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原因很复杂,拎不清爽。
他不经意地从我的书架上抽出一本书,说了句:“我听我爸说早上遇见个学生,聊得挺投缘,还
一起喝了碗馄饨。”
我推开电脑翻盖:“对,喝了。”
他又说:“然后打车往东去了——找了你老相好?”
我按了开机键:“对,找了。”
他若有所思地合上书,说了句:“原来你是这种口味。”
我一口气噎住,摸了摸嘴角,眦了一声,硬着头皮承认:“对,我一直重口味。”
想想又补充了一句:“但是仅限他这么干,你要想试一试的话,我保证你们家白发人送黑发人。
”
温淮远踱了两步,在床边坐下:“他都跟你说了?”
我说:“对,说了,你们玩儿我玩儿得挺开心,下一步什么打算?”
他点点头:“请你吃饭。”
我说吃饭可以,你先告诉我你爸说我的死得冤,这是为什么?
他怔住了:“为什么?”
我有点好笑:“你这是回音?”
“他真这么说了?”
我转身看他:“温淮远,不如我们就这么耗着,看看谁先忍不住把实话捅了,反正这辈子你活得
更久一点,在寿命上我占优势,不在乎跟你耗。”
他眼神里添了几分疑惑,对了,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疑惑。
“实话?”
“对,实话。”我已经开始有点不耐烦,“你到底图什么?报复?三年前我做了不该做的事——
维持正义?反腐倡廉?你总要给我个合适的理由,否则我很难理解为什么你会Yin魂不散地跟在我周围
。”
“从头到尾你给过我说实话的机会么?”他翻出包烟,抽了根递过来,“寒川,你总是很有道理
。”
我接过来,看了一眼,苏烟。
本地人很少抽苏烟,大多数会选择中华和利群,我这个随性,什么都能凑合,只是在口感上更倾
向于苏烟的清香绵顺,不过因为抽的少,这个喜好也很少有人能摸到。温淮远为什么要在我面前拿苏
烟?可能是巧合,也可能是他也喜欢这种口感——烟中德芙,丝滑柔顺,绵延千里。
我接过含着,不说话。
他叹了口气说:“你仔细想想,这些事情全都是你一个人的猜测,我有主动说过半句?你的话字
正腔圆言之凿凿,我有半分反驳的余地?——你有时候就是太主观,太相信自己的判断力。”
一根烟夹在他的食指和中指间,纯白的烟身衬得他的皮肤更加清透白皙,他习惯性地叹了口气:
“你为什么总是觉得自己是绝对正确不需要修正的?”
我说爷您谬赞了,我还没到羽化升仙的地步,这六十年来也就有那么一个人觉得自己是绝对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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