心凝望着昏迷中的人,却被什么东西勾了手指,捡起一看却是一根红绳,另一端是在沈崇手里。
“怎的沈大人是失去方知珍惜,真找了个替身来宽慰自己的过错?”
“阿淼将你给的东西当成宝贝,临死想的都是你。”
姜淮呼吸一窒,顺着绳子一头想将玉佩抽出来却发现被他攥得死死,她忽然较起了劲儿,伸手去掰那只手,可直到力气用尽都不能
“他手上有一件对我来说至关重要的东西。”
“是你和覃淼的定情信物吗?”
姜淮突然泄了劲儿,眼前氤氲。
谁能告诉她,和一个死人,该怎么争?
庚武二十二年初,一伙盗匪绑架平阳王府小世子姜少羡索要五百万两,却被意外炸死在百岁坡,一行十四人,除一人潜逃外悉数化作亡魂。而策划这桩的主谋却是已故前任大理寺副署正之子覃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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