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晚餐后,虞琇沔去沐浴更衣,曹振淩就瞧瞧的溜达过去,一连好几日皆是如此……
有两次西哲都发现了,刚想去抓那个暴露狂,却被虞琇沔含着笑阻拦。
抹把脸,西哲已经不懂这对夫妻的梗了…这对蛇Jing病!
入秋后,虞琇沔再次回到京城,便被当今天子赵赫池安排接待他国使者。
这事儿还要往前说,虞琇沔当年不动声色的为赵国夺下一个小国家,安泰国,如今安泰国俯首称臣。
安泰国中反对势力也被赵赫池逐一解决,虞琇沔以蚕食之策慢慢瓦解安泰国这计让世人震撼,也树立了他不可抹去的形象,把他与寻常麟儿独立出,可谓是千古来头一个。
要曹振淩说,肯重用虞琇沔,并从未顾忌虞琇沔是麟儿身份想赵赫池,也是千古明君。
如今问题是,安泰国上一任国君当时所立太子并没死,而是金蝉脱壳,投奔了广济国,如今广济国要求如今安泰国国君退位让贤,拥立当初的太子为皇。
广济国的意图,谁都明白一二,眼下广济国派来使者,不外乎是洽谈,若谈不妥便打。
赵赫池与虞琇沔谈过,现如今赵国不宜开战,南蛮虎视眈眈,若与广济两面夹击,赵国怕是没有足够的兵力。
要不战而屈人之兵,不退一步,同时不开战。
待赵赫池离开后,虞琇沔也苦思许久,又寻来他的友人共讨对策,可依旧无果。
是的,这就是虞琇沔最为优秀的地方,也是曹振淩极为欣赏的一面。
虞琇沔已是旷世奇才,受世人崇拜,可他从不会为此感到骄傲。在解不出疑惑时,他会不耻下问,会广思集益,绝不闭门造车。
“若,那太子死了,到是一了百了。”夏秋生想的头发都要发白了。
柳俊贤哼了声“拉倒,那太子早已被广济国国君保护的密不透风。”
“可,若他们无法证明那太子就是安泰国国君当初立的太子呢?”虞琇沔看着几位友人“当初安泰国国君又是怎么死的?”
“应该是病逝。”酒邵道。
“应该。”虞琇沔端坐在桌前,双目平静“皇室之中,说不清道不明的太多,如今之计只有先再查一遍那太子和前安泰国国君了。”
“其实现如今安泰国百姓安居乐业,对那太子到是无感。”夏秋生说了句实在话。
虞琇沔嘴角上扬,挂了一抹讽刺“那些人却不会这么认为。”
“还有一个多月,来得及吗?”酒邵皱眉,又问。
“或许。”说完两字后,虞琇沔不再多言。
在场众人没有打扰的意图,酒邵又看了眼虞琇沔,心中微叹,他已然不惑之年,却远远不如虞琇沔果断。
若非自己,那什么狗屁太子,当年或许都逃不出!
晚上,酒邵留宿,旁人都回府。
往日虞琇沔和曹振淩两人用餐,又忽然多了个,曹振淩怪不好意思的。
到是酒邵哈哈大笑“今日这饭菜吃着才痛快,平时那些酒楼饭馆,这么大个盘子,里面只有鸡食这么少,哪够?”
这般一来,到是让曹振淩心生好感。
酒邵是赵赫池尚未登基便陪伴左右的谋士,诡计多谋,料事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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